葉晴回到了家裡,揚雪依正在陽台上澆著花。
她每天都起得很早,像她這樣闊太一天是沒有多少事可以做
的,唯有以花來養性。
性?
丈夫一天都在忙,最近很少回家,又不允許她出去工作,所
以,她在衣食住行都無憂無慮的同時,也在感歎自己一生似乎都
會在這棟房子裡老去。
保姆揚姐正在賣力的拖了地。
小姐回來啦!揚姐招呼了一聲,又埋頭苦幹。揚姐也姓楊,
在家裡當保姆已經五年,幹活麻利,又沒什麼怨言,尤其和母親
一個姓,所以葉家都當她是家裡的一份子。
嗯,媽我回來了。葉晴淡淡地說了一句,就衝到了自己房間,
她怕母親看到自己的粉紅的雙頰。
這孩子!揚雪依嘟噥了一聲繼續澆著花。
葉晴回到房間,就抱著那個非常卡哇伊的洋娃娃和衣睡到了
床上。
呼吸還有點急促,手指間輕輕碰到嘴唇,還有點點微微的濕
熱,第一次的初吻多少留下了一點遺憾。
她閉上了眼睛,滿是秦波羽的影子,那在球場上颯颯的英姿,
他沒有一點的贅肉的腰,和他強有力得臂彎,結實的胸膛,和那
均勻的呼吸。
哪晚在情人林······。
怎麼回事!葉晴不敢再想!老爸應該沒有看到吧,不然一定
會將自己大卸八塊的。
想著,想著,葉晴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懷春的女孩,夢總是比較多的。
在這昏暗的黑房子裡,總會給人一種懾人的魄力。
一盞昏暗的燈光下,葉開明顯得有些疲憊,但更多的是恐懼。
姓名?
葉開明。
性別!
梁炎彬突然發現自己提了一個可笑的問題,連自己的嘴角都
上揚了起來,眼前這個人性別,簡直再熟悉不過了。
但是想到玉竹花園四樓房間裡的情形,他不由得嚴肅起來。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望著葉開明不滿地神情。
在我律師沒來之前,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葉開明顯然很看
不起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
可以,梁炎彬冷靜的說,白雪衫在霹靂巴拉的敲著鍵盤。
滴滴··審訊室桌子上得手機響了起來,是葉開明的手機。
我要聽電話!葉開明站了起來。
可以。梁炎彬推開鍵盤,雙手將手機遞了過去。
接過手機,葉開明看了一下,是公司副總經理,老搭檔吳子
明打過來的電話。
按通話鍵,喂!是子明嗎?好,好,我知道了,張律師是這
樣說的嗎,好的,我明白了!
葉開明結束了通話,又坐了下來,掏出身上的至尊南京,遞
過去給梁炎彬一根:「你們可以開始了!
是嗎!梁炎彬擺了擺手:」這煙太貴,我受不起!說著,從
自己兜裡掏出一根三五特醇。
葉開明沒有強求,點燃煙,深深吸了一口。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情人!葉開明直截了當,顯然,還帶點自豪。
今天是怎麼回事?
我到那裡的捉姦,這一點,我請的私人偵探可以做證,而且
還拍了照片,葉開明毫無避諱,知無不言。
白雪衫一邊瞧著鍵盤,一邊對這個道貌岸然、風度翩翩的中
年企業家投以鄙視的目光。
好的,那麼你是怎麼認識歐陽玲子的!梁炎彬在煙灰缸裡彈
了彈煙灰,繼續問道。
很簡單,我是做生意的,認識這樣的女人,當然不會再純潔
的地方·······。
審訊完葉開明,梁炎彬就直奔蔡昭明的辦公室。
怎麼樣,葉開明有沒有什麼疑點?
和您說的一樣,沒有任何疑點,梁炎彬喝了一口水:「雖然
他舉止輕浮,但是,可以確定,這件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再說,從常理上分析,他有著數千萬的家當,不會為了一個女人,
而毀了自己,何況,他還是報警人,也不像賊喊捉賊。
梁炎彬一口氣說了自己意見和看法。
蔡昭明微微點著頭,繼續說道:」那個私人偵探找到沒有?
基本上可以鎖定目標,小白已經和督查隊的同志去查了,如
果那個男人真的去過歐陽玲子的家,那麼極有可能就是他就是凶
手,現在就等照片了。梁炎彬坐了下來。
嗯,基本就是這樣。
雙方沉默了起來。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鑒證科的小馬推開門進來。
怎麼樣?梁炎彬站了起來,拉過一張凳子。
小馬在桌上擺開一溜兒照片:「死者家裡財物沒有丟失,死
亡時間應該是在清晨7點到8點之間,穿著衣服完好,沒有性侵犯
的痕跡,只是唯一不能解釋的是,和上次那個案件一樣,她被挖
去了眼睛。
又是眼睛,兇手對眼睛似乎有特別的愛好。梁炎
彬心裡突然有泛起了一股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