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這死丫頭,怎麼調這種東西出來看!房間裡,突然
傳來了趙雪的尖叫聲。
白雪衫沒有回應,只是盯著電腦屏幕看,渾身都在打著哆嗦,
能讓她打著哆嗦的,肯定是看到了很不尋常的事情。
尖叫聲打斷了客廳裡兩人的對話,待他們走進房間的時候,
就看見趙雪蒙住了眼睛,白雪衫在那裡索索發抖,可是眼睛卻止
不住盯住屏幕上看。
兩人的目光也不約而同的望向了電腦屏幕。
一個小小視頻窗口,躺著一具屍體,被蒙著黃色的頭巾,看
不清樣貌。
確切的說,那不是屍體,因為,那個軀體還在微微的抖動。
影像很模糊,有點像六十年代的黑白電視機,滿是雪花,顯
然是通過攝錄機射在電視上,然後再做成視頻的。
製作者似乎不擅長製作視頻,鏡頭也一直沒有推進。
模糊的畫面中,一個男子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只露出了
兩隻精光似的眼睛,正拿著手術刀,飛快、麻利的割著檯子上屍
體的。
在蔡昭明兩人進來的十多秒時間,畫面中的男人已經割到了
胸口。每一刀都很勻稱,一割,就是一道傷口,血還在往外冒。
總共不過三分鐘,一個完整的人,就被割了幾百刀之多。
現場的人,除了趙雪沒看以外,彼此之間不自覺的挨的很緊,
都能感覺的到,彼此的身軀在微微的顫抖。
可是更恐怖的還在後面,也證明了這不是惡作劇。
戴著口罩的男人割完上千刀之後,在軀體上輕輕一拍,渾身
的肉就和外面下的米粒一樣,稀里嘩啦的掉下來,除了內臟,就
剩下一副骨頭架子,哪顆心臟還在微微跳動。
畫面變的模糊起來,還不和適宜的出現四個鮮紅的大字,謝
謝觀賞!
千刀萬剮!梁炎彬心裡突然跳出了一個詞,哪是一個古代的
酷刑。
怎麼回事,這視頻那裡來的?蔡昭明連續呼吸了三次,才算
緩過勁來。
不知道,一個網友發的?白雪衫還算比較好接受,畢竟現在
網絡,這種東西太多了,她年輕人比較好接受,緊接著,她嬉皮
笑臉:「真刺激!
你這丫頭,趕明兒看誰敢要你,趙雪聽到蔡昭明的聲音,睜
開了眼睛,其實,她只看到前半部分,要是後半部分,這一個月
之內,恐怕都睡不好呀!
刺激,那個網友發的?蔡昭明依然盯著視頻。
視頻已經黑了。
白雪衫最受不了他嚴肅的神情:」就是遊戲裡的網友呀!
說著她調出了遊戲裡的賬號,現在遊戲每個賬戶都有一個聯
系的群,白雪衫點擊鼠標,很快找到了那個網友,頭像已經黑了。
裁決者?梁炎彬和蔡昭明心裡同時打了一個突,也同時打了
一個問號:「和那個」裁判「又是什麼關係?
易斌的心在顫抖,手指緊緊的捏著茶杯,茶杯已經開始有裂
縫,水全部趟落在褲腿上,他渾然不覺,他的表情是興奮的,雙
目便的更是赤紅,本來英俊的臉上,已經開始變的扭曲,原本淤
青的臉上,更是在顯示器微弱的燈光照耀下,散發出微微青色的
光芒,長髮也因為水漬的而片片黏在額角,看起來就像是變了異
的怪獸。
這就是他最好的精神食糧?
由心而外,渾身顫抖,他已經開始控制不住自己。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到了一股視覺盛宴?
顯示器上又變成了黑色畫面,那刺耳難聽聲音又叫了起來。
我什麼時候能做」執儈「?易斌顫抖道。
你的修行還不夠,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待著做你的藝
術家!它似乎還怕易斌不能信服,又以表揚的態度說:」你是一
個完美的藝術家,一定能為裁判最好的「執儈」!
我!易斌叫起來。
放心吧,遊戲很快開始!
遊戲,什麼遊戲!
易彬再問的時候,畫面裡面只是漆黑,沒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