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耳鑽,似乎……」低沉淡漠的聲音漸漸消失,尾音卻帶起了無限的神秘。
耳鑽?
季舒冉有些困惑。
她雖然有耳洞,但自從季秀敏死後,她就不再帶這些東西。
雖然心裡很是疑惑,但她的手,卻還是不自覺地撫向自己的耳垂。
冰冷堅硬的觸感,讓季舒冉的心跳慢了一拍。
難道,是他……
臉色,瞬間蒼白。記憶,如洪水般的襲擊著她的神經。
她清楚的記得,曾在那個男人的耳朵邊摸到一個冰冷的東西。也就是這個冰冷的東西,將她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腦海中浮現出那夜的情景,纏綿悱惻的畫面,讓她痛苦的想要發瘋。
顧不得伊籐曜探究的目光,季舒冉轉身快速的逃離。
這一舉動,讓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
先是出言挑釁,現在又無禮的離開。
江家大小姐,還真的是夠嬌縱,夠有膽識。
夠不知死活!
賓客們將目光投向江明遠。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以伊籐曜的鐵血手腕,得罪他的人,必定生不如死!
「她,她這是害羞……我,我立即讓人把她帶回來。」江明遠的身體在顫顫的發抖,結結巴巴的向伊籐曜解釋。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他已經被季舒冉嚇出心臟病了。
伊籐曜似乎沒聽到他話,沉默不語的看著那抹慌亂的倩影,冷冽的眼中劃過一絲幽暗的光芒。
江明遠想叫人去找季舒冉,可伊籐曜不說話,他又不敢擅自做決定。只得低著頭,承受伊籐曜迫人的氣勢,連個大氣都不敢喘。
此時此刻,他真的後悔了,後悔讓季舒冉出現在伊籐曜的面前。
就在江明遠受不了這份壓迫,差點跪下來的時候,伊籐曜終於說話了。「帶她去房間。」
轟——
所有賓客的腦海裡都浮現出了一幅極致曖昧的畫面:江大小姐被伊籐曜虐待的不成人形……
但江明遠卻放下了緊繃的心,只要伊籐曜和季舒冉上-床了,那麼,一切就還有希望!
想到此,他暗暗的向宴會角落的江語燕,做了一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