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間到了,沒有值班的同事三三兩兩地走了。邊走往外走,邊閒聊著……
若溪沒有理會他們再說什麼,就算是用膝蓋去想也知道,他們肯定在說自己。回過頭去也看了看時間,便也準備下班了。和自己的好友思琪來到了換衣室,換下了制服,下班了……
白若溪和思琪二人兩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若溪城個人看上去心事重重搭了個腦袋……思琪看到她那要死不活樣,白了她一眼……
「早上的時候還興高采烈的,跟打了雞血一樣,怎麼這回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兒了呢?」
「……」
「唉!」思琪歎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看著若溪。「你說你他瘋你就和他一起瘋,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呀?他要和你玩,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你給玩死,你可倒好,腦袋像讓門擠了似的,往上衝,看你接下來怎麼辦。」
白若溪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好友:「怎麼能全怪我呀?是他想把事情鬧大的,如果當時我不那樣說,那我不是死的更慘!!」
「……」這下換思琪無語了,若溪說的也對,要不那麼說她真的很有可能比現在還慘。
「既然他要玩,那我就好好的陪他玩玩,看誰玩的過誰。」
「那玩意你要輸了怎麼辦?」
「我是不會輸的。」若溪突然一陣興奮,又恢復了打過雞血的狀態:「我是踩不扁,壓不爛,炒不熟,嚼不碎的小剛豆,我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輸訥」若溪滿臉的自信。
「那萬一你真的喜歡上他?愛上他……怎麼辦?」思琪半開玩笑地說著
「我會喜歡上他,呵呵……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是我眼睛瞎了。」好了不說了我們趕緊走吧
遠處的天空天色漸漸暗了,殘陽如血,朦朧慢慢的籠罩整個山,天邊只剩下一道晚霞。斜陽似血,霞光滿天。靠近地平線的太陽,像一團快要熄滅的火球。「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黃昏美的醉人,美的絢燦!那片火燒雲籠罩了西邊的天際,似一幅絢麗繽紛的水彩畫。最初是一片鵝黃色打底,一層淡淡的橙紅;橙紅中加一條淡藍色的綵帶;綵帶的一端滿滿的展開,一面寬大的血色絲巾,漸行漸遠一直扯到天邊……就這樣把夕陽襯托更加鮮紅艷麗。
不過還有一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哦……想起來了……「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一震剎車聲在白若溪耳邊響起……
車上下來一名男子,身穿裁剪合體,整潔筆挺,線條簡潔流暢的深灰色素面西服,露出裡面的素色襯衫和相搭配的暗紅色領帶。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這,這哪裡是人呀,簡直就是童話中的白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