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霖看了一眼城下,忽而笑道:不知翔舒公子你這是要到哪裡去呢?翔舒笑道:哈哈,我又怎敢稱公子,只是義父吩咐我做點事情,只是到了城門口卻發現城門被您給關起來了,還望公子行個方便,讓我等出去,以免誤了事情。
「混賬,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拿我父親來壓我,我告訴你,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叫你幾聲公子你就還真把自己當做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我告訴你,今日這城門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開的,這個任務也是父親吩咐下來的,有本事你現在就去找父親,讓他給你做個證明,不然任何人等都不可以離開丹陽城。」子霖瞪大了眼睛,怒道。
「呵呵,少主,你說笑了,我又怎麼敢再去打擾義父清修呢,只是這事情真的是萬分火急,還望公子行個方便。」翔舒聽了子霖的話,心中已然是怒火中燒,只是一直在強忍著耐著性子與他和他好好說話。
「呵呵,既然好話我都已經說了,你還是要闖關是嗎,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念情義了,兄弟們,給我繳了翔舒公子那隊人馬的械,將那些人全部押解回大牢,好生伺候著。」此語一出,眾人皆是嘩然,就連一貫溫和的翔舒也是變了臉色,他萬萬想不到,這傢伙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和自己撕破面子,幹上一架。
翔舒此時也是氣急,怒道:你這是作甚,你可知道這些都是義父交託與我要送給東廷的禮物,你若是敢沒收他們,定要過我這一關。「哈哈,好啊,正巧本少爺也很久沒有與人交過手了,如今可好,正好讓我一嘗夙願,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大迦葉氣罩」練到何種境地了。」子霖對著翔舒高聲說道。
話音剛落,子霖全身上下筋骨都好像鼓脹了一倍,一陣旋風從他身上緩緩升起,子霖大喝一聲「金蠶灼玉」,一道金光從子霖身上暴漲出來,明晃晃的光芒阻礙了翔舒的視力,翔舒站在原地,雙掌緩緩向前推出,他心中知道,南宮世家有一套曠古爍今的絕世武學「太虛寶菉」,太虛寶菉共分三重,天玄,地煞,人明。每一重功法中又包含了四個大招,而金蠶灼玉正好便就是天玄中的第三式,翔舒心道不好,這子霖一開始就用上了天玄中的第三招,看來真是要殺我而後快,情況不妙呀。
子霖全身上下都散發出金色的光芒,將整個丹陽城樓之上都染成一片金黃,城下的中人本來看著兩人在那裡有說有笑,以為不要過多久就可以將問題解決,他們就可以繼續做他們的生意,沒想到這個想法剛剛產生立刻就被無情的推翻了,強烈的金光讓城下的眾人都成了睜眼瞎子,他們都不知道上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
翔舒知道這一招的厲害,再也不敢托大,忙聚集心神,將自己的看家絕學:大迦葉氣罩的功力提升到第五重境界,「大迦葉氣罩」乃是由佛門中的無相神功、般若大能兩者相糅合,形成的一種至奇、至秘、至奧、至絕的功夫。靜式時,布成一整體氣罩,令敵無隙可乘,其範圍可大可小,隨施者心意變化。遠至丈外數尺不定,以施者功力而定;近者可貼附於體。若一旦聚之於掌,施發出來則能摧山裂岳,威猛絕倫。這套功法乃是早些年,南宮傲帶翔舒前往西域辦事時,無意中的得到的一本殘捲上所記載的武學,只因為這套功法乃是需要修禪定的心態,而子霖少時便就頑皮非常,故而不得已,南宮傲就將此武學傳給了翔舒,此事,子霖心中一直耿耿於懷,而南宮傲為了不引起子霖的極度不滿,答應不再傳授任何南宮家的絕學太虛寶菉給翔舒,故而翔舒雖然在南宮家辦事多年,但是武功路數卻是自成一家,就算是南宮傲也並不知道翔舒如今的功力修為到達了何種境界。
只見一道若有若無的綠光從翔舒掌心中緩緩顯現出來,翔舒忽的將十指緊扣,那道綠光頓時佈滿全身,形成了一道綠色的保護罩,而對面的金光也是越來越強,翔舒忽的睜開眼睛,只見金光中一道殘影飛快的向自己衝來,翔舒索性閉上眼睛,坐在城樓之上,好像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子霖的速度極快,一道細長白光在他右手之上顯得分外惹人注目,就在電光火石之間,白光已經在翔舒週身砍了不下16次,只是每次白光觸及翔舒身體的時候,子霖就感覺好像砍在一種極其柔軟的海綿之上一般,一股極強的吸力將自己的攻擊化作無形,而且若不是自己的速度極快,恐怕自己的武器都要被這股吸力給吸走了。
果不其然那道白光乃是一種極其細軟的長劍,子霖曾經給這把劍取名叫做繞指柔,奉為珍寶,一般對敵從來都不會使用,而今日對付翔舒,子霖竟然將這把劍拿了出來,看來在他心中,翔舒的身份地位果然與他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