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別帶著小煙向著人群嘈雜處走去,只見在一處破舊的房屋之前,站著一個衣著光鮮的貴公子和他的僕人,另一邊則是一個年約六旬的老婦人。
「哎,老東西,你到底還不還錢?」一名紫衣男子對著那老婦人喊道。
「對不起,公子,我實在是沒有錢還,今年老天不下雨,都是旱災啊,田里的收穫也不好,哪裡有錢還呢?」
「 哎呦,老人家,你不還錢還怪上我爹了是吧?」那貴公子奇道。
「公子,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哪裡敢責怪風宿大人,我不敢啊。」那老婦人跪地道。
「 哼,老不死的,你不還錢是吧,好,兄弟們給我上,看看她到底有沒有錢。」那貴公子對著手下人喊道。
那些手下就等著主子這句話呢,一時之間將老人圍了起來,拳打腳踢。
那老人倒地呻吟道:公子,別打了。
那公子笑道:現在有錢了是嗎?好吧,早知道就早點拿出來嗎?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 公子,我真的沒有錢,你就放過老身吧。」那婦人跪在公子前面哀求道。
那公子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轉陰,輕聲道:給我打,打到有錢了為止。
唯別早看不下去了,一下子衝到場中,小煙也走到唯別身邊,那公子一見小煙,立刻來了興致,笑道:好俊俏的姑娘。
那公子好色心起,正要調戲小煙,還沒等他輕薄之言說完,一陣拳風直接將他擊飛出去。
唯別這一拳乃是灌注了身體中的真力,自然力道非凡,那公子倒在地上,四顆牙齒盡數被打下,那公子爬起來怒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是找死,兄弟們給我上。
那些僕人得到主人命令,立刻講唯別圍在中央,可是一個個都不敢上前,他們見剛剛唯別一拳就將公子打得滿地找牙,生怕自己也步了公子後塵,一個個只是蓄勢待發,卻不敢上前。
「上啊,你們怎麼不上,你們誰給我抓到這小子,我必有重賞。」那公子吃痛道。
那群僕人聽到公子說有賞賜,立刻便有了勇氣,向著唯別衝來,唯別腳下發力,跳了起來,一腳踢出,那群僕人就倒下一片,唯別趁此機會,取出樊薇笛,一道光華射了出去,那群人立刻衣不蔽體,那公子哪見過這種場面,平日裡都是他欺負別人,今日卻被人打成這樣。
那公子知道唯別厲害,忙爬到唯別腳下,像條狗一般跪地求饒道:公子饒命啊,饒命啊。
「放心,我不會殺你,若是取了你的性命,我還覺得髒了我的手,哼,滾吧,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若是以後再讓我看見你欺負別人,我便取了你的性命。」唯別怒道。
在場諸人其實早就反感了那公子的囂張跋扈,只是礙於他位高權重,不敢與他爭鬥,今日唯別這一頓暴打,倒是解了他們多年來的氣憤啊,他們笑看著那公子的狼狽樣子,心想道:你們也會有今天,哈哈哈。
「兄弟,好樣的。」一個中年男子讚歎道,在場諸人在他的起哄之下,都讚歎起來。
那公子見勢不妙,急忙認錯道:在下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唯別蔑視道:給我滾。
那公子沒想到唯別這麼簡單就放過了他,狠狠的看了一眼唯別,一溜煙兒跑了,嘴裡嘀咕著:小子,你等著,今日之事我不會就此算了的。
小煙走到那婦人面前,替那婦人渡入了一道真氣,那婦人只覺一股熱流在自己體內流淌,甚是舒服。
推拿了一會兒,那婦人漸漸覺得好多了,忙擺手道:少俠,老身在這裡感謝你救命之恩,看你們的穿著似乎不是本地人吧。
唯別笑道:老人家有禮,我們來自中州。
「 哦,難怪,老身感謝二位的救命之恩,不過還是在這裡勸二位,趕緊離開古域吧。」那老人哭道。
「啊,為什麼啊?」
那老人家歎了一口氣道:你可知道剛才你打的那個公子是誰?
「是誰啊?」唯別笑道。
「他是我們日祭司——風宿的兒子?就是仗著自己的父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故而天天欺負我們,你今天動手打了他,他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吧。」
「哦,原來是這樣啊,放心吧,婆婆,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了。」唯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