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表示很是不爽獨孤璃那張欠扁的笑臉,朝四女使個眼色。心中恨恨的想,我就不信你能做柳下惠!
四女得到授意,立刻貓見了老鼠般的撲過去。
來之前,王妃娘娘親自說了,讓她們好好服侍王爺,誰能讓王爺留下來侍寢,王妃有賞!
雖然她們不知道這王妃娘娘是哪根筋搭錯了,但是要知道璃王爺平時雖然溫柔多情,卻是只可遠觀不可接近的,她們這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一女摟著獨孤璃的脖子坐到他懷中,紅唇輕啟在他耳邊吹氣:「王爺,奴家不美麼?」
另一女也不甘示弱,緊緊的依偎著獨孤璃另一邊的胳膊,一邊用豐滿的柔軟摩擦著他,一邊伸手撫上了他堅實的胸膛,甚至伸進衣服裡挑逗。
獨孤璃聞著越來越重的燃情花香,愉悅的享受眾女的服侍。既然要玩,當然要玩得起!
白依纖看著外面的情景,往香爐中又丟了一把燃情花磨成的粉,加快了樂音的旋律。
「愛妃,燃情這東西好是好,可是用多了對身體的傷害也大啊!」獨孤璃就著美人的手喝酒,一邊閒閒的開口。
白依纖心驚,手中的曲子也斷了聲。
這才想起,燃情是種在獨孤璃的地盤上的,除了他沒有人能夠在含煙宮種這個東西,那麼,獨孤璃這肯定是獨孤璃有用的東西,他怎麼可能沒解藥?
「王爺可認識一個人?」白依纖索性丟開了瑤琴,起身,拂開紗幔走出來,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站定,淺笑盈盈。
獨孤璃正準備答話,卻發現那四個女子,臉頰紅艷的朝他越靠越緊,柔軟的身體不斷的摩擦著他,混亂中忙不迭的扯開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
獨孤璃伸手探上一女的脈搏,了然一笑,是媚藥。
添加了燃情花的媚藥,看樣子厲害非常!
不過,可惜,這輩子燃情都對他獨孤璃沒效果了。
獨孤璃起身,將門打開,吩咐道:「來人,將這四人弄出去醒醒酒!」
不一會兒,過分曖昧的房間裡,就剩下獨孤璃和白依纖兩人。
「愛妃剛才說的那人是誰?」獨孤璃繼續坐到剛才的位置上,若無其事的品酒。
「柳下惠!」白依纖不知道這個時空是否有柳下惠這等神人,就算沒有白姑娘也不介意告訴他。
獨孤璃端著琉璃酒杯,笑:「坐懷不亂麼?這個世上,最自製的人也只能對著自己愛人以外的女子坐懷不亂。」
「王爺的意思是說,王爺在為心愛的女子守身如玉?」切,信你才是傻瓜呢,你都成柳下惠了,那王府後院的那些女人不得天天慾求不滿了麼?
「本王的意思是,坐懷不亂的是君子,可惜本王不是君子。所以,愛妃你要勾引本王不用找花魁的,你親自上陣,本王絕對不反抗,任你為所欲為,怎樣?」獨孤璃端著酒杯湊到她唇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