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望著該隱和李土的臉一點一點黑了下來,現在,他們的怒氣似乎比剛才兩人掐架的時候更上一層樓。
我做錯什麼了嗎?
疑惑的望著他們,眨了眨眼睛。
望著我無辜茫然的樣子,李土懷疑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該死的,環視一圈,發現四周還有許多男人,盯著優雪。嗯,玖蘭樞,支葵千里,架院曉,還有,那個可惡的該隱。
李土冷哼一聲,在考慮要不要去把他們的眼睛挖下來,或者說,直接殺了更好?
該隱也是火冒三丈,他到沒有注意優雪的玲瓏曲線被眾多男人窺視,他生氣的,是因為優雪竟然沒有穿鞋就跑了出來,難道不會著涼嗎?生病了怎麼辦?(這時候,該隱的大腦已經被愛情給侵蝕了,完全忘記了血族是沒有體溫的,更沒有感冒這一說……)
「哼。」該隱也冷哼一聲,以一種「你自己承認,我就從輕處罰」的表情望著我。
我更加詫異的瞪著他們。拜託,我一醒來二話不說下樓找他們,他們倒好,還在打架。前一刻好像還是那麼「仇人相見」那般的分外眼紅。下一刻看到我了,就齊刷刷變成了同一陣地的戰友,還給了我兩個一模一樣的「哼」。這算什麼事啊?
終於,李土和該隱的耐心徹底耗光了,他們氣急敗壞的喊道:
「你怎麼穿著睡衣?」
「為什麼不穿拖鞋?」
兩個人超有默契的同時喊道,然後,聽到了對方的話,恍然大悟。李土立刻盯著我站在暗紅地攤上的玉足;該隱則死死瞪著我的睡衣,眼睛一瞬間充血,使原本就血紅的眸子一下子變得暗紅。
我徹底的無語了,走了下來,好脾氣的一個一個解釋:「為什麼穿睡衣?睡覺肯定穿睡衣啊,難道你還裸睡不成?」一想到這裡,我就翻了一個白眼。
「還有啊,我為什麼不穿鞋子,大哥們,你們用你們那聰明無比的大腦好好想想,你們記得給我放鞋子了嗎?還是說,你們急著來打架,徹底忘了這個中了毒,可憐兮兮躺在床上,就差一命嗚呼的我?」
玖蘭樞聽到了「中毒」一詞,眼神一黯。
我偏過頭去,盯著李土。
李土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撇過了頭,裝作饒有興趣的打量起了客廳的擺設。
我又轉過頭去望著我左邊的該隱。
該隱瀟灑的扯出了一個微笑,變出了一雙拖鞋,放在了我的面前,一臉「我厲害吧,快表揚我吧」的表情。
望著這丫的兩個男人,我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