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辛苦了。」
「這不是辛苦不辛苦的問題,我之是要問你。」
「問什麼??」
「你為什麼不要?」
「沒有為什麼,不要就是不要啊。」方淇笑道。
「好吧,喝了這個之後就一定要好好的調養身子哦,要吃清淡點的。」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
「不用。我走了。」來人離開後,方淇將碗中的藥一飲而盡,剛剛喝完,天麟便進來了。
「你又來做什麼??」方淇看著天麟不經皺眉。
「你在喝什麼?」「藥啊。」
「藥?我看看。」不知道為什麼,一種好奇心促使天麟去看碗中的藥物。天麟將碗拿起聞了聞。
「你在幹什麼啊??」
「你懷孕了!!!」 「你……你怎麼知道……」
「這是碗墮胎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我……」方淇不知所錯。
「為什麼!!這孩子是我的吧!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為什麼不要!為什麼要打掉!!」
「我怎麼知道孩子是誰的!!也許我被人強暴了也說不定啊!再說了,我的事輪到你來講嗎?你是我什麼人啊!!!」
「我是你的丈夫!!我是這孩子的爹!!!」
「哼!你憑什麼這樣講!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你了!」
「淇兒,我沒有想到,你是這麼的狠心!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要扼殺掉!!!」
「扼殺?你別說的那麼難聽好不好?我肚子裡的是哪來的野種都不知道!!」『啪!』天麟聽到這話,一巴掌甩過去。正巧小茜進來看到這一幕。
「你!你憑什麼打我!我從小到大就沒人打過我!你算老幾!你憑什麼打我!我恨你!恨死你了!!」
「這一巴掌!我是替我死去的孩子打的!」『啪!』又是一巴掌。小茜趕緊迎上去。
「段天麟!!你瘋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這一巴掌!是替我妹妹段映雪打的!!」天麟將小茜推開,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我替柔兒打的!」
「這最後一巴掌!是替你自己打的!」天麟將碗狠狠的摔在地上。
「從此以後,我們,就如這碗,永遠都不會在粘在一起了!!」說完,天麟摔門而去。小茜看著哭泣的方淇,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淇淇,哦不。馨兒,你別哭了。我……我……我會替你教訓那個臭小子的!」
「小茜……我沒有失憶……」
「什麼??你……算了,你管你是失憶還是沒有失憶,你都是我最好最好的姐妹啊。」小茜抱著方淇。
「嗚嗚嗚……他憑什麼替她們打我!他憑什麼打我……嗚嗚嗚嗚……他從來沒有打過我,今天竟然打了我四個巴掌!我恨他!我恨他!我想起來了,我什麼都想起來了。可是我寧願不要想起來,我真的不願意……真的好痛苦,小茜,你能明白嗎?我真的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有我在呢,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別傷心,你傷心,我的心也會痛的啊。」
「小茜……對不起……」
「你有什麼好對不起我的,沒關係,沒關係。」
「嗚嗚嗚……我打掉自己的孩子以為我不會心痛嗎?他/她也是我肚子裡的啊。我 還以為他會對我說不要緊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小茜……嗚嗚嗚嗚……」門旁,一個身影離開了…… 最後吻你的手
是在你我熟悉的街頭
秋風掠過
憂傷湧上心頭
沒有什麼比這更難受
你說我不必難過
堅強是給你最好的禮物
忍住眼淚想說
聲音卻已顫抖
真的很想把你挽留
為什麼你要離開我
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
我們在一起
經歷了那麼多
難道你已不愛我
心好痛你要離開我
是不是我付出的不夠多
曾經愛得那麼真都付出所有
到最後還是我一個
我沒有把握
你說我不必難過
堅強是給你最好的禮物
忍住眼淚想說
聲音卻已顫抖
真的很想把你挽留
為什麼你要離開我
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
我們在一起
經歷了那麼多
難道你已不愛我
心好痛你要離開我
是不是我付出的不夠多
曾經愛得那麼真都付出所有
到最後還是我一個
我沒有把握
你說過你只屬於我
現在你卻對我說
我們沒有結果
幸福來得太快
來不急琢磨
原來那只是一場夢
為什麼你要離開我
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
我們在一起經歷了那麼多
難道你已不愛我
沒有我你會不會說
其實你還一直深愛著我
原來所謂的愛情
是這樣脆弱
現在只好安慰自己說
別太過執著
現在學會了放手
默默接受你作出的決定
因為我相信你有你的原因
我會埋藏這個結局
懷念著你懷念著你【為什麼你要離開我——歡子】
【因為正好聽到這首歌,覺得還算附和天麟此時的心靜,就把它傳上來了。】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兩年的時間……兩年的時間。】
夜晚——【纓方淇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幼君突然驚醒。
「在夢裡都想著要她死嗎?」
「你是誰?」幼君有些惶恐。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
「什麼?你要幹什麼?」
「我不幹什麼,我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是……段天麟!!!」
「嗯??不錯啊。竟然猜出來了。」
「果然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怎麼?我不可以來這裡嗎?」天麟漸漸逼近幼君。
「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我要你幫我個忙。」
「哈哈,真是笑話,你竟然還要我幫忙??」
「你幫還是不幫?」
「你不說我怎麼幫???」
「我要你去幫我到小茜和她那裡拿到紫色和藍色的手鐲。」
「手鐲??什麼手鐲??」幼君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我只要你幫我弄到那一藍一紫的手鐲就行了。」
「哼!我憑什麼要幫你弄?」
「憑什麼?哼!就憑……」天麟打量了幼君一眼。
「就憑我能夠讓你父親和商界的所有人都知曉……我們兩的事情!!」
「哼!這有什麼的?我就跟我父親說我要和訂婚不就得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麟大笑。
「你笑什麼?」
「你認為這樣就可以了嗎?」
「那你想的是怎麼樣?」幼君突然有些害怕。
「我想……如果你心甘情願被人玩……那是不是你的所有榮譽……都一掃——而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