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那人竟是——芸!
芸長髮上沾著露水,衣服有點破損,手上有多處傷痕、小口子。有點狼狽,但壓不住颯爽的英姿,剛才開槍的正是芸。
芸運槍的手指關節發白,臉色發青,身體堅硬的好像凍住了,嘴唇乾裂,滿眼都是血絲,大概是因為中了「強性催眠劑」硬撐著的原因吧!芸見了人倒了下去,手上的槍掉到了地上,瞬間,身體想失去支撐似的無力的散了下來。
芸坐在地上,直喘著粗氣,葉和寒忙跑過去扶芸。
一旁的諾,眼睛一閃,看著躺在血泊裡的女子,曰:「你叫沙慈,沒錯吧?」
「沙慈?」獄的腦海就像放電影似的,想起了——沙岸。
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沙慈的父親沙岸,用50年研究成功一個驚世報告,一夜成名。黑道白道皆想得到。那夜,影和獄潛入沙岸家,盜取報告。不想,遲了一步,白色的地板上滿是血,很刺眼,電腦旁一旁躺著沙岸的屍體,不,不能說是屍體,只能說是奄奄一息的沙岸,影和獄告訴沙岸她們是至尊鐵騎的人,沙岸冷笑,他沒想到他落魄到這種地步,竟要求至尊鐵騎的人幫他照顧女兒——沙慈。不過他將這50年來的心血做為代價,將備份交給了影和獄。
可是當影和獄趕到沙慈居住的地方時早已空無一人。後來的事想也想得到,黑道抓走了沙慈,並且嫁禍給至尊鐵騎。就造成了今天的事。
「沙岸是你的父親,沒錯吧?」獄平靜地道。
女子聽到這話,神情激動,見獄欲殺之,可是傷痛使她連說話的力氣也沒了,躺在血泊中掙扎。
獄輕輕地撫摸沙慈的臉,無限溫柔:「可憐的孩子,一直被蒙在鼓裡卻一點兒也不知道。世界上沒有比痛苦時卻哭不出來,更讓人感到悲哀的事了 ,哭吧。」獄的每一句話帶著窒息般的靈力,沙慈中了獄的「咒」,一滴眼淚滴在了獄的手上,從此沙慈死後的靈魂將永遠屬於獄。
「跟我走吧。」獄又道。
沙慈點了點頭,立刻化作了青煙。
葉看得目瞪口呆,一下子回過了神:「何必呢?那個姓沙的在這活著時早已是癡魂遊鬼,生活在之中飄渺,她死了又何必對她用咒呢?」
「對了,沫,你不要去了,要事我們死了,至少還有你撐著『至尊鐵騎』。」獄歎了口氣說道。
「為什麼?」沫氣憤地說道。
葉也點了點頭,「當初得罪他的人是我們,你正好不在。」
「可是,豈能我獨活?我也是『至尊鐵騎』的人呀!你們不讓我不去,那就是把我逐出了『至尊鐵騎』!」沫堅定地說道。
芸看著沫,抿了抿唇,「就當我們把你逐出了『至尊鐵騎』吧!」說著,一掌劈在了沫的脖子上,沫一下子暈倒了。
「走吧!」諾看了一眼昏倒的沫,將她扶到了她的跑車上,輕輕地說道。
獄一笑,這一笑意味深長,道盡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