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掛名老婆 最悲哀的愛情 NO.106 他們的解釋
    直到男人突然張開了手臂攔住了她眼前的路,她才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腳步。

    她抬起頭,用一種陌生甚至是絕望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的丈夫,她愛三年的男人,也是曾今當著自己的面,說過愛自己要與自己白頭偕老的男人。

    而此刻她只是覺得一切都不過是謊言編製的夢,都是虛幻的,只有剛剛那樣的一幕才是真實的,那樣兩具白|花|花的身子纏在一起,抵死纏|綿,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的低|吟聲混合在一起。

    她眨了眨自己被淚水朦朧的眼睛,好一會才是完全地看清楚眼前的人,一個高大的男人,只是與剛剛不同的是,男人已經是穿好了衣服,不過即便如此,卻仍舊是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和他身旁的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樣。而這樣的蕭逸,是她不認識的,不懂的。

    男人有些恐懼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在看到女人眼睛裡那種絕望的目光後,他的心如被刀子狠狠地劃過,好痛好痛……

    「對不起,安寧」有些沙啞地聲音從男人的嘴裡溢出,帶著隱約地顫抖,他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妻子的肩膀,很用力的抓著,生怕一鬆手他就會失去了什麼。

    而安寧別過臉去,用力地拿掉了男人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她抿了抿自己的唇,唇邊干涉無比,而對於男人的道歉,她不想做任何的回應。

    因為這樣的對不起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她看了看一邊站著的女人,一個長得極為嫵媚,甚至可以用妖精來形容的女人,女人有著特別精緻的五官,一雙美麗得可以魅惑眾生的眼睛,而且有著女子最為窈窕的身材,很美的一個女人,是她無法比的。而這個女人似乎有些像另外一個女人,秦可可,那個照片裡美若天仙的女人。

    此時女人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打量著安寧,臉色有些尷尬,但是唇邊卻隱約有著笑容。

    她挽住了蕭逸的手臂,委屈地撅起了自己的嘴唇。似乎,真正受傷害的是她一樣。

    「對不起,安寧妹妹,我不是要有意來破壞你和逸,只是我真的很愛逸,比任何人都要愛,所以,真的很抱歉。」女人淡淡地說著,臉都是沒有紅一下,好像說的話是多麼的有道理,而她所說的比任何人都要愛,也不過是她自己這麼認為而已。

    安寧看了看說話的表情,只是冷冷地看著,同樣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

    因為她已經不想回應,也不知道如何回應了。她剛剛不是親耳聽到了嗎?聽到了眼前的男女一邊做著那樣的事,一邊說著那個愛字。

    而那樣深沉的愛,她都是看在了眼裡。

    蕭逸鬱悶地擰了一下眉頭,似乎是意識到身旁的女人說錯了話,趕緊拉了一下女人的手,將女人拉到自己的身後。

    「你先開車回去,可可……」他有些著急地說著,伸手推著女人的肩膀。

    他清楚安寧的脾氣,這個時候決不能讓可可亂說話,要不然事情會更糟。

    秦可可無奈地聳聳肩,不過已經是朝車的方向走去了,其實她還想多說幾句火上澆油的話,看來只能以後再說了。

    她握了握自己的手,臉上閃過那狠絕的表情。這一次,她是絕對不會輸的。

    雨地裡,安寧低下了自己的頭,眼中的淚水和落在臉上的雨水混合在了一起,讓她看起來更加的狼狽。

    她撫著自己的胸口,覺得好痛,像是要裂開了一樣,而剛才男人那一句「可可」則像是一把刀子刺著她心臟的地方。

    車子揚長而去。

    雨地裡,只剩下了安寧和蕭逸,一對夫妻,結婚三年,依舊有名無實的夫妻。他們一個滿臉愧疚和驚慌,一個一臉絕望和悲傷。

    雨紛紛地下著,濕透了他們的身體,也是濕透了安寧的心。

    她繞過眼前的男人,像丟了靈魂一樣向前走著。

    而蕭逸則是跟在她後面。

    此時他的腦子裡很亂很亂,亂得他不知道該從何解釋,因為要解釋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安寧……」他又一次攔住安寧,伸手脫|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一件白色的襯衫,給眼前的女人披上。

    「安寧,我們回車裡說,好嗎?在下雨呢。」他緊張地說著,一顆心都是要急死了。

    該死的,他怎麼這麼倒霉,會在這個地方遇到安寧,安寧晚上不是很少出門嗎。除非是朋友,同學聚會什麼的,才會晚上出去。

    安寧仍是沒有回話,甚至臉表情都是沒有任何的改變,她毫不猶豫地脫|下了男人給自己披上的東西。

    這樣的衣服,她不要,很髒。

    「安寧……」男人看著又回到自己手中的衣服,焦急和心痛都是寫在了臉上,「老婆……」

    他突然改變了口中的稱呼,一顆心繃得很緊很緊。

    「老婆,你聽我解釋,好嗎?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不是那樣的。」他搖頭否定著,也不知道到底要否定什麼,否定自己昨天晚上騙女人說陽wei,不能和女人做那樣的事,還是要否定自己和秦可可已經在一起的事實。

    總之不管哪一樣都是他解釋不清楚的,而且就算他能解釋得清楚,也沒有用了,因為所有的解釋,在剛剛的那一幕前面都是蒼白無力的,所有的對不起也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安寧握緊了自己的手指,低頭看著地面,再也沒有抬頭看男人一眼,一眼都是沒有。

    離家的地方還有一段路程,不遠,而她已經沒有精神,也沒有心思開車,她只能是走回去,至於男人的解釋,她不想聽了,因為就算聽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她又是開始繞開眼前的男人,而這一次,蕭逸再也藏不住內心的緊張和激動,伸手緊緊地將自己的妻子圈在了懷裡,緊緊地圈住,不讓安寧在往前走一步。

    「老婆,不要這樣,好嗎?你這樣我好難受。」他將頭埋在安寧的已經濕透的髮絲間,眼睛都是紅了一些,似乎都是要落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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