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用力地抓著床單,身體的每一處幾乎都在溢著汗水,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醉人的色彩。
「不要……不要這樣……」安寧將手伸|進了被窩裡,用力地推著男人的頭,她再也受不了這樣敏|感的動作,受不了身體這麼不受控制的有著一些讓她自己都感到恐懼的反應。
蘇星夜嗯了一聲,確定女人有了足夠的反應才是移開了自己的唇,掀開捂得快不能呼吸的被子。
「怎麼了?不舒服?」抬起頭,他有些不解地看著床上那個滿臉通紅,滿頭大汗的女人,其實他自己也是這樣。只是他看不到而已。
安寧瑟縮著搖搖頭。有些為難地縮起了自己的身子,而她的臉卻別了過去,不敢看那個男人。
「髒……」她伸出了自己顫抖的手,好一會才是說出了一個字。
不懂男女之事的她根本就是不知道做這樣的事情前還要有這麼噁心甚至是在她看來變|態的動作。
「哦……」蘇星夜噓了一口氣。「你不是洗乾淨了嗎?」他伸手拂去女人臉上的汗珠,只是希望這個女人別這麼緊張和害怕,他只不過是要了她的身|體而已,又不是要吃|了她,
「好啦,安寧,我都沒有嫌髒,你嫌什麼?」他抿唇一笑,低頭吻住安寧胸前那一片柔|軟的地方。手卻順勢分|開了安寧緊|閉的雙|腿,再也沒有猶豫和停留,找準方向,將自己的身|體……
咦……,男人突然緊了一下自己眉頭,怎麼這麼緊,像是……
一絲疑惑閃過甦醒夜墨色的眼眸,但是已經緊|繃到極致的他,卻是無法停下來了,只是得用了很大的力氣,強行進入了女人的體|內。
身體再被衝破的那一刻,安寧痛得渾身戰慄,滿頭大汗,她張開了自己的嘴巴,眼角的眼淚滾滾而下,好痛,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把刀子強行劃開了一樣,痛得她幾乎要昏厥過去,可是她卻是沒有辦法叫男人停下來,也不能讓男人停下來,只能這樣默默地承受著,承受著這一|波波的折磨,折磨著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過於緊|致的感覺讓男人的動作變得激|烈而瘋狂起來,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一樣,不停地要著身|下的女人,已經是完全投入中的他沒有太多的心思來想其他的問題。
「安寧,你是我的……」吻著女人的臉,他只是說出了這一句話,似乎是要宣告著自己對於身下女人的佔有權,甚至是所有權。
而安寧只能是別過臉去,任由淚水滑過自己的臉頰。
(老公,對不起)
又是一句對不起從她的心裡說了出來,只是這句對不起真的是太過於沉重了,因為她並沒有她的老公,而真正要說對不起的是蕭逸。
也不知道是過來多久,直到她的身體漸漸麻木,而他呼吸漸漸沉重,最後一股暖|流注|入,男人才是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蘇星夜坐了起來,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第一時間就是看床上的床單,然而,映入他眼簾的卻只是一張乾乾淨淨的床單,白色的,沒有任何血跡。
看來是他想多了吧,蘇星夜搖了搖自己的頭。
他剛剛還覺得似乎是睡了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呢,不過也不太可能,畢竟這是一個結婚三年的女人,只是,真的是太緊了,甚至於這個女人的反應也太像處|女,所以……
「看來蕭逸很少碰你,安寧……」他沉聲說著,心卻是因為女人眼中的淚水而難受著,他拿來一旁的衣服,給自己穿上,也是給身旁的女人披上。
低頭,他忍不住吻了吻安寧的額頭,唇角的笑有著淡淡的溫柔,「我要回家了,安寧,記住,我會娶你!」他淡淡地說著,但是卻也是很認真地說著。
而他說到的事,就是一定會做到的,至於蕭逸,在他眼裡,那根本就不算是個對手。
走到門口,他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他其實想跟這個女人抱著一起過夜的,但是……好吧,他是聽話的孩子,他這輩子誰都不怕,但是怕他那個更年期的老媽,他只要晚上十點還沒有回家,他|媽就肯定會急著敲很多個電話催自己回去的,而他要是不回去,他|媽重則直接出門來找,輕則一個晚上都睡不著。
有這樣的媽,人生真的是無比的悲催。
安寧睜大著自己的眼睛,恐懼地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
他剛剛說什麼了?他會娶自己?這是什麼話,她有老公的。
老公……
想到自己的老公,安寧再也忍不住撲到在床上,淚如雨下。
*** ***
同樣的時間,同一條街。
A市最豪華的電影院,電影剛剛結束,很多的觀眾排著隊從影院的出口處出來,影院的門前人山人海,相當的壯觀。
在這茫茫多的人群裡,有著一對特別親|密的男女,男人摟著女人的肩膀,而女人則是摟著男人的腰,兩人一起朝停車的地方走去,上了一輛豪華車。車子駛出了繁華的街道,開在了一條車跡罕見的公路上。
男人認真地開著車子,臉上並沒有太多因為看了一場電影而放鬆的表情,反而顯得有些凝重,而女人則恰恰相反,顯得特別的興奮。
「逸……」女人興奮地喊著男人的名字,伸手挽著男人的肩膀,絲毫不顧男人現在正在開車,「逸……今天的電影很好看。」女人有些激動地說著,其實他們看的並不是什麼震撼的好萊塢大片,而是某個國家產的三|級|片,而且還是視覺效果一流,看得讓人激動不已的三|級|片。(註:雖然現在我們國家這類電影還不能上映,但是一百多年以後應該也會像其他國家一樣有分級制度,可以上映的哦)
「逸……」女人見男人不太搭理自己,又是纏了上去,這一次更加過分,直接讓男人無法開車,不得不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上。
蕭逸擰緊了自己的眉頭。
「別鬧了,可可,要回去了。」他有些不耐煩地說著,真的是有些晚了,而他很累。
只是他眼前的女人是不會體諒他的。
秦可可拉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這一放,直接濕透了男人的手指,讓男人渾身一顫。
秦可可迎了上去,有些難受地嘟起了自己的小|嘴。
「逸,我們也學電影裡那樣,在路邊的車裡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