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晚上十點,安寧有些疲倦地從浴室出來,她的身上穿著一條粉紅色的吊帶睡裙,裙子有些薄,而且很貼身,幾乎將安寧姣好的身形完美地描繪了出來。
知道蕭逸此時正在自己的房間,她又是顯得有些尷尬和緊張,好一會才走到梳妝台前,想要去吹乾因為淋浴而被打濕的頭髮。
不過吹頭髮的東西此時已經是在蕭逸的手裡了。
「我來……」他露出一絲溫柔的笑,眼眸中也是有著很少才會出現的那一抹溫柔。他扶著安寧做到椅子上,然後卻是很小心的幫她吹著頭髮。
以前都是她幫他吹,而現在他終於是有機會好好來寵愛自己的妻子了,其實他以前就有機會的,只是他沒有重視而已。
柔軟的髮絲迎風飛揚,散著淡淡的香氣,鏡子前是一對看似恩愛的夫妻,很溫馨很美好意象,如畫家的手描繪出頗有生活意境的作品。
「好了,老婆……可以休息了。」蕭逸放下手中的東西,伸手將自己的妻子抱起。
以前他是沒有抱過這個女人,但是這幾天他幾乎是天天都會抱她,他的妻子,也是他要過一輩子的女人,她很輕,他可以不怎麼費力氣就抱起她,而她也是很喜歡這種溫馨的擁抱。
他的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則是抱住了她膝蓋彎起的地方,就這樣曖|昧的抱著,將她抱到了那床上。
她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因為羞澀也是因為緊張,她的腳已經是不自覺中拱了起來,而那薄薄的睡裙則是順著她修長而白皙的腿部滑了下去,滑到了大|腿|根|部的地方。
「老公……」她動了動自己的唇,有些害羞地叫著眼前的男人,她的臉也是很不好意思地別了過去。
「嗯,老婆……」蕭逸則是往前挪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坐在床頭,讓安寧的頭可以枕著的腿,他的手很不自然的放在妻子的肩膀處,輕輕地揉著,似乎是在忍受著什麼。
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那兒似乎早就乾渴了很久很久。
安寧眨了眨自己的眼睫,眸中閃過某種似乎是渴望了很久很久的期待。
「寶寶……」她又是在心裡呢喃著,唇邊溢出了一絲期待的笑。不過這抹笑很快便在僵在了嘴角,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她的薄唇已經是被兩片柔軟的東西吻住了。
只是淡淡的,甚至是有些僵硬的吻,沒有長|舌直入,也沒有轉轉纏|綿,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姿勢,保持了很久很久,直到男人體內的火焰漸漸燃燒,愈演愈烈。
「安寧……」他叫著妻子的名字,沙啞的嗓音中有著一種埋藏了很久的渴望,而他身體的某個地方亦是已經悄無聲息的開始有了變化。
他的唇又一次落下,而這一次不是安寧的唇,而是她的耳朵,脖頸,最後停留在了那窄窄的肩膀處,輕輕地索吻。
安寧微微擰起了自己的眉頭,一種陌生的酥|麻感從她的脖頸處慢慢游向她的全身,她握緊了自己的手指,手心裡已經滿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