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成這個模樣了,他依然不依不饒的守護著你。你還想要離開嗎?」
似乎是她的錯覺。
怎麼耳畔,會傳來如此熟悉的聲音呢?
她怎麼知道,自己想要離開?
「如果你離開了,不僅是他。連蒼韻和蒼潯,或是絡薇,都會難過。想想吧。」
她似乎被下了魔咒般。怎麼也睜不開眼睛。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誰?
權絨雪憐惜的凝望著自己的妹妹。夏央,你擁有了孤十幾年。現在,我用自己的力量,去換孤十幾年來的心!想畢,她轉過身子。
「這是我最好的賭注了!即使兒時陪伴他的是我,但是,你況且陪伴了他十幾年!」咬牙切齒。她在說給自己聽。
算是給自己的一個警告。
待她離開,權夏央才漸漸醒了。眼眸前如被霧籠罩,她居然看不清周圍了。難道,是在告訴她,離開這個選擇,是錯誤的?她的確沒有臉面去見皇室的人,當年的事情她是最清楚不過。當年的意外,全都是那個女人一手造成的。
「夏央!」
敲門聲斷斷續續的。聲音是兩個人。
「我們進來了?」見沒有人回應,蒼韻斗膽的打開門。
兩人面面相覷。不僅僅是因為看到她臉上的疤痕……
「夏央,你是夏央對不對?四皇兄都跟我們說了!」蒼潯像孩子般,睜大眼眸,跟當年一樣,把她當成姐姐一樣。總愛問她問題。
冷傲的面具只是她們的防身而已。
「恩……」她臉色蒼白的答道。
蒼韻很快就看出了不妥,手放在她的額間。
「天啊!她額頭好燙,潯。你在這看著她,我去找一下皇兄和大夫。」她跑了出去。這房間怎麼什麼設施都沒有?藥物更不用說,除了一張床,還有沙發……甚至是殘落在桌子上那朵彼岸花。詭異得很,彼岸花的花語。
是死亡。
蒼血聞言,立馬帶著大夫到權夏央的寢室。
「四皇兄,夏央她,她暈過去了,我怎麼叫,她都不醒!」蒼潯著急的說。
「大夫,你,你快點看看!」
那大夫估計是年紀大,走路也慢慢的。蒼血無奈之下,只能抱住老大夫,一下子跑到了床邊。
三分鐘。診斷出來,大夫愣住,抽出針,小心翼翼的紮在她的頭上。
十分鐘。什麼效果也看不出來。
「殿下!」老大夫忽然跪了下來,「恕老身無為能力!四皇妃她,她毒性大發,不能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