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無敵艦隊 第4卷 第一百七十四章 陷害
    回到城裡,劉易立即開始準備去找夜郎國,同樣,這次得先走海路後走陸路,駕船到河內港,然後向內陸探索,這樣才能最快到達。但這次卻有點麻煩了,因為此時控制著河內港的有與魚躍龍門不太友好的經典世家,還有與魚躍龍門關係極度緊張的巔鋒世家和聖域公會。

    劉易如果帶少了人去,有可能會被人襲擊或刁難;如果多帶人去,可能會被誤以為是去找茬的,並且自家也空虛了,所以也不能多帶。

    十八裸漢、駛向彼岸、夜涼如水已經知道這件事,肯定是要跟去的;另外再帶錢鳥小隊六人,鬼影劍小隊十人,狼牙山吾裝死小隊十人,依蘭米娜小隊十人,刻舟求劍小隊三十人,共七十人。

    劉易的坐駕是鵬程號,250個水手,楊耿因為要督造大炮不能遠行,其他航海士都帶上了,包括塞西莉雅在內。一切準備就緒,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十八裸漢大聲道:「今晚我請客,大家先去好好撮一頓,明早再出發!」

    看·鳥人啊立即叫道:「好,我支持!我已經上線超過十六小時了,晚飯還沒吃呢,自從玩了這個遊戲,身上的膘就老在掉。」

    「在哪裡請客,我們也要去!」眾人大叫。

    糞發塗牆道:「當然是在我家開的四海樓,在福州的儘管來,二哥不請客我也請客!」

    十八裸漢怒道:「誰說我不請客了?大家都去吃倒他的酒樓!」

    「KAO,早說嘛,現在去也趕不上了!」

    「我打『飛的』!」

    「原來你們在福州啊,我也在呢,我也去!」

    「……」

    眾人鬧成一片,依蘭米娜叫道:「別吵,我反對,現在出海最好,太晚了我們要找的東西可能會被別人先找到,要知道現在容易找到的目標都已經被人找到了,每一個有用的線索都有很多人在尋找。」

    許多人立即問:「老大,我們的目標到底是什麼?」

    劉易也覺得不該再瞞著眾人,說道:「我們的目標是夜郎國,在雲南與貴州的交界處,這一次探險又是為了另一個更大的目的,所以絕對不能出錯……這樣吧,現在就出海,今天還沒疲勞的人自己留下值班,已經疲勞的人讓副官駕船跟著,下半夜來替換。」

    眾人紛紛報名,有超過三分之一人願意上半夜值班,看一夜都不成問題,不用劉易多話,也不用他操心,他照平日時間上線就行了。

    眾人紛紛登船,這時蘭語知心和勃大精深風風火火地跑來了,直衝到劉易面前。

    「好啊,你們又偷偷地去探險,把我一個人丟下了!不行,這次我一定要去,老大,這可是你答應過我的!」蘭語知心大發嬌嗔。

    劉易微皺眉頭:「我答應了什麼?誰告訴你我們去探險?」

    勃大精深笑而不語,他是諜報隊長,當然瞞不了他,肯定是他說的。十八裸漢道:「多一個人也沒關係,反正這次時間也不會太久。」

    劉易瞪了他一眼:「那麼她的安全就由你負責了。」

    「是,老大!」

    眾人大笑,蘭語知心怒嗔道:「誰要他負責了,我自己難道不會保護自己?」

    夜涼如水也開口了:「我們姐妹會相互關照的。」

    「呃……那行,我先說好了,這一次你們都是自願要去的,要是空跑一趟或者掛了不要怨我。」

    狼牙山吾裝死道:「這是老規矩了,不用多說。」

    看·鳥人叫道:「頭兒每次都是這麼說,結果每次都賺個盆滿缽滿。快走快走,要不還有很多人要跟著去呢!」

    這倒是實情,誰都想跟著會長一起去探險,再不走就會越來越多人想要跟去,劉易不同意也沒辦法了,還能叫別人不跟著麼?不用多說,勃大精深也加入了隊伍,共七十二人。

    眾人揚帆出海,向著西南方向使去,進入正常航線後,劉易和十八裸漢、蘭語知心等人就先下線了,艦隊以勃大精深、滅世絕刀和依蘭米娜為總指揮,排成較緊密的陣形前進。

    劉易本來沒準備出去吃的,但下線剛沖了一個澡,像志強便打電話來叫他了,不去也得去!

    四海樓酒家,包廂內十幾個人圍著一個大桌,載滿菜餚的轉盤不停地轉,一杯杯冒著氣泡的啤酒不時碰到一塊,笑聲震耳欲聾。除了劉易、象志強、寧鳳、鍾蘭語、林鷹等以前常來的原班人馬,還有幾個身在福州的魚躍龍門玩家,都是象志強邀請來的,他也沒亂請,否則少說也有三五桌了。

    眾人吃喝笑談正歡,突然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粗暴地撞開了,幾個警察衝了進來,大吼道:「不許動!」「舉起雙手,靠牆站好!」

    眾人都驚呆了,所有人都像中了定身術僵在那兒,不知是該「不許動」,還是「靠牆站好」。

    「你,你們……怎麼回事?」東道主林鷹喉嚨滾動了一下,有些困難地發出聲音。

    「我們接到舉報,這兒有人涉毒!聽到沒有,所有人舉手抱頭面向牆壁站好!」一個滿面橫肉的警察不耐煩地大吼一聲。

    眾人反倒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們絕對沒有沾毒品,用不著擔心,林鷹大叫:「有沒有搞錯?我們是朋友聚會,這裡是酒樓,合法經營,誰會在這兒吸毒……」

    「啪!」一記巴掌落到他的臉上,打得他一個踉蹌,接著又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踢得他向後跌去,頭部撞在牆角,雪白的牆上立即留下了紅斑。

    「啊……」幾個MM發出尖叫聲,劉易一把拉住那個打人的矮胖警察:「住手!和諧社會,你們就這樣野蠻執法麼?我們沒有做任何犯法的事,你們憑什麼打人?」

    矮胖警察見有人敢拉他,不由大怒,一肘便向劉易胸膛撞去。劉易少年時也是打架老手,在遊戲裡也鍛煉出不錯的反應力,手掌往外一推,把這一記肘擊擋開了。

    矮胖警察更是怒火中燒,扣住劉易的手一下便扭到後面去了,別看他矮矮胖胖,卻是練過幾下子擒拿手的,而劉易卻不敢真的與警察對打。

    象志強見劉易受欺負,怒吼一聲衝了過來,剛抓住矮胖警察的手臂,太陽穴上頂住了一把冰冷烏黑的手槍,槍的手柄握在滿臉橫肉的警察手裡。

    「娘的,竟敢抗拒執法,毆打警察,活膩了是不是?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金剛鑽頭、看·鳥人啊等又驚又怒,本想出手的,看到槍也不敢動手了。開玩笑,這可是真傢伙啊!

    另幾個警察一擁而上,拳打腳踢,男的身上多少都挨了幾下,並且被手銬拷住了,女的也被粗暴地按在牆上進行搜身,所有人的手機、錢包都被搜走了。

    這明顯不是一般的查房,而是像抓殺人犯一樣粗暴。

    滿臉橫肉的警察在劉易身上掏摸了幾下,手上神奇地出現了一小包透明塑料袋包著的白色粉末,在劉易的面前晃了晃,冷笑一聲:「這是什麼?還敢嘴硬,全部給我帶走!」

    眾人目瞪口呆,劉易的心直往下沉,他當然清楚自己從來不沾這個東西,一定是這個警察栽贓陷害他,可是這個警察與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麼要坑他——難道是與天生囂張有關?

    腦海中一閃,劉易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今天聚會的人當中有內奸!在他們說要出來聚會時,內奸便已經向天生囂張通報,天生囂張的父親是某縣城的公安局長,而本地的公安系統裡肯定有跟他狼狽為奸的人,於是便指使這些警察來陷害他了。現在當眾從他身上搜出毒品,真是跳黃河也洗不清了。

    劉易極為憤怒地轉頭掃視今日參加聚會的人,究竟是誰出賣了他?

    一一掃視過去,今天第一次來聚會的人眼神中只有氣憤與不安,或是驚訝,並無悔咎之色。因為角度問題,劉易看不到金剛鑽頭、紅粉骷髏和妹妹坐船頭他們的臉色,但他們不太可能,否則早就出賣他了。

    與寧鳳的眼光相對時,見她的眼中儘是恐慌、憤怒和極度憂鬱,顯然她也料到了是怎麼一回事,並且也明白落到這批人手裡一定沒好下場了。

    警察們不由分說,推搡著把眾人押了出去,包括頭上還在流血的林鷹。門外許多酒客、保安、女服務員站在遠處指指點點,沒一個人敢過來。

    門外已經停了一輛警車,這時剛好又有兩輛警車開著警笛呼嘯而至,除劉易外,其他人都被塞進了剛到的兩輛警車的後廂裡,人一上車,車子立即開走了。

    劉易被單獨推進第一輛警車,兩個警察一左一右夾住了他,但警車並沒有立即開走,因為滿臉橫肉的警察還沒有出來。

    圍觀的人中不時發出竊竊私語:「想不到四海樓也有特色服務,這下被抓了個正著,哈哈!」

    「廢話,哪個酒樓沒有特色服務?想必是忘了交保護費了。」

    「胡說八道,帶隊的王隊長是負責揖毒的!」

    「哦……(聲音低了很多)抓了這一大串,又可以分不少了吧。」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

    劉易又羞又氣,真是禍從天降啊,既然落到了他們手裡,後果可想而知,不管有沒有沾過毒,進去了一定都能驗出吸過毒,絕對不是罰點錢能了事,少說也得在牢裡呆上幾年。既然他們有預謀地把他弄進戒毒所或監獄,那麼輕則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重則「被」自殺或意外身亡,死神的魔爪已經向下抓來,他太小看天生囂張這個垃圾了。

    他出了事,寧鳳怎麼辦,她如何能逃過天生囂張的魔爪?一想到這兒,劉易的心便感覺到陣陣刺痛,一股怒火幾乎要把他有五臟六腑燒焦。

    突然劉易腦海中靈光一閃:也許酒樓包廂裡的探頭會拍下整個過程,包括滿臉橫肉的王隊長陷害他的鏡頭……

    不一會兒,王隊長出來了,手裡用衣服包著一件東西,看那大小和形狀,劉易極度眼熟。他鑽進車內前排坐下,手一揮,警車也怪叫著衝出了大街。

    王隊長甩開衣服,將那塊東西朝劉易晃了晃,冷笑了一聲,劉易眼前一黑,一顆心像是往無底深淵掉落下去——王隊長手裡分明是一塊服務器硬盤!不用多說,酒樓的所有探頭所拍攝的資料都在裡面了。

    劉易腦海一片混亂,昏昏沉沉也不知警車轉了幾個彎,開了多少路,沒人跟他說話,他也不想說話,因為說任何話都沒用。

    警車駛進派出所,值班的人沒有多問,也沒有經過任何手續,劉易被關進了一個小黑屋,連著手銬拷在鐵欄杆上。

    半個小時後,小黑屋內的燈突然亮了,強烈的白光刺得劉易好久睜不開眼睛,等到他能看清東西時,王隊長和三個警察已經一臉獰笑站在他的面前。

    他們似乎對劉易的不吵不鬧有些意外,王隊長問:「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劉易搖了搖頭:「我知道那包東西是你塞到我口袋的,也知道你是受別人的指使,不管我說什麼都沒用,還有什麼好說的?」

    「哦?」王隊長有些驚訝地上上下下打量著劉易,「看樣子你是個聰明人,我喜歡聰明人!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這一點事還要不了你的命,老實交代,改過自新,三五年就能出去了。」

    這話既是「開導」,也是威脅,如果劉易承認自己藏了白粉,那一小袋最多也就關幾年,王隊長與他並沒有仇,只要把他關起來就算完成任務,至於天生囂張還會怎麼對付他就不關王隊長的事了;如果劉易不配合,就要來些皮肉之苦,甚至發生跳樓自殺、上吊自殺、心臟病發作等等離奇的事了。

    劉易道:「我知道,但我的朋友們都與這件事無關,請你不要為難他們。」

    「嘿嘿嘿,明天自然有人來保釋他們,用不著你操心,倒是你自己,竟敢跟陳局長的公子搶妞……」矮胖警察正得意,冷不防被王隊長踢了一腳,趕緊閉上了嘴。

    「明天上午有人會提審你,我也會在場,鐵證如山,你好自為之吧!」王隊長拋下了一句話,轉身走了,砰的一聲把外面的門關上了,強烈的燈光也隨即消失。

    無邊的黑暗籠罩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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