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冰箱,果然,和她想的一樣,冰箱裡除了十幾個雞蛋用袋子裝著,就只有牛奶,汽水,咖啡,啤酒,各種飲料,唯獨沒有食物。
看看時間,也不知道沈南佶跑哪裡去了,他好像從來沒有跟她說過他要上班的,看他的樣子,能住得起這樣的豪宅,估計也是富二代,還要上什麼班啊,可是他到底去哪裡了?也不知道回來不回來。
又把今天的買回來的豆角做了肉絲炒豆角和一份上海青。也不知道他吃不習慣她做的菜不?她一邊炒著菜一邊想到。
突發奇想的用燙死來做的雞蛋菜,黃鸝鳴翠柳:兩個蛋黃,鋪上青菜葉一行白鷺上青天:鋪上菜葉,將蛋清切碎,擺上兩行窗含西嶺千秋雪:將蛋白做成山狀,在撒些碎蛋白門泊東吳萬里船:湯類,票上兩個雞蛋殼 。
#160;; #160;; #160;; #160;; #160;;嘻嘻,她的手藝還是有滴,真是便宜了沈南佶了!
#160;; #160;; #160;; #160;; #160;; 等到八點還沒看見沈南佶回來,這個人到底去哪裡了?她又了想了想,好像他從來沒有說過他要回來跟她吃飯。再說,他就算說了,她幹嘛非要等他啊,他當真以為他是她主人啊。
她自己一個人吃掉了所有的菜,撐得她要死。她洗了碗,一個人默默的在這個大房子裡上網,藉著打掃衛生,她找了下整個屋子,都沒有找到沈南佶的半點信息,她還是不知道沈南佶是什麼人,他做什麼的。
玩了幾盤植物大戰殭屍,她便上床睡覺了,不過直到她睡著了,沈南佶還是沒有回來。
第二天早上起來也沒見到沈南佶,下午回來也沒見到沈南佶,連續兩天,都沒見到沈南佶的人,他像突然憑空消失了一樣,只留下這座豪華公寓給安朵朵。
「算了,他不回來正好,就沒人強迫我做這做那了,明天週末了,正好可以安安心心的睡個懶覺」安朵朵悶悶的把被子蒙住自己,這已經是第三天沒有看見沈南佶的人了。
安朵朵睡的迷迷糊糊,感到有人在她耳邊說話,蚊子?現在已經九月了,應該沒那麼猖狂的蚊子了吧。
她伸出手,想揮動趕跑那些蚊子。
「別動。」
是沈南佶的聲音,她霍然的睜開了眼睛,黑暗中看不見他的人,可是那熟悉的氣氛,和狼深邃般的眼睛,的確是沈南佶。
他正像往常那樣抱著她,她轉過身去,她才不要看見他呢。
「朵朵,對不起。」他低沉的嗓音裡是沉沉的疲倦和歉意。
「你幹嘛和我說對不起,你哪裡對不起我了。」她反譏道。
「我答應了要回來和你一起吃飯的,對不起,我這兩天有事。」他低著聲音說道。
「你有事就做你的事唄,跟我說幹嘛,我們兩又沒什麼關係,你不用跟我匯報你做了什麼,我又不是你什麼人。」她才不想聽他的解釋。
他把她身子板過來,對著他,沉聲道:「以後不要再說,我們沒有什麼關係的話,記住,你永遠是我的寵物。」
她一下也火了,大聲說道:「寵物,寵物,寵物!你的嘴裡裡就只有寵物兩個字,每天重複我是你的寵物,我是你的寵物。我是人,是有血有肉的人,有思想有感情的人,不是那些貓啊,狗啊。你說要我怎麼樣,我就要這麼樣。我煩透了,你到底要怎麼樣,你能不能一次性說清楚啊!」
她尖銳的聲音劃破了夜晚的寧靜,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她委屈的撲在枕頭上,嚶嚶哭泣起來。
他到底要她怎麼樣啊!!!
她莫名其妙的和一個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的男人同居,變成一個惡魔的寵物,她就想好好哭一場。
和剛剛尖銳的聲音對比,現在是小聲嚶嚶哭泣聲,月色朦朧,床上的兩個人各懷心事。
良久,他輕輕的說道:「朵朵,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就這樣一直的做我的寵物,呆在我的身邊。」
她從枕頭裡抬起頭,淚光中她竟看清他的臉,臉上卻一片淒涼哀切之色!
沈南佶聽見安朵朵終於停止了哭泣,他雙手捧住安朵朵的臉,輕輕的從她的眼角吻過去,捲走她的淚水,他低喃道:「朵朵,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想停止,卻發現她吐出一個字,他淒涼哀切的神色一直重複在她的腦海裡,惡魔也會傷心的嗎?惡魔也會難過的嗎?她有些愣住了。
他沙啞的嗓音呢喃著,唇角驟然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轉而俯臉埋在她脖頸輾轉吮/吻,時而輕柔,時而用力。
他的下巴有了細細的胡茬,扎得她肌/膚微痛的癢意,而被他噬-咬過的地方酥癢難耐,瀰漫出一股股極熱的漩渦。
他另一隻手瞧瞧的滑過她的背,想要脫掉她的衣裳,她今天穿的是連體睡衣,他來回摸了幾次都摸不到紐扣,他微微有些惱怒了。
#160;; 他抬起頭,「脫掉!」
她扭了扭眉,「我不!」
他的眼眸越來越沉,陰暗的眼眸瞬間變得火熱,「安朵朵,上次還沒學會要如何服從主人的命令!寵物必須要聽主人的,你一定要記得!」
他把兩個人蓋著被子掀掉,在安朵朵一聲驚呼下,她的睡裙被他一把扯爛了,胸衣也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裡去了,她雙手摀住胸前,不斷的往裡面縮,直到縮到床前柱。
他倏然起身褪去緊貼在身上的睡袍,一手把她拖下來,轉眼將她壓到身下,狂熱的唇在她的果體上下不下狂風驟雨般跳動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