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摟大廳裡面那個穿金色衣服的女人是誰?」
朱世瀛看也沒有看張媽媽帶進來的人一眼,視線一直停留在百葉窗外。
鄭亭看了一兩下並沒有看見朱世瀛關注的那個女人,將視線收了回來,移到了張媽媽帶進來的女人身上,張媽媽不愧是識人高手,今天這些風姿卓越的女人恐怕不是為了他才準備的吧。
「都給我到這邊來,給大爺我看看。」
鄭亭不客氣的將姑娘們都叫進了房裡面。
「公子說的是哪一位?」張媽媽皺起了眉頭,百花澗的姑娘們恐怕沒有喜歡穿金色衣服的姑娘。
金色帶著高貴的俗氣,若是沒有強大的氣場和氣質,恐怕是無法駕馭的,搞不好還會弄得適得其反。
「你給我把那位金色衣服的姑娘叫到房裡來。」朱世瀛從窗戶面前讓開,好讓張媽媽能順利的看見大廳上的那位金色女子。
不料4張媽媽看了之後卻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難道這百花澗還有姑娘不能陪客人的說法?
「公子您看換一位『姑娘-行麼?」張媽媽特地加重了姑娘的讀音,她是在沒想到這位看似儀表堂堂的公子居然有龍陽之好。
「本公子就要她了。」
朱世瀛走到酒桌前坐了下來,鄭亭早已經挑好了兩位姑娘左擁右抱了,其實他挑兩個是有原因的,當然有一個是為朱世瀛準備的。
「公子,實不相瞞,您剛才看到的那個金衣少年是我們家公子。」
「噗……」
這次輪到鄭亭將口中的酒水噴出來了。
他就像看著怪物一樣看著朱世瀛,據他所知,這京都最喜歡穿金色衣服的只有這百花澗的當家的言小七,沒想到這太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看上一個男人就算了,還看上了那個俗氣的暴發戶。
「哈哈哈哈哈……」
他若是再不笑的話,恐怕要憋出內傷了,鄭亭不客氣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就連坐在他旁邊的兩位姑娘也都掩著嘴輕笑了起來,她們家公子可真是魅力非凡啊。
「你說他是男人?」
朱世瀛仍舊是不相信的問了出來,他怎麼可能認錯人?
尤其是她……
「當然了,我家公子在大朱京都恐怕沒有人不認識的吧,若是不相信,您可以問問鄭公子。」
張媽媽用手絹掩住嘴角,不想讓自己笑的太明顯了,雖然她家公子魅力非凡,可沒想到居然這樣高級貨色的男人都被吸引了,難道這為公子不是大朱人士?
「嗯,我可以確切的告訴你,這大朱王朝膽敢穿金色衣服而不怕被殺頭,不怕惡俗致死的恐怕只有這百花澗當家的那個暴發戶了。」
「你先下去吧,有需要我們會叫你的。」
「是,公子們慢慢玩。」
朱世瀛坐到了凳子上,腦海裡還是在不斷的回想著剛才的那個金色身影,而且不斷的和皇宮中的那個紅影重疊,他敢確定,那個人肯定就是她。
「來,你去那邊陪那位公子。」好在他留有後手,鄭亭大方的將手裡的一個姑娘讓給了朱世瀛。
「不必了。」
朱世瀛一直只顧著自己的思想,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粉色衣服的女子已經坐到了他的旁邊了。
「公子難道是嫌棄奴家只是個女兒身麼?」
粉色衣服的乃是這百花澗的四大金牌花魁之一名叫牡丹,在百花澗以性感的身材穩坐四大花魁之次,出了清靈脫俗的晚清在她之上,不過她一直都認為自己才是這四大花魁之首,晚清只不過是藉著和公子的關係上位罷了。
她原本也是揚州一家青樓的當家花旦,對著青樓之中的潛規則早就已經看淡了。
「姑娘貌美如花,只是在下不懂欣賞罷了。」
「那你再看看我。」
牡丹將臉湊近朱世榮,不得不說她的五官精緻絕美,美得可以說是無可挑剔,這百花澗的姑娘們統統畫的都是淡妝,清新的香氣瞬間撲面而來。
朱世瀛還沒有這麼近的看過哪個女人,頓時白皙的俊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埋下臉視線卻又對上了牡丹粉紅色紗衣下面那白乎乎的兩座山峰。
「公子,奴家為你斟一杯。」
牡丹伸出一隻手去拿酒壺,肩膀上的薄紗順著光滑的皮膚就滑了下去,若剛才那雪白的山峰只是若隱若現,那麼這次輕紗一滑落,大半個乳5峰便全部都露了出來,深深的鴻溝沒有慾望的底線。
朱世榮這才注意到這酒桌上面的燈台上面的屏風都是用春宮圖秀成的,整個百花澗簡直就是一個慾望的深淵,進了這裡的人,無時無刻都被提醒著溫香軟玉的味道。
「你也給我倒一杯。」
鄭亭的一隻手在美人的腰上緊了緊,一臉興趣盎然的看著朱世瀛,他旁邊的那個可是極品呀,這樣的誘惑看他能撐多久。
「來,咱們喝一杯吧。」
牡丹舉起酒杯,一手很自然的就搭到了朱世瀛的肩膀上,絲毫沒有故意勾引的做作。
「干。」
朱世瀛不著痕跡的滑動了一下肩膀,牡丹的手就滑落了下去。
「秋水,今天晚上打算用什麼花招伺候本公子啊?」鄭亭見朱世瀛好無趣,轉身調戲起了身旁的女子,伸出一隻手挑起秋水的下巴。
這個名叫秋水的姑娘他已經點名過好幾次了,當真是人如其名,長得水靈靈的,一語一笑只見都含著春情,讓他一天不見都身體都癢得慌。
「公子……」秋水不好意思的一個嬌嗔「人家的花招每一個可都是用心在經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