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壺的酒下肚似乎並沒有對孟占宇有任何感覺,似是清水。
抬頭再看青寧,現在居然還坐在地上,一臉的痛苦樣,怎麼很痛嗎?哼……既然她願意坐那就讓她整晚都在那裡吧!
起身來在榻邊,他要休息,他要好好想想怎麼折磨這個女人,怎麼才能弄死她。
孟成宇不經意見瞥見榻上那一方白淨的絲帕,剛才喝下去的酒現在終於起了反應了。眼前似乎又是兩人相撞的身子,而他們的身下也有那麼一方帕子,那帕子上已經沾了血跡,那是,那是她處子之血,卻是如此的奉獻給了其它男人。
他不甘心,他不痛快,他要找個地方發洩。轉頭看到青寧,這個該死的女人,「過來。」他厲聲的吼著。
青寧正痛的滿身的香汗淋淋,突然聽著這麼一聲,直接全身顫抖了起來。他,他要做什麼?她現在感覺不僅後背痛,全身都在痛。
「過來。」孟占宇看著青寧居然還是坐在地上紋絲不動,更加的氣惱,又吼了一句,「難道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我,我痛……」青寧雖然平時表現的很討厭,但是她畢竟也是一個格格,也是對著下人指手劃腳的,什麼時候輪到她這樣了,一時之間,居然有些摸不著北在哪裡。
「痛?很好,我就是要的這種效果。」他不知道自己輕輕一推居然有如此效果,身嬌肉貴的,更是好弄死了,「過會兒我會讓你更痛的。」說著,大步上前,一把把青寧的身子捉了起來,大手不僅捉著霞帔,更是捉著她嬌嫩的肌膚。
沒有用抱著,直接用拎的,然後用丟的,小小似火一般的身子直接被丟進榻裡。
「脫衣服。」
「……」青寧感覺全身被撞散了一般,再聽著孟占宇的話……
他是要做什麼?雖然這事夫妻之間做這事是合情合理,但是,他現在不悅,而她又是第一次,吃虧的總是她啊!於是,青寧好不容易坐起了身子,緊緊的捉著前襟。「改,改天好嗎?」
「改天?」孟占宇冷笑著,「你覺得我會碰你嗎?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也配?」
難道不配嗎?她只是向父皇求了一門婚事,雖然新郎不是他,但是現在出現這種情況,也不是她願意的。
如果是他的話,那麼他頂多是冷落她,而非……
「快點,我不喜歡多說。」不容青寧自己去脫,孟占宇已經失了耐心,直接把人捉過來,三下兩下的把那身火紅的霞帔撕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