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將軍居然有如此嗜好,喜歡看人家行房?」豐思楠身下一個用力,直叫身下之人連肝都顫了。
「你,你……」
「將軍,這個女人可是與我拜了天地,你說我要怎麼樣?」豐思楠退出青雅格格的身子,隨手一捉,一床錦被已經蓋在她的身上,起身,很是輕柔的放下幔帳,遮住裡面的春光,然後也不避諱,慢慢的拿起長衫慢慢的穿著。
孟占宇聽著豐思楠那不溫不火,似是無害的聲音,恨不能碎屍萬斷了他,只是,他不能。
現在能做什麼,難道還要再換回來嗎?他剛才明明看著青雅很是陶醉的樣子。
他現在唯一的一條路不是走,而是逃。
他來做什麼,來自討其辱嗎?
不,都是那個女人害的,如果當初她不求著皇上賜婚的話,今天的事情也不會發生,都是那個女人,把他原本的打算給擾亂,讓他與自己心愛的女人再無機會,總之他不會讓那個女人好過的。
她是格格又能怎麼樣,怪只怪她是個令人討厭的格格,即使弄死了她,誰又不叫好呢?
豐思楠看著門外踉蹌著逃走的孟占宇,嘴角緩緩的上揚著,露出一抹輕蔑而冰冷的寒意。
這些朝中老臣以為他好欺負是吧!想著把這麼個麻煩人物丟給他,以此來牽止著他,他們都想錯了。這世上,只有他願不願意,而想讓他為之屈服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哼!」豐思楠冷哼著,轉頭看了看身後幔帳下露出的雪嫩小腳。女人,只有愛的才會拿來珍惜,不愛的,只是玩物。
想到伸手揭起喜帕時看到青雅那張由紅轉白的粉頰時,他就想笑。如果她不說將她送回的話,那麼他還會好好的對她,當然是在榻上。不過可惜了,她第一句話就說錯了,所以,在那張榻上,她永遠得不到安寧了。
想到青寧格格,豐思楠挑了挑細長的眉,那丫頭還真是大膽,居然連他這樣的人都敢嫁,真是離死不遠了。
想要得到他的愛,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是不會愛人的,因為,他沒有心。
簡單的把身上的衣服給整理了一下,撩袍往外走去,遠遠的看著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僕人,想必是他指點著孟占宇過來的吧!
走上前去冷冷的一笑,「這件事你辦的很好,去管家那裡領賞去吧!」呵呵,如果不是他指點著孟占宇,孟占宇又怎麼能這麼巧的趕過來看最精彩的一齣戲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