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壇地下皇宮!
魔尊靜靜的坐在桌前想著自己的心事,桌上精美的飯菜絲毫未動,這幾天,他已經秘密的把散落在全國各地的堂主都招了回來,是準備最後的圖謀了,已經很多天都沒有聯絡宮中的那三位了,小遊子和水清清的態度太過模糊不定,只怕是已經不值得信任了!
唯一的只剩下天水了,可天水那丫頭一直得不到敖夜的寵愛,在龍宮中做了一個空殼的女人,也沒有多大的利用價值,看來靠他們三人已是沒有多少希望了,所有的計劃需要重新定制,也籌備這麼多年了,他不想功虧一簣,迫不得已的話,只能下狠手了!
哼,索性還有那個昔日龍國不被承認的二王子龍等閒在這,推翻了敖夜報了血海深仇之後,說不定還可以讓他去做個暫時的傀儡皇帝,可是這小子不傻,現在武功又勝過自己很多,還真是不好掌控,看來自己要運用點非凡措施了……
「哈哈,魔尊在想些什麼啊?」
龍等閒一臉孤傲的推門進來,連禮貌性的敲門都沒有。
魔尊眼中閃過一絲陰鷙,但也只是一閃,笑笑:「這不沒事正閒來發慌嘛,龍公子來得正好,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一起用膳吧!」
本來那天看龍等閒突破了龍魔中期,心中大為駭然,也想著,只要他能夠幫自己報了仇,也不介意臣服於他之下,可是沒想這幾個月過去,他竟然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言語間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絲毫都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像是生生要把自己踩在腳底一般,哼,既然是這樣的話,你不仁也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用膳就不必了,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請問一下這種縮頭烏龜的日子還要過到什麼時候?」龍等閒在椅子上坐下,看著魔尊輕蔑的說道。
魔尊心裡冷哼一聲,乳臭未乾的小子懂個什麼,臉上卻絲毫不露神色:「是是是,龍公子教訓的是,我也是正打算最近就光明正大的和敖夜幹上一場的!」
「好,有魔尊你這句話,我就是放心了,不過,那個叫周續續的女子,無論是你,還是你的手下,都不能給我傷害分毫,否則,不要怪我不講情面!」龍等閒冷冷的撂下一句,便離開房間。
魔尊看著他的背影兀自冷笑,那個叫周續續的女子我不能傷害?
哈哈,我就偏要傷害給你看看,我不僅要傷害那個叫周續續的女子,我還要傷害一個這個世上對你最情深意重的女子,我就要看看到時候你會怎麼選擇?
正在陰狠狂笑之際,魔尊眉頭不禁一皺,來了嗎?
來了更好……
起身踱出門外,又來到了那個密室,小遊子仍是那身湖色長袍,恭敬的立在一旁等候著,魔尊陰冷的一笑,黑袖一拂,身後的石門悄然關上……
龍等閒漫無目的的在地下宮殿中轉悠,聽魔尊的意思,近日內就會有所行動,自己也終於可以與敖夜一絕高下了,省的天天憋在這地下皇宮中無所事事,因為地下皇宮的地理位置十分機密,所以魔尊早就吩咐過他們這等不能隨便出入,自從那日被土苞救來,他都好幾個月沒有出過門了,一心窩在密室裡修煉魔功!
他不是沒想過要回去農家小舍看下師傅和裳月,只是覺得他們現在好像都倒向了敖夜那邊,尤其是師傅,看著自己被白如冰他們那麼多人圍攻都沒有出手相助自己,現在他的心中只剩了埋怨和仇恨!
其實以前的他不是這般模樣的,以前的他溫文爾雅,知恩圖報,絕對不會去做強求他人的事,可是自從他再次回到龍國,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他受了十多年的離形之苦,昔日英俊的面容毀於一旦,魔性慢慢的侵入了他的神智,現在的也不知道是他徹底被魔性控制住了,還是魔性被他控制住了!
或者,是他和魔性已經融為了一體吧,他現在心裡唯一惦記的,就是把敖夜擊斃於掌下,把周續續再次奪回到自己的身旁……
「轟隆隆——」
似是一個密室的門被人猛地從裡面踢開,造成了一陣巨響!
龍等閒眉頭一震,騰身就朝著聲音飛去,身子剛頓足在地,就看見一個穿著一身湖色長袍的男子從被踢開的石門中奪命而出,口中狂湧的鮮血預示著他已經身受重傷,魔尊在後面氣勢洶洶的追出來,似有不趕盡殺絕絕不罷手之意……
龍等閒好奇,不由得挑眉一笑:「敢問魔尊這是怎麼了?窩裡反了?」
因他今天沒有戴面具出來,那猙獰的面孔配上唇角斜扯的弧度讓人毛骨悚然,而那言語間的諷刺和幸災樂禍更是讓魔尊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暫時不能發作。
小遊子看著憑空又出現了一個絕頂高手擋在面前,更是覺得逃生無望,可聽著這個莫名出現在門口的白衣男子言語間的諷刺,又心生疑慮,腳步只稍微一頓,便再顧不得許多,深吸了一口氣猛的往外衝,他這條命,絕不能死得這麼沒有價值!
「龍公子,麻煩你先讓一下,我處決了這個叛徒再和你細說!」
看著小遊子繼續在往外面逃,魔尊也懶得再和龍等閒多過糾纏,如果被他跑了,還真是個麻煩。
「哈哈,好啊,不耽誤你清理門戶!」
龍等閒大笑,雙手抱胸,專心致志的在一旁看起好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