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冷酷與不羈,卻偏偏讓她們柔腸寸斷。是不是真的除了那個已經死去多年的女子,再也沒有誰有這個能力可以讓他為之癲狂了呢?
雷杏子心裡更像針扎般疼,王對她一直是倍加呵護與眾不同的,但這都只是源於那個女子的關係,那個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孿生姐姐的關係。無數次激qing瘋狂的夜裡,他嘴裡喊的心裡念的永遠都只是那一個名字。
敖夜半路就發現二龍母由丫鬟攙扶著往這邊走來。
他連忙迎上去接過丫鬟的手扶住二龍母問道:「二龍母怎麼不等孩兒上門請安,就自己出門來了?」
二龍母是個纖細柔弱的美麗女子,連帶聲音都是輕輕柔柔的:「我想王兒回來肯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還要分神惦記我這個老婆子,呵呵,所以就尋思著出門來覲見王兒,也省的王兒你來回奔波。」
「有勞二龍母費心了,這都是敖夜該做的。外面天涼,我們還是回宮說話吧。」敖夜說道。
「王兒,你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吧,二龍母和你見了面看著你好就可以了。」二龍母笑笑,慈祥的說道。
「二龍母,晚上龍騰宮設宴,姝惠也會進宮來,二龍母就和我們一起參加宴會吧。」敖夜謙遜的開口說道。
「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們這種老婆子就不跟著摻和了,讓那小丫頭晚宴完後到龍臥殿來見我吧,我也有段時間沒見到她了。」二龍母開口說道。
「王兒一定代為轉告。」敖夜向二龍母深深拂了一禮。
「那好,我這就回宮去了,王兒自顧休息去吧。」
「敖夜恭送二龍母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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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續夢圓。
丫丫氣憤的推開庭院木門,嘴裡還在不停的嘟囔。
「丫丫,你幹什麼呢?小姐在休息,小心驚擾了她。」姥姥皺著眉頭輕喝道。
「姥姥,今天是那個人回宮的日子,晚上在龍騰宮設宴,為什麼沒人通知我們小姐?沒人通知也就算了,畢竟現在那個人和小姐還沒大婚,按規矩是不怎麼方便見面,但是我剛才去御膳房吩咐他們送點宴會的酒菜過來給小姐吃,那些奴才們都說沒接到旨意,宴會酒菜一律不外送,真是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