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不能玩,玩起來就沒有個譜,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總能不分晝夜。
雖然想著玩那是自己的事情,想如何玩就如何玩,其實也是讓自己不去想那些煩惱的事情,想自己的以後,遊戲就像一種麻藥,雖然知道不宜,可又對它充滿依賴。王佳妮在公司玩,在家玩,多少還是對丈夫林風有愧疚之心的,如若不然也不會當林風走到她身後的時候,她就立刻熟悉的按了屏蔽鍵,讓林風看桌面上空空的風景和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林風也真是的,在佳妮看來,怎麼那麼煩人,越是不想讓他看,他還總就在你邊上晃悠,其實林風也想知道,佳妮每天人模人樣地坐在辦公室裡,到底都做了些什麼。結果還是讓他看到了,居然是玩遊戲,其實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不痛不癢地說了句:「遊戲有意思不?」這話在佳妮聽來那是比打自己,罵自己還難受,內心的憋屈就更加深遠了,好像看不到邊,還無比的黑暗。
林風討厭佳妮玩遊戲,討厭的程度表面看不出來,居然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表現出來,晚上朦朦朧朧地就罵佳妮好吃懶做,佳妮被罵的,被說的頭疼,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王佳妮你這個到底是圖個什麼?圖那男人的什麼?他居然能這樣對待你,想當年他是如何勤奮,對你如何慇勤才把你追到手的,現在倒好,幾乎都被他給折騰了,本來想的美好前途,硬生生地被他堵塞了,他居然還能有臉說你好吃懶做,這個到底到了多麼深的怨恨,多麼深得鄙視呢?王佳妮看不到裡面,只覺得很深,深得根本沒有辦法看遇見。完全超出了預期。
佳妮頭疼了,躺在床上呻吟著,頭蓋到被子裡還一樣疼,這冬天一到就頭疼,王佳妮算知道自己遺傳了媽媽的神經性頭疼毛病了,以前覺得自己還好,不可能出現這種毛病,那完全是心理承受能力的問題,神經性頭疼,只要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沒有任何煩惱,佳妮不相信頭會疼,可現在呢?那個把被子蒙在頭上,想頭不疼,反而更疼的人是誰呢?佳妮用手捂著頭,想讓頭少疼點,女兒不懂事地在邊上翻來翻去,怎麼也不肯睡覺,搞得佳妮被子一陣陣冷,頭一陣陣緊,越緊就越疼,佳妮大聲訓斥孩子,可孩子還是不理會。佳妮好像突然覺得女兒的現在就是以前的自己,媽媽頭疼的時候,當自己還不懂事的時候,或者懂得了一些事情的時候,自己有為媽媽著想過嗎?好像一直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呢!就是這個,佳妮鄙視自己,為什麼人總到了那一步,走到了那個境地才知道事情不應該如此發展,或者應該更好的發展?
「老公,我頭好疼。幫我按按吧!」佳妮知道那叫聲,有些撒嬌的意思,即使丈夫來按了也不一定不疼,只是心理上好過點,也許就真不疼了。喊了半天,對方根本沒有反應。佳妮推了推邊上的女兒「欣,幫我叫爸爸,媽媽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