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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必要找他們,這些只不過是聰兒的把戲而已。
他不想康復,不想走路,不想走出他那間灰色房間,一切都源於罪惡。
不要怪他,他有嚴重的心結障礙,其實跨過了他就會發現,路在自己腳下,還有很多事等他去做,這個還需要他自己體會,我們誰也幫不了他。」
微停頓一下,掃了一眼飛洛,打趣到,「我想這個問題你比我清楚。」
不過,她相信他一定可以。
可以站起來,像他得爹地一樣強悍。
但不要像風南夜一樣變態,一個就夠折磨人了,再來一個,不敢想像。
她總是這樣,無論何時何地,都能隨意調侃自己,笑看人生,哪怕是在最低谷,也勇於樂觀的面對一切。
這是,她做人的法則。
*
西城。
夜晚,燈光搖曳,華燈初上,一切罪惡的開始由此拉開。
大街上人煙出奇的少,星業酒吧生意卻異常紅火,門口的人絡繹不絕,有人為了發洩,有人買醉,有人玩樂,有人另有所謀。
靠近洗手間有一間包房,緊閉房門,不像其它房間有一塊透明玻璃。
洗手間盡頭有一處假門,專門提供一些出入不方便的客戶。
「洪哥,最近生意不好做啊,條子看的緊,等風聲一過……。」
啪——。
不等他說完,一記響亮的巴掌響起,半跪著的男子滿臉恐懼,臉色立刻出現了五根明顯的紅痕。
「我X你老婆要不要等到風聲過了,媽的,拉出去處理掉。」
「洪哥,饒了我,求你,求求你……。」
男子可憐的求饒,沒有換來洪麟一絲的憐憫之心。
他左擁右抱的上下其手,光亮的禿瓢下是一張兇惡的嘴臉,一雙三角眼掃到之處,讓人遍體生寒。
身邊的兩名小姐嚇得渾身哆嗦,卻不敢說一個不字。
「洪哥,來,您消消火哈。」
對面的幾個男子侷促的示好,聲色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
最近許羨負責的小組頻頻光顧西城,負責販賣人口器官的幾大首領都嗅到了濃濃的陰謀味道,等到他們下手時,卻不想竟一次次撲空。
咕咚一聲,洪麟粗魯的飲乾了一大杯酒,斜瞄著三角眼,看著他們,危險的氣息散發,嚇得幾人手腳開始哆嗦。
「這事傳到了主子那裡,派我來探個究竟,媽地,快說,怎麼回事。」
「一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小子,攪了我們幾回大生意,偏偏他又是警局的人,我們也不敢動手啊。」
洪麟凶狠的指著他們,惡狠狠道,「你們確定是條子,不是別的勢力?搞錯了小心腦袋都給我搬家。」
他正在亞馬玩的痛快,一通電話就被老爺子調到了這個破地方,真他娘的倒霉。
碰上這群蠢貨,真恨不得一槍崩個乾淨。
哼,若不是老爺子有交代,他們早上路了。
幾個人面面相窺,定定神,一個人壯壯膽子說道,「洪哥,確定,上次西城地下點被掃,也是這小子的事,上次明明可以讓他去見閻王的,可是突然冒出一個黑衣人,把他給救走了。」
「黑衣人?突然冒出來的,以前沒有出現過嗎?」
「沒有,這人槍法百發百中,身形看上去,看上去,看上去更像個女人。」
他得話一落地,洪麟警覺的推開身邊的美女。
「滾滾滾!」
如得到特赦令一般,兩個女孩腳步不穩的快速跑了出去。
洪麟想了半天,暴躁的一腳踢開桌子,「媽的,一個娘們就把你們嚇成這樣,真他媽的衰。」
女人,若讓我抓到你,你會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對付女人,他有太多太多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