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出現以後的事情了。
「那孩兒這就回去了,母后好好休息。」皇后點了點頭,目送他離開了。看著太子消失了,桂嬤嬤才敢走進來,拍著胸脯那個緊張啊,剛剛太子說到杜月兒的時候,她的心跳都加快了好多,此刻已經是一腦門的冷汗。
「娘娘,現在怎麼辦?」
「你給我好好的去辦,這一次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皇后伏在她耳邊把她的計劃全都說了出來,桂嬤嬤連連點頭,臉上的緊張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奸笑。
「奴才記住了,娘娘放心,奴才做事從來都沒有出錯過。」桂嬤嬤說完,就看著四周,確定四周都沒有人的時候,這才走進了密室。桂嬤嬤來到密室的時候著實把侍衛嚇了一跳,剛剛說好不會進來的,他還以為是敵人來著。
桂嬤嬤把牢房中的天蠶絲拿了起來,直接把杜月兒的雙手雙腳捆了個嚴實,杜月兒也不反抗,閉著眼睛任由他們做任何事情,只要不超過她的底線都沒有太大的問題。桂嬤嬤把她捆好後從懷中拿出一瓶藥,直接倒在了杜月兒口中,杜月兒冷冷一哼,直接就吞了下去。
可是這一次的竟然不是毒藥迷藥之類的,竟然是春藥,杜月兒在感覺身體上的不適後直接瞪大了眼睛。
「你……你想要做什麼?」杜月兒冷冷的說道,現在才開始掙扎了,可是越掙扎身體就越燙,神智也越來越不清楚了。桂嬤嬤笑了起來。
「小丫頭,現在才開始怕了?哼哼,已經晚了。來,給我把她背起來。「侍衛上前把她抱了起來,一行人很快就出了宮,太子和墨玨兩個人都沒有把她留下來,看來皇后真的打算把月兒給放了。
「大哥,有時候真的很妒忌你,為什麼母后總是護著你,從來都不會讓你難受。「墨玨苦澀的說著,皇后對太子越好,他就越妒忌,他就越想要證明他才是最棒的。
「妒忌有什麼用?皇位之爭只有你我兄弟有資格爭,若是想要讓母后知道你厲害,把皇位躲過去就成了。不過……你能夠搶過去嗎?「太子不屑一笑,似乎這一切都是應該的,」回去等吧,母后會把所有的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這對月兒和母后都好。「
墨玨點了點頭,可是他依舊不打算放棄追查,他從來都不相信那個女人,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兩個人說完,再一次肩並肩朝著宗廟走去,現在天已經開始有點發亮了,反正也睡不了多久了,早去晚去不都是一樣的。
第二日一早,大臣們聽到宮中發生的巨變一個個嚇得呆若木雞,這是一個預示嗎?兩個皇子終於開始宣戰了,為什麼這麼突然?所有大臣都開始面臨著站隊的問題,而那些站好隊了的早已經豁出去了,但是那些牆頭草要開始頭疼了。
皇帝看著亂糟糟的朝堂,有些憤怒的怒吼一聲,「都給朕安靜,若是沒有折子,那就退朝,吵什麼?「皇帝這一吼,所有大臣都低著偶不敢再說話了,葉大將軍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在這樣下去說不准這個國家就要亂了。
正午時分,桂嬤嬤終於回來了,一回來就對著皇后點了點頭,「娘娘,這個丫頭已經放在怡紅院了,這個丫頭長得好看,那個老鴇子看見這麼個丫頭喜歡的緊,等養好了傷就會讓她接客,到時候殿下想要救人都來不及了。
「嗯,他要在宗廟跪10天,外頭的事情都不能去打攪他,10天的時間也已經夠了,對了,那個丫頭沒有逃跑吧!」
「娘娘,你就放心好了,那個丫頭我用布條和天蠶絲給困住了,就算是大羅神仙都不能掙脫,更何況她現在已經受了傷,老鴇子說了,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餓的她沒有力氣了就不會逃跑了。」桂嬤嬤興沖沖的說著,皇后終於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辦的不錯,
「出去的時候可有什麼人發現了?」
「沒有,我把那個丫頭跟那些死去的宮女放在一起的送出去的,因為吃了春藥,全身熱的要命,誰也不會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快要病死了。」皇后點了點頭,隨手拿了個鐲子賞給她了,桂嬤嬤接過鐲子高興的笑著。
相對於她們的開心,杜月兒就鬱悶了,那個可惡的皇后,竟然把她賣到了妓院,老鴇子給她解了春藥的痛苦之後,直接把她吊了起來,掉在空中讓她的腳尖剛好著地,老鴇子笑嘻嘻的看著她這麼一塊肥肉,臉上的粉都掉了一堆,噁心的讓人想吐。
「丫頭,到了我怡紅院,就要遵守我們怡紅院的規矩,看你也是個標誌的美人兒,說不準以後在我們怡紅院就能有大出息,成為頭牌的紅姑娘都是有可能的。」老鴇子拿著鞭子一點一點的教導著,身後還站了兩個大漢,若是一邊的丫頭,說不準就已經害怕了,可是杜月兒卻是一點都不害怕。
「丫頭,到我們這兒的丫頭開始都不願意,你看看,現在不都願意了?我勸你還是好好的聽話,省的皮肉之苦。」老鴇子仔仔細細的開始打量她了,甚至還聞上來了。「嗯?你竟然不是一個處的!好丫頭,膽子可不小,難怪會被主子打成這幅模樣,倒是個騷胚子。」
「不想死的,就儘管說好了。」杜月兒冷漠的說著,全身都冒著黑色的氣流,老鴇子的鞭子不慎觸碰,竟然直接化掉了,老鴇子嚇得差點跌坐在地,
「還真是個刁蠻的毒婦兒,我怡紅院這樣的丫頭可不少,別以為媽媽我就怕你了,媽媽我可是有點是辦法對付你。」老鴇子冷冷一笑,帶著兩個大漢離開了。
隨後的3天時間,怡紅院竟然完全沒有送飯菜來,連一滴水都沒有送過來,杜月兒就這麼被吊在那兒,餓的頭昏眼花了起來。白蘭再一次心疼了,對那些男人開始不滿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月兒還是沒有被救出去,竟然還在這兒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