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嗎?」白蘭下意識的擺了一個格外完美的pose,似乎在控訴穆月沒有眼珠子。
「我不得不告訴你,沒有絲毫相似之處,你這個師父不過就是虛有其表而已。」白蘭臉色一陣蠟黃,有些不開心了,皺著眉頭大口大口的喝著茶,穆月再一次鄙視了一眼,不知道茶是要品的嗎?白蘭哪裡理會他,自顧自的喝著。
「老妖怪,你的丫頭厲害是厲害,可是,她有一個弱點,一個致命的弱點。但是,潘洵沒有。」白蘭放下了茶杯,瞄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哼,你看著吧,你那寶貝從那天開始也有弱點了。」隨後,白蘭又是一歎,有些無奈,「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可惜啊,這個丫頭就是想要得到那個奴隸啊,現在事情敗露了,殺那個奴隸似乎有點不可能了,我可不想做一個惡人。」
「呵,不想做惡人?你做的壞事還少了?沒你的參與,會有人敢殺那個奴隸嗎?那個人有那個膽魄去得罪少主。」穆月對他的鄙視與日俱增,感覺自己再跟他在一起,說不定也會變得跟他一樣悲劇。
「你說我應不應該自己動手?我怕那個丫頭會恨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那麼一個丫頭。」
「那個丫頭對你而言真有那麼重要?」白蘭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這次我可是在她身上下了血咒的,比一般的咒印要厲害的多,這輩子,她都不能離開我了,算算日子,啊,昨天應該就已經發作了。」白蘭臉色一變,起身想要走了。
「老妖怪,我要是你的話,早就動手了,你又不是沒有殺過人,婆婆媽媽到最後就真的殺不了他了,要不要跟我打賭?」白蘭給了他一個衛生眼。
「誰要個你賭這個,我走了,喂,這個我也帶走了。」一罐上好的茶葉被他順手牽羊拿走了。穆月無奈的搖搖頭,沒有計較,跟他計較,他整個心臟都承受不了。讓他在自己宮裡這麼一住,這裡少了點什麼,那裡又少了點什麼,偏偏這丫還就不承認了,跟他生氣他已經七竅冒煙了。
白蘭飛快的回到了棲息殿,可惜,這一段時間內,杜月兒已經跟墨玨如漆似膠了,莫林在一邊杜月兒都不管她,臉上一直都帶著笑,就連面紗都取了下來,沒有再戴上了,莫林眼中殺氣越來越濃重,可是,杜月兒讓人看著墨玨,莫林沒有機會出手,當白蘭回到棲息殿的時候,一切早就已經晚了。
白蘭回來的一刻,看著莫林緊皺的眉頭和杜月兒一臉的笑意,頓時暗叫糟糕,此刻出手,定會讓月兒恨他,既然如此,月兒,再讓你痛一次也無所謂了,女人一接觸到愛情,似乎什麼都做的出來。
這一刻,白蘭作出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讓他日後一直都後悔不已,如果當時沒有下這個決定,說不定,最終月兒還是會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