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豐壓根就沒有理會這兩個丫頭,小心翼翼的撕開他的衣服,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背。
「喲,他這是怎麼了?又被主子打了?」一個奴隸忍不住吼了一句。南豐對他沒有好臉色,想要給他清理傷口,杜月兒看了眼莫林,莫林點了點頭,上前攔住了南豐,拖著他離開屋子,那些奴隸們也還算有點眼色,一個個同樣出去了,還不忘把門給關上了。
度魚餌坐在床邊,纖細的手指拿起那棉布,小心翼翼的給他清洗血污。不一會兒,整個水盆中的水都染紅了。袖中藏著的金瘡藥這會兒有用了,給他均勻的倒上。
這會兒,墨玨終於緩過神來了,面色蒼白的抬頭,看見杜月兒小心翼翼的給他上藥,沒來由的,竟然笑了笑。
「笑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要笑。」墨玨乾硬的臉上失去了冷酷,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笑意。彷彿對此刻的杜月兒很是滿意。杜月兒瞪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麼,取出紗布給他包紮。墨玨抬頭看著她,這會兒,屋外的風順著窗口吹了進來,杜月兒臉上的面紗嘩啦啦的朝上飄去,杜月兒似乎感覺到了,頭一轉,順著風讓面紗飄落下來。
雖然僅僅一瞬間,墨玨看見了她的面容,眼神呆滯的保持著一個動作。他看見了什麼?吹彈可破的臉蛋,完美精緻的輪廓,小巧的鼻子讓他已經不知所措了,太美了。這一刻,墨玨覺得她應該身居高位了,說不定就是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少主。
「想要看看我長什麼樣子?」杜月兒冷淡的說著,手狠狠一拍,墨玨一陣悶哼,痛的差點喘不過起來,這個丫頭太狠了。
杜月兒沒好氣的坐在一邊,「你說了,我會給你看的。」墨玨一愣,有些驚訝的看著她,看著杜月兒那麼一張冷酷的臉,他意識到自己不能這麼說,若是說了,這個丫頭就真的離開了。
「你長什麼樣我不好奇。」
「是嗎?那你剛剛還不是看呆了?」墨玨有些尷尬,卻依舊維持著自己冷酷的臉,不讓杜月兒看到他的尷尬,可惜,杜月兒看的清清楚楚,一點沒落下。
「你的確長得很好看,所有人看了都會發呆。」
「是嗎?」杜月兒沒有糾結於這個問題,開始講自己想要問的問題了,「你為什麼不說出來?說出來了,不就不用挨打了?他們針對的是我,而不是你。」
「那個……我也不清楚,不過,總不能看著一個女孩子受罰吧,好歹我也是個男人。」杜月兒山下打量著這個所謂的男人。惹不住吐槽了。
「你算是男人嗎?男人有你這麼小嘛?也不看看你現在受的傷有多重。」
「對了,你還好吧,沒事吧。」杜月兒眼角一彎,笑了,墨玨感覺得到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