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軒閣,剛聽見嬤嬤報告完好消息,柳瞳已經被幾個士兵暗殺在深山中。、
花菱一聽見這個消息,心情便高興得不得了。以後都不會受到柳瞳這個威脅了,可以安安心心當王府的女主人了。
一想到這,花菱的眼裡嘴裡都帶著笑。
不一會兒,翠兒急匆匆地跑過來,說道:夫人,不好了。
花菱看著翠兒,用眼神問道,什麼事。
那天夫人你放在桌子上的那張王爺寫給王妃的情信,不見了。翠兒害怕地說道,生怕會挨花菱罵。
豈知花菱笑著說道:哦,那個啊,不見了就不見了唄,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花菱的回答讓翠兒感到驚訝,這個關係到很嚴重的問題,若是落入別人手裡,肯定會知曉一切,勢必會對花菱不利,可是沒想到花菱如此淡定。
翠兒不禁問道:夫人,可是那張情信裡面……
花菱打斷道:那又怎麼樣,反正現在柳瞳已死,誰還會去追究那些有的沒的啊。
柳瞳已死?翠兒疑惑道。
花菱高興地點著頭:就在剛才接到的好消息,哈哈,柳瞳已經死於深山之中了,我想沒有人會發現她的屍體的,唉,她死得真是慘吶,阿尼陀佛啊,哈哈。
翠兒無奈地低下頭,唉,真是紅顏薄命。
看著花菱得意的鬼樣子,翠兒心裡很是噁心,真想看看花菱最後會有什麼下場,不過敢保證,絕對沒有好下場。
瞧見翠兒沒說話,花菱以為她還在為丟失情信而擔心,開口說道:翠兒,不用擔心那張爛紙了,反正知道的人已經死了,現在就剩下一個難對付的了。
夫人是指……翠兒問道。
花菱陰著眼:就是那個老傢伙。
翠兒點頭:確實嬤嬤是一個陰狠的角色,如果不趁早擺平,將來肯定會留後患。
花菱坐下椅子,腦海裡盤算著。
……
深山中,狼叫聲在寂靜的星空裡顯得格外淒涼,似是為人而悲鳴,也似是為自己的飢餓而哀嚎。
柳瞳纖弱的身軀平躺在沙石上面,晚風將她的素色裙擺吹起,顯得極為淒美。
狼族們循著氣息,慢慢靠近著柳瞳,每隻狼都似許久沒有嘗到人肉的鮮美,此時看見柳瞳,紛紛吐著舌頭,迫切想要吃掉這難得的食物。
就在幾匹狼靠近了柳瞳,忽然紛紛向後退去了,互相望了望,轉身朝深山林裡跑去了。
整個空地上就只剩下柳瞳,安然無恙地躺在地上。
這些狼族為何不吃掉柳瞳呢?難道是被柳瞳臉上醜陋的胎記嚇到了麼?亦或是老天爺覺得柳瞳還不能死,還必須留著命,來完成老天爺交代的使命。
柳瞳就這樣一直沉睡著,直到太陽升起,又是一天生活的開始。
日出東方,一群人馬出沒在深山之中,為首的男子穿著高貴,身材挺拔,長相英俊不羈,給人一種酷似冰霜,只能遠觀而不能近碰的感覺。
眾人騎著馬匹,進入這山裡,手裡握著弓箭,信心滿滿的準備狩獵。
一名士兵遠遠看見躺在地上的柳瞳,立刻稟報為首的英俊男子:王,前面躺著一個女人。
順著士兵的手望去,英俊男子果真看見一個女人,點頭道:走,上前看看。
說完快馬加鞭朝前面騎去,眾士兵緊跟其後。
當英俊男子靠近柳瞳,坐在馬上面,俯視著柳瞳,一眼就看到了柳瞳臉上醜陋的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一名士兵下馬查看,手輕輕觸碰了柳瞳的鼻息,朝英俊男子稟報:王,還有呼吸。
其他士兵們立即議論道:這名女子不會在這山裡過夜了吧,那還真是奇怪了,為何還能保全性命,狼們竟然沒有吃掉她。
是啊,看她的樣子,想必是昏迷了許久了。另一名士兵說道。
英俊男子點頭,眼睛一直盯著柳瞳的臉,確實奇怪了,竟然有一個人暈倒在深山裡,而不會被動物分食掉,此人還真是命大。
士兵見主子沒說話,開口道:王,該怎麼處理?
英俊男子側頭想了想,跳下馬,將柳瞳從地上抱起,順手將包袱也拿起來。
士兵見了,立即想上前幫忙,英俊男子搖頭,兀自將柳瞳抱上他的馬,自己也跳上了馬,對著士兵們道:回宮。
說完轉身,駕著馬,朝來時的路騎回去了。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帶著錯愕,甩甩頭,紛紛跟在英俊男子身後離開了。
英俊男子帶著下屬出了山,一行人進入了一個華麗的宮殿,英俊男子下馬,抱住柳瞳,對著士兵們說:把馬牽回去。
說完抱著柳瞳朝宮殿裡走進去,侍衛兵一見英俊男子,立即俯身行禮。
英俊男子面無表情地走了進去。身後的士兵們議論道:奇怪了,王手裡抱著的那個女子是誰?
另一人立刻接著道:是啊,而且還長得那麼醜。
其他人也搖著頭,嘰嘰喳喳地說著。
一名丫鬟看著英俊男子抱著一名女子,臉上閃過一抹狡黠的神色,眼睛一直盯著英俊男子離去的方向,轉身朝另一個方向離去了。
英俊男子抱著柳瞳朝和楓宮走去,走進宮對著侍衛說道:請太醫。
侍衛點頭退了下去。
英俊男子抱著尚有一絲氣息的柳瞳躺在象徵著王地龍床上,輕輕地為柳瞳蓋上了被子。
站在床頭,看著柳瞳的睡顏,英俊男子不自主地伸手去觸碰柳瞳的臉,手指在柳瞳額頭上的疤上面摩擦著。
這個疤沒有深入肌膚,應該可以去除的,該用什麼方法去除呢。英俊男子深思著。
心裡迫切想為床上的女子除去臉上的疤,不想讓這塊疤成為這個女子的遺憾,如果她沒有這塊難看的疤,那她肯定很美,很美。
為何她的眉心一直是這樣深鎖著的呢,難道她為了何事困惑難過著。
看著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子,英俊男子不禁感到好奇,心裡有股想深入瞭解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