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臨王府。
臨王府是北庭皓月的府邸,說得好聽點是德慶帝專門為他修建的,說得不好聽點就是軟禁北辰國人質皇子的地方。
北庭皓月摟著兩名花枝招展的女子醉醺醺的踢開臥室房門,府中的侍衛下人對這一幕早就見怪不怪,管家趕緊吩咐丫環伺候二皇子。
北庭皓月醉眼朦朧,推開靠近他的丫環,抱著青樓女子大呼小叫,「你們,都退下,有她們倆服侍我就夠了!」
「可是二皇子,奴婢是奉皇上之命專門服侍您的!」丫環為難地看向管家。
管家沖丫環使了個眼色,呵斥道,「秋菊,不得無禮」轉向北庭皓月陪笑道,「二皇子,奴才們這就告退。」
北庭皓月暴呵道,「還不快滾!」
「是是,奴才們這就滾!」
一干人等總算消失了,北庭皓月伏在一名女子脖子間親吻,逗得女子咯咯笑了起來,甩著手帕嬌嗲,「討厭啦,別著急嘛!」
女子手上假裝推他,急得北庭皓月追著她踉蹌地跑,「美人兒,別跑啊!」
三人追追打打到了臥室,只片刻就聽到女子銷魂的叫聲,暗處監視的人總算離開了。北庭皓月暗自冷笑了一聲,府中的下人全部都是德慶帝的眼線,監視了他一年,也難為他們了。
重重幔帳裡,北庭皓月慵懶地側臥在床頭,任由兩名青樓女子衣襟半敞,yu火難耐地湊上來,媚眼如絲地勾引他。
他修長的眸中一片清冷,哪裡還有醉酒後的朦朧。
「二皇子,求您疼愛紅兒。」其中一名女子已經承受不住煎熬,小手撫摸在北庭皓月寬厚的胸膛上,如泣如訴地祈求。
北庭皓月淡然自若地拉開她的手,右手撫上她紅通通的臉頰,溫柔輕笑,「紅兒,這點苦頭便吃不了,還想做本王的女人麼?」
紅兒咬著下嘴唇,婉轉低吟,泫然欲泣,「二皇子,這魅香的藥性實在太強了,紅兒快要承受不住了,求二皇子疼愛紅兒。」
「二皇子,春兒也是。」另一名女子也攀上了北庭皓月的手臂,小手不安分地撫摸著北庭皓月。
北庭皓月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迷人的眼中卻一片冰冷,不著痕跡地拂開她們,修長的手指捏著兩顆藥丸遞給她們,「這是魅香的解藥,你們服下吧。」
紅兒還想糾纏,北庭皓月笑意頓時冷了下來,「別忘了你們的使命。」
紅兒想起姐妹夏荷的屍體被抬出青樓時的情景,頓時打了個寒戰,慌忙接過藥丸服了下去,顫顫垂首道,「紅兒不敢。」
北庭皓月滿意地抬起她的下巴,笑意溫柔如同三月春風,「這才乖,只要做好這場戲,本王絕不會虧待你們」說話間眼眸一閃,寒氣冷冽,「不過,如果膽敢將今夜發生的事說出去,或是生了不該生的心思,本王定不會善罷甘休,別忘了你們身上的欲毒,全天下只有本王才有解藥。」
紅兒和春兒早已嚇出一身冷汗,驚慌點頭,「請二皇子放心,我們絕對不會生出二心。」她們怎麼也不會忘記夏荷因為多嘴說北辰二皇子並沒有臨幸她,當夜就突然發起春來,當眾大跳艷舞,最後竟然因為和客人huan愛,虛脫而亡。
魅香,霸道而慘無人性的春藥,能讓服藥者產生快感甚至高chao,就算與人合huan,如果沒有解藥也會虛脫而亡。
北庭皓月便是利用這種藥製造出夜夜笙歌,荒淫無度的假象蒙蔽德慶帝的眼線,其實,他根本沒有碰過那些女人。
北庭皓月一邊一個摟住她們,在她們臉頰親了一下,「只要你們聽話,以後每晚都由你們陪伴本王。」
「是」紅兒和春兒順從地稱是,心裡卻暗自叫苦,每晚被魅香折磨,卻連男人的衣角都摸不到,這不是坑爹麼。不過人在屋簷下,她們哪裡有反抗的餘地,再說北庭皓月是大方出了名的,「成為」他的女人能夠錦衣玉食,也不算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