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安韻,明明她不會說話為何可以唱出歌來?
安韻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如果她會《忐忑》的話也就不必這麼麻煩,可是她自認為唱不出忐忑的意境,而是讓燕兒在屏風後面唱,燕兒在暗她在明,她的嘴形與歌曲完全一致,誰又會注意後面另有其人呢。
場下的人目瞪口呆,他們瘋狂的鼓掌,像是膜拜自己心中的女神一樣的朝拜,赫紫英憤怒的看著安韻,她有什麼本事在這裡搶她的風光,就算她再多才多藝,只要天哥哥不喜歡,她藍玉瑤依舊是個不受寵的啞巴。
景慕天微瞇著眼,臉上都是些虛偽的笑,安韻其實真的不想回到他的腿上,和虛偽的人在一起,她覺得很不舒服,可惜在這裡她沒有選擇,步履輕盈的走到景慕天的身邊。
景慕天一伸手,安韻完全來不及躲開,整個人已經斜躺在景慕天的懷中,她挑了挑眉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的王妃,今天的表現真讓本王佩服,你說我該獎勵你什麼呢?」他抬眼看著鄴樺,像是在問他一樣。
安韻感覺景慕天週身散發著寒冷,他臉上的笑容讓她膽戰心驚,安韻不得不承認她是從心底裡害怕這個男人,他喜怒無常根本就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來,而他所說的獎勵在安韻聽來卻有點虛,她看出景慕天臉上的怒意。
景慕天笑著喝下一口酒,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做什麼的時候,已經低頭吻住安韻的唇,將他口中的酒灌入安韻口中。
「天祐王……」鄴樺心痛的站了起來,可是他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景慕天肆虐的對待安韻,也許在外人看來他們是恩愛的,可是鄴樺從安韻的眼中看到了不願意。
火辣辣的感覺侵入喉嚨,安韻伸手要推開景慕天,可是就是推不動,景慕天就如一座穩固的鐘,任憑她怎麼用力就是推不開,直到酒嚥下他才離開她嬌艷的紅唇,安韻的臉被燒的通紅,不停的咳嗽,這酒真烈而且更加噁心的是景慕天用他可惡的嘴渡給她喝,安韻狠狠的瞪著景慕天,他實在是太殘忍了,難道非得這樣侮辱她嗎?是不是折磨她就是他的樂趣,那麼為什麼不乾脆的殺了她?還是她活著還有利用價值。
「王妃的酒量可真是差,看來本王以後得多陪王妃飲酒把歡才行!」
「哈哈,王爺王妃真是恩愛!」下面的大臣笑著看著端坐在下面的一對夫妻,夫妻做到這般恩愛是多麼不易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