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殤長驅直入在蝶妝的身體,當他發現這個女人少了他所期待的那一層障礙之後,他皺起了眉頭。蝶妝在蓋頭下屏住呼吸,她知道夜十殤很有可能推開自己。
手服帖的摟住男人的腰身,雙腿甘願的將他環住。
夜十殤雙手按住蝶妝的肩膀,動作開始變得粗野而懲罰!帶著男人味道的汗水滴在蝶妝的蓋頭上,夜十殤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凶。
「夕暮妝,你可知我夜十殤看上的女人很少。你竟然把自己早早的給了戚昭辰!」
聽到夜十殤口口聲聲說著暮妝,蝶妝忍不住難過。由不得她多想,夜十殤捏住她的腰,在這新婚的夜,讓夕蝶妝感到連手指都不是自己的一般酥麻起來……
伴隨著夜十殤的一聲低吼,夕蝶妝渾身無力的昏睡過去。
夜十殤雙手撐著床榻,離開女人快要破碎掉的身子。
感到臉上一陣涼意,蝶妝猛地睜開眼睛。夜十殤已經揚臂解開自己的蓋頭,怒目而視她。
「你不是夕暮妝!」
眼前的女子只算是個清秀的姑娘,遠沒有夕暮妝的一見傾心。好個夕暮妝,竟然敢弄個別人愚弄本太子!
你可知道我是因為以為是你,碰了第一個不乾不淨的女子!
蝶妝想起身賠罪,那夜十上怒火沖天,心若冰封!伸手捏住蝶妝的脖子,力氣越來越狠!
他看著蝶妝呼吸艱難,冷冷的問:「你是誰?夕暮妝呢!」
蝶妝被掐的不能呼吸,她不敢反抗夜十殤,臉色變青白雙手扶住夜十上索命的手指上。斷斷續續的說:「太子——我——叫夕蝶妝,是暮妝——姐姐。」
「 她呢?」夜十殤手上的力道更多了幾分,眼看蝶妝就要沒命了。蝶妝艱難的說:
「回太子,因為妹妹心繫戚王,爹不忍心——她已經——離開了!」
蝶妝說完,好像心事了卻一般,只是難受的閉上眼睛,嘴角卻有一抹安慰的笑。
「你笑什麼?難道被掐死很舒服嗎?難道你也在取笑本太子不成!夕暮妝她好大膽,找了你竟然還不是姑娘家來愚弄我!」
只聽蝶妝的鎖骨都彷彿斷了一般的咯吱的聲音,那蝶妝滿眼是淚水。聲音微弱的說:
「我也算是——生是太子的人,死,是太子的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呢?」
「我的人?」夜十殤看著夕蝶妝。冷笑道:「跟我一次就是我的人嗎?若不是以為你是那個沒有腦子的夕暮妝,我是不會動你這種不乾淨的身體的!」
夕蝶妝眼淚的淚水滾落。「太子——三年前在藥王谷,蝶妝就是太子的人——那天,你喝了千日醉……」
她說完,人就暈了過去……
夜十殤鬆開手,好像曾經在藥谷自己誤喝過千日醉,碰過什麼女人似得。難道是夕蝶妝……
「傳太醫」!夜十殤穿好衣帶, 讓太醫給蝶妝看看罷了……
推門走出,心想那個夕暮妝這會兒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