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呵斥蝶妝道:「你到底聽不聽爹的話了!這藥谷我經營太久,死都不會離開它!你若不帶著你娘走,我們三人都將無的逃!」
蝶妝站起來哭著說:「爹,既然您讓暮妝走了,我代她出嫁吧!」
藥王的妻子也聽見了藥王和蝶妝的話,走進來拉住蝶妝說:「蝶妝啊,那太委屈你了!不行,娘不許!你不肯嫁人,定是心中有人!怎麼能讓你填你妹妹的缺呢?」
蝶妝搖搖頭說:「爹!娘!你們有所不知!女兒早在三年前是失身太子了!只是那時候他錯喝了爹的千日醉,我,沒有說!」
這話說出來,蝶妝一個女兒家又是羞又是難過!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步,她只有說出一切了!
「娘,若是我可以蓋著蓋頭蒙騙過去今晚,或許夜十殤多少有些感情,饒過我一家不就行了麼?我已經是他的人,也不想做一個隨便的女子啊!」
事已至此,藥王和妻子只好答應!忙給蝶妝穿上嫁衣,打扮收拾。
暮妝和蝶妝個子相仿,只是蝶妝自小習武,身子有些硬、寬。腳有些大而已!
紅袍很長,擋住雙腳。蓋頭遮臉,認不出來。
卻說夜十殤見到蝶妝由著藥王和妻子送出來,不禁輕蔑的一笑。那丫頭再刁蠻,也還是乖乖的跟了自己。
再看她小步行走,低頭不語的上了花轎!夜十殤心中有些疑惑,莫不是又哭了?
於是伸手就要挑開紅蓋頭,倒是想看看她現在的樣子!
藥王連忙走上前拱手說:「太子,不離開藥谷,絕對不能揭開這蓋頭啊!」
夜十殤輕笑一聲:「嫁給我就學乖了,今天倒是蠻安靜的!」
蝶妝雙手緊緊握住紅裙,卻不知道這太子夜十殤能否對自己心動,饒過一家,讓自己代替妹妹嫁給他。
其實說是嫁人,倒不說是夜十殤很想和那夕暮妝單獨接觸一下。太子大婚必須是皇上做主!而這納妾,只是個人喜好的小事!
夕蝶妝就被送到了太子的紫安宮。她蓋著蓋頭坐在床榻之上,心跳的撲通撲通!
門,被推開了!夕蝶妝聞到了一點淡淡的酒香。
她連忙起身,彎曲雙膝,雙手放在身子一側給太子請安。蝶妝的聲音和暮妝幾分相似,夜十殤笑道:「你今天溫柔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