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終於洗好了,夕暮妝裹上了一件紅色的棉布長袍,赤著腳就被丟進了戚王的房間裡面。
「哎呦!痛死了!」
夕暮妝揉揉自己被摔疼的屁股,發現這屋子裡面一片漆黑。
「算了,都這麼晚了還幹什麼活!伺候什麼啊?耍大牌啊?耍大牌都被封殺啦!」
夕暮妝爬了半天,好像摸到了一張床。
「也不知道燈在哪裡,累死我了!」她抱怨都覺的沒有力氣,爬上那硬梆梆的大床呼呼大睡起來。
戚王也沉沉的睡了,只是感覺到身邊一陣淡淡的少女體香……
他知道是夕暮妝被送了進來。伸手拉過睡的稀里糊塗的暮妝,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到了身下。
暮妝驚慌的醒來,卻在黑暗中被一雙無情的薄唇吻住了。
「媽呀,相公我初吻啊!」
暮妝來不及聲明自己的初吻,腦袋裡面就浮現了丑奴那皺皺巴巴的樣子。
她拚命的咬住貝齒,死放死守。
她的嘴唇很軟,含在嘴裡有那種讓人歡喜起來的奶香。
「張開嘴,否則你會後悔的!」
「我不要張嘴啊!我要是張嘴你就……」
講理的人才是最笨的,夕暮妝算是深深的體會到了。
戚王猛地又一次攻城掠地,只是這一次,他靈活的長舌順利的長驅直入。再嘗到夕暮妝青澀卻甜蜜的甘甜之後,他瞇起了狹長的眸子。
嫻熟的挑起她的丁香,強~~迫她迎合自己的索取,甚至把暮妝的一切都吸進他的嘴裡面。
「啊!」暮妝突然大叫一聲。
因為黑暗中的「相公」不但親她,還咬了她的嘴唇。一股血腥的味道流入暮妝的嘴巴裡面,她委屈的哭了。
「什麼嘛!你怎麼還咬人啊!你欺負我啊?」
「男女之事,還有什麼欺負不欺負的麼?」
黑暗中,男人冷漠卻磁性的聲音讓夕暮妝有些不淡定了。他的手在暮妝的胸前準備的找到了那兩個綻放無礙的雪蓮花。
然後,毫不猶豫的握了上去。
隔著紅色的棉布長袍,戚王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擠壓著暮妝少女的矜持。
「嗯。」
暮妝的聲音誠實的反映了她的感覺。
「你怎麼敢發出聲音?這般不知道羞恥呢?」
戚王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撩起暮妝的長袍下面,一隻手霸道的摸上暮妝的玉腿,一路向上而來。
「你這個男人真的不講道理啊!嗯~~嗯~~」
暮妝又是連連的叫了幾聲,因為戚王的手已經摸到了她敏感的叢林,那裡有十六歲少女的神秘地帶,有二十一年來一直保護的那份美好期待。
暮妝緊緊的夾起自己的雙腿,身體卻在戚王的狂吻下變得越來越酥軟起來。
接吻原來是這般的求生不得。
「聽話,不然我會讓你求死不能!」
戚王的警告帶著幾分戲謔,輕而易舉的扳開暮妝的捍衛,拉下她最後的小防線。
「不要!」暮妝香艷的肩膀聳了起來,整個人縮成一團拚命的推拒著戚王堅實的猶如鐵板的身體。
適應了光線的暗,戚王微微看清楚了這個小女人現在可笑的姿勢。她的兩隻手死死的護住自己的私密地帶,整個人猶如小刺蝟一樣的圓,讓人不知道該從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