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不信,但是感覺南南又不會撒謊,於是只能拿出一床被子給那邊房間的兩個男人送過去。但是當她敲門走進去的時候卻並沒有看到什麼戰爭場面,而是兩個男人平平穩穩躺著睡得正香的場面。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將被子留在了那裡,然後走出房間。
可就在她剛關上門的那一刻,房間裡一下亂成一團,嚇得還沒有離開的她傻掉。
「拿去,你的被子,誰稀罕啊!」是梁澤的聲音。
「憑什麼?那床被子是木木給我的,你把我的被子蓋髒了,你自己蓋去吧,把那床被子給我!」是高林的聲音。
「我的……」
「我的……」裡面吵鬧的實在太凶,外面的秦木也實在受不了,轉身也不敲門,推開門就進去,結果兩人來不及裝睡,雙手一鬆,雙雙倒床下倒去,砰地兩聲,腦袋腫起大胞。
經過秦木的調解,秦木送來的新被子給高林蓋,而梁澤睡了人家的床就不能跟人家爭,只能蓋高林的被子,但是他卻得到了秦木的一個晚安之吻,然後雙又滿足後秦木功成身退,這折騰的一夜也就這樣過去了。
然而戰爭並沒有到此結束,第二天早上搶浴室,搶位子,搶筷子搶碗,還搶著給嘟嘟餵飯,就是不搶著洗碗做飯。此情此情落在徐青跟南南眼裡,已經不再是戰爭那麼簡單了,而是一場災難,於是兩位很識趣起打包走人,將這場災難留給秦木一人。
然而,徐青剛走的第一天,梁澤就將嘟嘟丟給了高林,然後拖著秦木將房門一關,就在那裡嗯嗯啊啊了一晚上,誇張地聲音都傳到了高林的房間。
「叔叔,媽咪怎麼了?」嘟嘟一臉奇怪地問著高林,嚇得高林趕緊摀住她的耳朵。
「沒事,沒事,什麼事都沒有,嘟嘟睡覺吧……」高林讓嘟嘟睡覺,可是他自己卻怎麼都睡不著,只能跑進浴室裡將自己關了起來,然後打開冷水不停地衝著自己。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高林突然覺得自己非常可笑。明明早已經看穿的事,明明早已經知道是沒有盡頭的路,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做了走了,並且還不知悔改地沉淪。
半夜裡,高林去敲了秦木的門,並且還將嘟嘟抱了過去,然後示意梁澤到他房間睡,他有話要跟他說。
梁澤剛走進高林的房間,就被高林迎面一擊,一拳頭打得梁澤撞到牆上,半天沒抬起頭來,也沒有報回高林身上。
混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高林將梁澤拉了起來,準備再揮上一拳,但是卻在看到他嘴角的血後又忍住了。
「是的,我是故意的,其實我跟秦木什麼都沒有做,我只是在給她做腳底按摩,我就是故意讓你聽到她那樣的聲音的,我就是要刺激你,讓你生氣,然後打我……」梁澤一口氣說出一大堆,讓高林看著他愣住。
「為什麼?你已經得到她的,她還一直是你的,為什麼你就不能讓我就這樣默默地陪在她身邊,為什麼?」高林痛苦地扯著梁澤的衣領使勁地搖著他,將所有的憤怒與痛苦都發洩在他身上。
「因為我不想我跟木木之間在再出現第二個楊莫,因為我不想再失去木木!」梁澤扯下高林的手,大聲地對他吼著。「你知道楊莫是誰嗎?你知道我跟木木離婚的真相是什麼嗎?你知道我們離婚時有多痛苦嗎?你知道嗎?」
「楊莫?離婚?難道不是因為你在外面有女人,所以木木才跟你離婚的嗎?」高林意外地看著梁澤,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呵,果然不知道……」梁澤笑了笑,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然後將三年前的事向高林娓娓道來。其實他也很後悔,明知道楊莫是在撒謊挑撥他與秦木的關係,但是他還是上了他的當,害得他跟秦木分開了那麼久,還傷害她那麼重。
聽完梁澤講出三年前的往事,高林這才明白了當年秦木與梁澤離婚的原因,但是他沒想到他們離婚的背後竟然是另一個傷害秦木的人,還一直以為都是梁澤一個人的錯。
「不管錯的是誰,但是我要讓你小子知道,雖然秦木不喜歡我,但是如果讓我發現你再次讓秦木受到傷害的話,我就絕對不會是只打你拳頭的事了……」並躺在床上,高林握著拳頭對梁澤說著,表示出自己存在的威脅性。
「我不會給你機會的,臭小子……」梁澤笑著伸出手,緊緊地與他相握,然後兩人互相笑了笑,翻過身去睡覺。今天沒有兩床被子,只有一床被子就證明了兩人的和諧氣氛。
第二天一早起來,秦木就覺得哪裡不對,直到看到兩個不再製造災難的人後,她笑了!
她還真的沒有想到梁澤竟然這麼有本事,只是拉著她進去給她的腳底撓了撓癢,就這麼容易地跟高林合好了,她還真是小看他了。
「秦木,明天週末,我們出去玩吧,帶著嘟嘟一起!」吃完飯,梁澤對秦木說出他一直以來的想法,想用這種方法來接近嘟嘟。因為他發現,雖然他來到了她們的生活裡,但是嘟嘟還是把他當陌生人一樣對待,一點都沒有像對高林那樣的親密感。再怎麼說他也是嘟嘟的爸爸,雖然不能說出口,但是在面對嘟嘟的冷淡時他還是不免有些失落,所以他一直在想盡辦法接近嘟嘟,想辦法讓嘟嘟喜歡他,而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這種方法、
對待大人他很有一套,但是對待孩子他卻束手無策,因為他的童年並沒有多少印象,所以他沒有辦法去理解孩子的世界,所以在接觸的時候也變得十分艱難。
「行是行,可是工作上的事你打算怎麼辦?每天一天公司你就扯這裡扯那裡,一分鐘的正經事都沒有談過,你這樣哪像是來談生意的啊,純粹是來玩的,浪費時間浪費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