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秦木無力地趴在梁澤身上,手指調皮地在他胸口畫著圈圈,眼睛卻直直地盯著自己手上的戒指。
「怎麼啦?」梁澤有些受不了地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使壞,卻是看著她悶悶的臉微笑,抬手將她的頭髮攏到耳後,用手代梳梳理著她的發,讓黑髮遮擋著她身側的春光。
秦木抬起眼看了梁澤一眼,也不說話,抽出手繼續畫著,但沒有了先前的溫柔,而是用指尖瘋狂地撓著,像只在磨爪的小貓一樣。
「呵,到底怎麼了?你再這樣我就鬧我,我可是要反抗了啊!」梁澤無奈地笑著,乾脆翻身將秦木壓住,然後將她使壞的手鎖到頭頂,身行動來威脅她。
秦木抬眼對上梁澤,雙腿張開緊緊圈住他的腰,然後一臉挑釁地衝他挑眉,可是就是不說話,
梁澤意外地看著她,身體因為她的大膽行為而變得僵直,撐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無奈地衝著她苦笑。「好老婆,你這是在引火,知道嗎?」
「引不引火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再不拿出來我就火了,而且非常火!」秦木定定地看著梁澤,認真地說著,還故意扭動著身體,讓自己更加貼近他。
「嗯……咳……別玩啦!我又沒放進去,怎麼拿出來啊……」梁澤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抽手壓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再亂動,但身體卻已經再度火熱。可是他還是不明白秦木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悶悶不樂了,剛才兩人不還挺好的嗎?
「裝傻?」秦木指著梁澤生氣地說道,然後用力點頭,伸手就推開他,光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行,接著裝吧,不理你了!」說著她就爬到床邊坐著,伸手拉開床頭的抽屜,拿出一個小小的白色藥瓶,倒出兩粒吞了下去,然後喝了口水再爬回床上拉過被子睡覺。
動作熟練且流暢,但卻讓一旁四腳朝天的梁澤看得一頭霧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除了那個東西,他還真的不知道他有什麼好拿出來的啊!難道是他沒能滿足她,所以她生氣了?不會吧!
可是再看看秦木放在床頭的白色小藥瓶,想起某個女人走時那神秘的話,他的嘴角卻勾起一道邪惡的線,扯開被子就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