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澤……」秦木輕聲地喊著,並抬起頭溫柔地看著他。
「嗯?」梁澤疑惑地低頭,卻迎上秦木送來的唇,秦木竟然主動吻了他,讓他意外地傻掉。回過神來,梁澤抬手扣住秦木的頭,加深了這個吻,兩人無視旁人的目光眾目睽睽地深吻著,而梁澤的手也不由地伸手口袋,摸到那個剛買的小盒子。
「梁澤,徐青說要讓杜逸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還說要給我們做伴娘伴郎……」紅著臉,秦木看著梁澤,將徐青說的事告訴他。「那我們……還要辦婚禮嗎?如果辦了婚禮的話,那借婚的事就不能現在停止,你還願意幫我嗎?」
梁澤的欲抽出來的手僵住,臉上的微笑也變得僵硬,看著秦木,雙眼迷上一層看不透的霧,緊緊地盯著秦木的臉半天沒有回答。
「你不願意嗎?」見梁澤不回答,秦木有些著急,心也跟著失落起來,果然他還是在生她的氣。
「只是因為徐青說了,才要辦婚禮嗎?」閉上眼,梁澤微微歎息,再次睜開時又恢復到原來的模樣,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是啊,本來我想著我們兩人的關係,所以並沒有想過要舉辦婚禮什麼的,可是現在徐青這麼一說,就不行不辦了。不過你放心,費用什麼的都是我來包辦,只要他們回去了就什麼事都沒了,不會給你帶來許多麻煩的!」秦木低著頭,所以梁澤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從聲音裡聽出她的意思,她只是覺得不想給他添太多麻煩,只是想著這些而已。
「嗯,好,你喜歡怎麼樣都行,我無所謂!走吧,回家!」抽出手,他拉著她的手,慢慢地向公寓的方向走去,而口袋裡的盒子卻再也沒有機會拿出來。
只是因為沒有坦白,所以產生了誤會,而這誤會卻沒有機會解開,反而越來越深,隨著婚禮的到來,慢慢地被遺忘,卻成了兩人之間一個難以解開的疙瘩。
因為徐青的到來,所以梁澤只能睡客廳的沙發,因為秦木的租的是單身公寓,所以也沒有多大的地方來容下他們三個人。直到杜逸從法國回來,徐青才放過秦木跟梁澤跑著杜逸去住賓館。
終於得到解放的兩人,終於在婚禮前夜躺到了起。都說久別勝新婚,所以秦木已經做好準備接受好幾天都沒有抱過她的梁澤,可是直到關燈許久,梁澤都沒有碰她,甚至連抱她都沒有。
「梁澤……」秦木以為他是經過上次的爭吵而開始害怕,所以不敢再像從前那樣隨便地就要她,所以她主動地將身體貼過去,主動地叫他。
「睡覺吧木木,明天舉行婚禮會很累的,我們都要養好精神面對呢!」可是梁澤卻只是扯著她的手放在兩人中間,然後面對著她沉沉睡去,好像一點都不明白她的心一樣。
其實她想說她願意,其實她想說她可以接受,其實她想說她已經不在乎那些無所謂的東西,其實她想說她也想要他。可是他的冷淡將她的一切熱情都撲滅,讓她難過地抽回手翻身睡去。
明明已經互相原諒了,可是有些東西還是改變,兩人之間就像多了一堵無形的牆一樣,再也無法接觸到對方,更不能再像從前一樣地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