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監獄長走到小號的時候,裡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嚎叫聲音:給我請醫生啊,給我請醫生~
監獄長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是孫貴祥的聲音,奶奶的,看來這傢伙真的被王風給整的不輕啊!
監獄長想要進去,居然被武警給攔著了:「對不起,我們隊長說了,任何人都不許去看他!」
「我草,瞎了你的狗眼了,老子是監獄長,你他媽的趕緊給我打開!」監獄長怒道。
「除非我們隊長親自下令,不然任何人都不許去看他!」武警的態度非常的強硬。
「於守一這混蛋搞什麼名堂!」監獄長罵咧咧的想要硬闖,結果早早料到監獄長回來的於守一出現了,連忙故作賠笑的對監獄長道:「喲,監獄長,你這是幹什麼呀?」
「於守一,你少給老子裝糊塗,你趕緊把門給我打開,把這孫貴祥給我弄出來!」監獄長吼道。
「你們聽見了沒有,監獄長都發話了,趕緊把門打開!」於守一假意沖武警吼了吼,然後微笑的看著監獄長,想要開口,監獄長卻是打斷道:「於守一,我該好好問問你,你他媽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老子?」
於守一等的就是監獄長這句話,神色立即變得凝重起來:「監獄長,你不是暫時把權力全部都交給副監獄長了嘛,這可是副監獄長的意思啊!」
「媽的,老子不管你他媽的想玩什麼花招,也不管這副監獄長想要搞什麼名堂,老子看了孫貴祥後,就去找他算賬!」監獄長罵咧咧的走了進去。
「給我找醫生啊,疼死我了~~」孫貴祥的慘呼十分的淒慘,不停的從裡面傳出來。畢竟這腎被打爛了,可不是一般的痛苦。
門打開後,監獄長看著裡面的情景,心裡不禁打了個冷戰,只見孫貴祥一臉慘白躺床上,褲襠濕了大片,不知道是尿水還是血水。
孫貴祥怎麼也沒有想到,王風居然會有這麼大的來頭,這下他可是死定了。但是人都是有求生慾望了,為了活命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孫貴祥自知是活不了了,慘呼的同時心裡也在盤算著,監獄長肯定會來看他,他該怎麼藉著監獄長除掉這個王風!
看著監獄長進來,孫貴祥頓時強忍著痛苦,朝監獄長喊道:「監獄長,快,給我打點麻藥!」
「孫貴祥,你他媽的不是挺牛逼的嗎?怎麼搞成這樣子!」監獄長看著孫貴祥的慘樣,心裡也是咯登了一下,這王風不但廢了他,而且這孫貴祥也搞成這副慘樣,如果這王風繼續留在監獄裡面,恐怕自己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快,趕緊把那醫護室的主治醫師叫來,給孫貴祥打點麻藥!」監獄長朝著獄警吩咐後,岔開雙腿蹲在孫貴祥的床邊,臉上的表情閃爍不定。
現在他們兩個可是栓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王風這傢伙睚眥必報,典型的市儈小人性格,他不會單單踢爆自己這麼簡單,而這孫貴祥也不單單只會爛一個腎,這王風肯定還有後招!
「監獄長,我們都要完蛋了!」孫貴祥洩氣道。
聽了孫貴祥這話,監獄長很是無奈,這孫貴祥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頹廢過呀。當然了,如果監獄長見識了王風精神力的可怕,估計他現在就不會這麼想了。
「屁話,你胡說什麼!」監獄長喝道,「孫貴祥,你別給老子裝聳,給句痛快話,想不想報仇,弄死這王風!」
聽著監獄長這樣說話,精明的孫貴祥頓時就猜道,這狗日的於守一肯定沒有把王風的身份告訴監獄長,所以現在監獄長的底氣才這麼硬。
孫貴祥的腦子很快冷靜下來,現在他還有機會,趁著監獄長還不知情,自己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監獄長,不管這王風是不是他媽的異能組長,反正得罪了他自己是活不了了,不如早點下手把他幹掉,就算將來中央有人查下來,自己也可以多活點時間。
「監獄長,你想怎麼做?」孫貴祥強忍著痛苦翻著身子。
「那王風很狂,煽動副監獄長把所有的重犯全部召了回來,而且還讓食堂給做飯。要不我們這樣……」監獄長低聲在孫貴祥的耳邊說了一通話,後者原本還有些堪憂的神色頓時變得眉飛色舞。
「監獄長,這絕對沒有問題,我的人會全力配合你的!」孫貴祥堅定的說,心裡充滿了強烈的希望,媽的,王風,老子看你這下還死不死!
「好,孫貴祥,我現在就讓人將你弄出去!」監獄長招來了獄警,不顧於守一的神色,直接將他弄了出去。
於守一一直在門外偷聽著,雖然他沒有聽到監獄長和孫貴祥的計劃是什麼,但是至少他已經能夠確定了,這兩個傢伙一定是在謀劃陰謀,想要搞王風。憑著這點,於守一隻要將這消息告訴王風,縱使王風再怎麼想要收拾他,至少不會弄殘他!
看著孫貴祥被監獄長弄走,於守一也沒有阻攔,而是乾脆做了個人情,將這關著了幾十個北院重犯全部給放了,然後他便是連忙朝著副監獄長的辦公室跑了去。
而副監獄長這裡呢,焦頭爛額的盤算著,怎麼把王風這蹲瘟神給請走!甚至副監獄長還做好了大不了不坐這副監獄長的位置的心理準備,畢竟這麼多年了,他撈的錢雖然不及監獄長多,但是也不少了,足夠他幾輩子的花銷了。
匡當,副監獄長的門被一腳踹開,四大天王抬著王風走了進來。
「副監獄長,趕緊把你的床騰出來,咱們風哥要睡覺!」陳虎吼道。
「啊~」副監獄長一看這四個龍精虎猛的傢伙,下巴都掉到了地上,剛才見著楊銘一個人生龍活虎也就罷了,現在南院四大天王都湊齊了,而且全部都是活蹦亂跳的,一點傷痕都沒有,這簡直就是見了鬼了。
「媽的,發什麼愣啊,趕緊啊!」田興建催促道。
「是是是!」副監獄長不敢怠慢,連忙將自己身後的門打開,裡面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休息室,一張所有重犯夢寐以求的席夢思床墊很是顯眼的擺在裡面。
「副監獄長,你他媽的倒會享受啊!」楊銘一把將副監獄長推開,將床上的被子給掀開,將王風輕輕的放在床墊上後,楊銘輕輕的將被子給王風蓋好了。
「他這是……」副監獄長還沒有從四大天王傷癒的情景中醒悟過來,看著王風睡著的樣子,心情很是鬱悶,剛才這王風訓自己的可是非常的生猛有力啊,怎麼現在居然就如此的困了?
「少廢話,洗澡水準備好了沒?」唐峰吼道。
聽唐峰這樣一吼,副監獄長才聞到他們身上散發出的一副惡臭。皺了皺眉頭,副監獄長連忙點頭道:「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澡堂,你們現在就可以過去!」
「你們四個去洗澡吧,我在這裡看著王風!」馮啟剛說道。
「不,啟剛你和他們三個去,我打架最厲害,我守著風哥就行!」唐峰說道。
「幾位,你們都放心的去洗澡吧,這王風我給看著!」副監獄長此時十分慇勤的說。
「不行,這絕對不行,風哥對我們有過命的交情,不能就這麼將他塞給這臭老頭,這樣好了,我和唐鋼留下,你們三個去洗!」陳虎果斷的說。
「好吧,陳虎,你狗日的可要把風哥看好了,要是他少一根頭髮,老子回來爆你的菊花!」田興建惡狠狠的說。
「楊銘,你們等會洗澡到時候可要好好防備田興建這混蛋,別被爆了菊花啊!」陳虎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
「我去你媽的,陳虎,你狗日的最色了,老子對男人不感興趣!」田興建罵咧咧的說罷,便是和楊銘馮啟剛一起離開了。
「副監獄長,還有好湮沒,你他媽的趕緊拿出來!」陳虎一把揪著副監獄長的衣領。
「有有有,你們要多少就有多少!」副監獄長連忙打開抽屜,拿了三條玉溪出來。
「媽的,你這老頭子倒是富得流油,這些把老子們都剝削慘了,今天你可得好好拿點好東西出來!」唐峰也罵咧咧的吼道:「你不是挺喜歡喝酒的嗎,快,把你藏的好酒也拿出來!」
副監獄長哪裡敢不聽,連忙將身後的櫃子打開,從裡面拿出兩瓶汾酒和一袋生花生。
「奶奶的,你打發叫花子呢,怎麼才這麼點!」陳虎一腳將副監獄長踢開,將櫃子的抽屜全部拉開,一股子將一件汾酒全部抱了出來,另外還有一箱牛肉乾和罐頭。
「哈哈,陳虎,就你小子眼賊啊!」唐峰也是樂的眉開眼笑,這副監獄長的油水就是足了,要知道他們在重犯監獄待了十年了,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待遇,就是逢年過節發點瓜子而已。
「還愣著幹什麼,倒酒啊!」陳虎拿了一大片牛肉乾和肉罐頭放在辦公桌上,又是踢了副監獄長一腳,現在可是風水輪流轉,以前可沒少受這老頭的剝削和欺負。
副監獄長哪裡還敢有半點的怨言,現在這陳虎和唐峰等人畢竟是在監獄裡面呆久了,眼光也是短淺了,要不然這些傢伙只會讓食堂做頓好飯而已?這王風可是出去轉悠了幾天,本來這傢伙的心就黑,要是這傢伙醒來了,不知道會怎樣敲詐自己。
初次吃了這麼好的東西,陳虎和唐峰也是放開了肚子,副監獄長剛開始的時候心裡還肉痛呢,這一瓶汾酒就是幾百塊呀,這兩個傢伙喝著酒就像喝涼水一樣,但是慢慢的,副監獄長心裡想開了,不就是點酒嘛,老子還出得起。
陳虎和唐峰幾瓶汾酒下肚後,腦子就是開始暈眩起來,結果兩人均是趴在桌子上說著胡話了。
「呵呵,你們兩位可是不知道啊,這汾酒的後勁大著呢!」看著兩個傢伙醉了,副監獄長稍微鬆了口氣,這兩個傢伙醉了後,自己可以少受點氣了,這陳虎每喝一杯酒,就會在自己的屁·股上踹一腳,然後吆喝道:倒酒!
現在副監獄長的屁·股已經開始腫脹了。
兩個人醉了不久,於守一找了過來,看著這情景,心裡也是詫異,這陳虎和唐峰兩人不正是躺在床上嗎?怎麼現在卻是躺在副監獄長的辦公室裡,還一身的酒氣?看著桌面上吃剩的花生米殼和空酒瓶,於守一頓時便是明白了,這副監獄長是在籠絡這兩個人,看來也是知道了王風的身份了。這老傢伙,在某些方面可是比那監獄長聰明多了。
「於隊長,你怎麼來了?」副監獄長故作吃驚道。
「王風呢,我有重要消息要告訴他!」於守一一臉的凝重。
「哦,現在王風睡著了,有事的話,你等他醒了再說吧!」副監獄長不以為然,很顯然他也是知道,這姓于的心裡也是有自己的算盤,現在這王風飛地位身份非同小可,大家都在明哲保身。
「睡著了?」於守一有些意外,隨即就問道:「你這老傢伙把他也給灌醉了嗎?」
「哪裡能啊,這小子精明的像鬼一樣,我有那本事嗎,不過他現在睡著了,為什麼睡著了,我也不知道!」副監獄長擺手道。
「我看看!」於守一說完,便是走到副監獄長身後的休息,果然看著熟睡的王風,此時王風正喊了一句夢話:監獄長,把你這些年收的油水全部給老子吐出來!還有你於守一,副監獄長,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褲子脫了,老子要把你們的老二都給廢了……
聽著王風這樣的夢話,於守一和副監獄長心裡頓時打了個寒戰,連忙退了出來。這日有所思,夢才有所言,難道這就是王風要想收拾他們的法子嗎?
「於隊長,你看這事……」副監獄長的表情陰晴不定。
「還能怎麼辦,這小子現在可是中央政治局的人,誰敢動他!」於守一瞪眼道。
「如果他醒了,真的要這樣對我們,我們可怎麼辦呀?」副監獄長膽小怕事的性格又是暴露了出來。
「怎麼辦?我知道怎麼辦?」於守一將眼睛一瞪。
結果就在兩人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外面一陣氣呼呼的罵聲傳了過來:「周力,你這混蛋給老子出來,你他媽的敢這樣幹,老子饒不了你!」
一聽這罵聲,於守一和周力(副監獄長)面面相覷,知道是監獄長來了。
監獄長踏進這辦公室的時候,一股酒氣和體臭混合氣息頓時撲面而來,他一眼就看著趴在桌子上說著夢話的陳虎和唐峰,臉色頓時難看。
不過很快這監獄長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這陳虎不是被打斷了三根肋骨,而這唐峰也是被斷了兩根手指頭和挑了腳筋嗎,這兩人是怎麼到這裡來的?而且受了這麼重的傷是不能喝酒的!不能喝酒也就罷了,這兩個傢伙看樣子喝了不少,這瓶子就是汾酒,這可是周力的寶貝疙瘩呀,這鐵公雞居然捨得給這兩個傢伙這酒?
「周力,這是怎麼回事?」監獄長指著副監獄長吼道。
「監獄長,這你管不著!」副監獄長居然一改以前的怕事樣子,牛逼了起來。
這下倒是讓監獄長有點詫異,吼道:「真以為老子把權力全給你了,他媽的就牛逼起來了。現在老子回來了,你還是個副的!」
「正的副的都無所謂了,反正你這位置估計也做不長了!」副監獄長輕描淡寫的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監獄長問道。
「監獄長,你一向聰明,現在怎麼反而看不出來了,連周力都知道這王風得罪不得,你怎麼還執迷不悟呢!」武警隊長於守一看著他說道。
「屁」!監獄長毫不客氣的吼道:「老子就是要這小子死,怎麼了,你們這兩個縮頭烏龜!」
「周力,誰他媽的給你的權利把重犯都召回來的,趕緊把人給我遣送回去,還有,食堂做的飯菜,這錢全部都算在你頭上,老子看你他媽的和我之間,到底誰才正的監獄長!」監獄長指著副監獄長的鼻子罵道。
「我要是不呢!」副監獄長將頭扭了過去,輕描淡寫的說:「現在你而是正監獄長,這是你的權利,我可不敢越權啊!」
「你……」監獄長氣得暴跳如雷,吼道:「周力,你別以為老子撤不了你,你等著老子收拾了王風後,老子就收拾你,還有你於隊長,你的武警隊長也別想再幹下去了!」
「監獄長,我知道你在中央有後台,但是你注定要死的很慘的!」於守一不為所動,隨即就是愜意的說:「如果我現在能夠脫下這身皮立即走人的話,我倒是非常樂意!」
很明顯,現在這王風的身份非同小可,這監獄長蒙在鼓裡還這麼囂張,那麼就讓他繼續囂張混蛋下去,將王風的矛頭全部吸引到這傢伙身上去。
而於守一呢,倒是很樂意的就站在了王風這邊。
「監獄長,我草你十八代祖宗,你龜孫子心太黑了,一個饅頭你也要賣五塊,我擦你大爺,你想搶劫就明說,老子不買了……」裡屋又傳來王風的夢話,而且吼的非常的大聲。
監獄長一聽這話,頓時就氣得臉色發青,這混蛋死到臨頭還罵老子,老子現在就要好好收拾你!畢竟監獄長想要弄這王風,他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其中一手準備就是找機會殺掉他,讓孫貴祥配合演戲。第二手準備嘛,就是失手後的準備了,也是一定可以讓王風死無葬身之地的計劃、
看著監獄長氣勢洶洶的衝了進去,周力和於守一面面相覷一眼,不知道該不該進去阻止這監獄長。看監獄長這副樣子,八成是想殺掉王風。如果這監獄長真的將王風給殺了後,然後他們倆再趁機制服監獄長,說不定這劫就過去了。當然如果殺不了王風,這如果就不用說了,現在這王風正在熟睡,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幾乎就是同一時間,周力和於守一在意念上達成一致,既然這監獄長想要進去殺王風,那麼就讓他殺吧。
監獄長衝進屋子後,很是意外的發現,王風這傢伙居然躺在床上睡得很香,剛才吼的應該就是夢話。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小子,這下你死定了!」監獄長臉上浮現出強烈的獰笑,在雙手戴上手套後,偷偷從袖子裡面摸出了一把用石頭磨成了石刀。畢竟監獄長不能用真正的匕首殺死王風,因為將來法院來查的時候很麻煩。而這石刀就非常輕鬆了,隨便找個人當替罪羊就行。
監獄長輕輕翻開王風的被子,將石刀高高舉了起來,朝著王風的胸口心臟部位狠狠的刺了下去。
卡嚓~
一聲脆響!
石刀非常精準的插在了王風的左胸,結果就像插在一塊堅硬的鵝卵石上面,頓時斷裂。
我草,這可是用花崗岩磨成的石刀啊,雖然沒有真正的匕首鋒利,但是其尖銳的刺傷力一點都不比真的匕首遜色啊!
很快,監獄長便是懊惱不已,奶奶的,這王風的胸口一定有東西擋著了,媽的,不會這麼晦氣吧?
可是監獄長很快將王風的胸口給翻了個遍,也沒有找著類似什麼擋板什麼的玩意,也就是說這石刀的的確確是刺在了王風的左胸。其實監獄長哪裡知道,王風的金鐘罩第十層了,連子彈都殺不死王風了,他區區一把破石刀,頂個屁用!
這可是多好的機會啊,可不能錯過了,監獄長丟掉斷裂的石刀,心裡盤算著,自己是不是該用槍來殺這傢伙。但是真的動了槍,上面查起來,自己肯定是脫不了干係。現在監獄長的小弟弟受傷了,他的體力不能持久,就剛才猛地刺王風這下,小弟弟也是一陣刺痛,所以這想要勒死王風的想法也被監獄長給拋棄了。
奶奶的,老子不信還殺不了這小子了!監獄長罵咧咧的在屋裡看了一圈,很快便是把眼光停留在電腦上,正確的說應該是電腦主機上的電源線插座。
有了,老子電死你!
監獄長為自己這個絕妙的辦法興奮不已,這人要是被電死,自己隨便都能夠找著大把的理由來遮掩這事,而且這事不消耗體力。
監獄長很快便是插座的電源線給拔了下來,將接頭處的橡膠用嘴用力撕開,露出了裡面的銅絲後,監獄長將裡面所有的銅絲又揭露了很長一段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繫在王風的一根手指頭上,打了個死結。
萬分興奮的監獄長哪裡想到,王風的精神力主要靠的就是電力維持,現在王風的身體就像一塊用光了電的電池,急需充電,這他精心準備的活路啊,完全是在幫倒忙,幫助王風快點醒來。
而在外面等了好一會的副監獄長和於守一有些急了,這監獄長怎麼還沒出來,不會沒把人給殺死吧?兩人有些不放心,頓時都是將眼睛湊在門縫上,兩個人看著監獄長的舉動,瞳孔均是瞬間膨脹,這監獄長居然要電死這王風!
奶奶的,這監獄長看來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居然用這招來電死王風!不過兩人現在沒有一點阻止監獄長的心思。如果監獄長能夠殺死這王風,正好就除掉了王風這個冤大頭,他們以後再也不用怕王風這傢伙的報復了,頂多檢察院來人的時候麻煩一點。
監獄長忙活好一切後,將插頭握在手裡,一臉的得意:「王風,你小子不是挺牛逼的嘛,老子現在只要將這插頭往牆上的插孔一遞,你小子就得去禍害陰曹地府的那個閻王爺啦,哈哈!」
正巧這時,王風又是一句夢話給蹦了起來:「監獄長,我這個人從來不說髒話的,我知道你娶你老婆的時候,你老婆肯定不是處·女,當然了,你的兒子娶媳婦的時候,你兒媳婦也不是處·女……」
監獄長聽著王風這夢話,臉上得意的表情頓時一掃耳光,整張臉變得漆黑難看:「小子,怨你命苦了!」
說罷,監獄長猛地一下將插頭插進了牆壁上的插孔!
果然,床上的王風在強力電流下,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整張床都在蹦躂。副監獄長和於守一見狀,心裡也是一喜,媽的,監獄長總算將這傢伙除掉了。
「哈哈哈~~」監獄長看著床上不停顫抖的王風,發出狂妄欣喜的笑聲:「哈哈哈,老子看你還怎麼跟我鬥」
「你們兩別看了,老子早就看見你們兩個了!」監獄長沒有拔掉插頭,而是轉身朝著門縫輕描淡寫的說道,「都滾出來吧。」
副監獄長和於守一看裝不下去了,只好走了進去,但是看著床上劇烈顫抖身體的王風,兩人還是有些不寒而慄。電了這麼久,就算是一頭大象也給電死了啊!
「這王風不是很牛逼嘛,現在你們親眼看見了吧,這小子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哈哈!」監獄長哈哈大笑道,「你們兩個看著辦吧,你們是自己識趣點,自己拍屁·股走人呢,還是我送你們!」
「哈哈,這熱水澡洗的舒服啊!」
「就是,老子這幾天都他媽的快憋瘋了,真他娘的暢快啊!」
「這乾淨衣服穿著身上,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此時洗完澡的田興建三人說說笑笑的走了進來,隨即就是馮啟剛的驚訝聲音:「陳虎這兩個傢伙還真會享受啊!」
「奶奶地,這可是汾酒啊,還有牛肉乾和肉罐頭,看來這副監獄長的腦袋開竅了啊!」楊銘樂呵呵的罵道。
「田興建,你他媽的先別拿酒,先看看風哥!」楊銘吼道。
「嘿嘿!」田興建將一個還剩一半的酒瓶提在手裡,一口氣喝了個精光,然後嘿嘿道:「風哥肯定沒事……」
結果田興建的話沒說完,三人頓時便是發現這門打不開了。
「我草,田興建,怎麼回事?」楊銘吼道。
「這門被反鎖了!」田興建說罷,跳起來猛地一腳,將這木門給踹了個稀巴爛,三個人衝了進去。
看著床上還在不停顫抖的王風的身體和綁在他手指頭上的電源線,三人幾乎驚呆了。
「我草!」楊銘大吼一聲,率先將插頭給拔了,馮啟剛也是連忙朝著床邊撲了去。田興建看著監獄長臉上還殘留的笑意,頓時就知道這事情肯定是這混蛋干的,田興建頓時就像一頭發了情的獅子一樣朝著監獄長撲了去。
「田興建,你……」監獄長正想呵斥呢,這田興建哪裡管得了那麼多,當著監獄長的鼻子就是狠狠的一拳頭砸了過去,監獄長當場慘叫,鼻子耷拉一邊不說,鼻血就像自來水一樣噴湧出來,田興建再次惡狠狠的抓著監獄長的脖子用力往地下一帶,然後自己的膝蓋又是狠狠的頂在了監獄長的面部,監獄長頓時便是歇菜了,昏死過去。田興建還是沒有住手,一腳接著一腳狠狠的往監獄長身上猛踹,更多的卻是監獄長的襠部,這下這玩意算是徹底的廢了。
「風哥,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啊,風哥!」楊銘頓時就像個三歲小孩一樣哭喪了起來,不停的給王風做心臟復甦。
而馮啟剛就是比楊銘穩重多了,他看著王風面色紅潤,一點都不像死人的樣子,一手搭在王風的脈搏上,脈搏跳得鏗鏘有力,馮啟剛揪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一把將楊銘拉開:「王風沒事!」
「沒事?」楊銘愣了一下,隨即便是吼道:「人都這樣了,還怎麼可能沒事,你給我讓開,我一定要把風哥救活!」
「你不信試試他的鼻息!」馮啟剛說道。
楊銘一聽,將信將疑的把手指給探了過去,結果王風的呼吸非常的沉穩,哪裡有半點要死的跡象了。
「哈哈,風哥沒死!」楊銘頓時就像一個三歲小孩撿著一塊糖似的興奮激動的大喊大叫。
沒死?
副監獄長和於守一的表情非常的精彩,這監獄長可是將王風至少電了足足五六分鐘啊,而且這可是二百二十伏的電壓,居然沒有電死王風?
副監獄長和於守一面面相覷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兩人均是戰戰兢兢的想要去探王風的鼻息,卻是被田興建一把給推開:「楊銘,風哥真的沒死嗎?」
「你他媽的想咒他死是不是!」楊銘心裡非常激動,笑罵了田興建一句。
田興建也是將手指放在了王風的頸部動脈血管上,跳得非常有力,臉上頓時笑開了花,嘿嘿樂道:「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田興建,你看看你那德行,老子真想抽你幾巴掌!」楊銘再次笑罵道。
「副監獄長,找人把監獄長抬走吧!」看著地上滿臉血糊糊的監獄長,馮啟剛說道。
此時,不管王風是不是真的沒死,反正這副監獄長和於守一都是給嚇著了,兩人連忙將監獄長給抬了出去。
「田興建,你小子下手夠狠啊,這下算是徹底把監獄長給廢了啊!」楊銘拍著田興建的肩膀調侃道。
「媽的,這老傢伙,老子早就想揍他了!」田興建臉上沒有一點怯意,反而十分的暢快。
「哈哈,你就不怕這老傢伙醒來後找你麻煩?」楊銘故意開著玩笑。
「怕個鳥!」田興建豪氣干雲的說:「只要風哥沒事,老子就算是死也無所謂了!」
監獄長被兩個武警抬去迅速搶救去了,副監獄長和於守一兩人湊在一起,雙方的臉色均是陰晴不定。如果王風真的被電死了的話,那麼不可能那三個人都檢驗不出來吧?而且這三個傢伙均是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
不過兩人還是有點擔心,有時候被人電了很久,突然還是會迴光返照活一會,然後突然死掉的。
「於隊長,我們現在怎麼辦?」副監獄長戰戰兢兢的說。
「現在我們就盡量要迎合這南院的四大天王的意思,不要再得罪為難他們。不管這王風究竟是不是迴光返照,還是真的沒被電死,現在有一條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監獄長想要電死王風,這條已經足夠讓王風殺死這監獄長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量將責任全部往監獄長身上推,畢竟這監獄長電死王風的時候,我們在場,四大天王也是看見了我們,我們得找理由來掩飾自己!」於守一分析道。
「現在還有用嗎?」副監獄長堪憂道。
「沒用也沒有辦法了!」於守一懊惱的說,他已經想到了一個可能,王風是異能者,說不定這電還真沒電死他。
「奶奶的腿,老子現在倒是希望這王風被電死了!」副監獄長喪氣的說,「這人不死還真他媽的麻煩!」
「噓!」於守一連忙做了噤聲的動作,「媽的,你不想活了,難道你沒看監獄長被打的那死樣嗎?」
「唉……」副監獄長一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