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把我當什麼人看了,你徒弟是那樣的人嗎?你徒弟我可是世界上最後一個正人君子了,落井下石的事情咱從來不幹……」王風正爭辯著,唐龍再次打斷道,「行了,你小子也別扯淡了,咱們回到正題上來!」
「好,正題就正題吧!」王風點著頭。
「鑒於你打賭輸了……」唐龍沒說完,王風連忙打斷道,「師父,咱說正題,不說打賭的事!」
「你……」唐龍瞪了瞪眼睛,不過還是緩和了情緒,放開了王風。這小子是個典型的輸了就耍賴的傢伙,賭注不提也罷。
「今天晚上八點之前,我們得首先將廣場的人全部疏散,然後才能和他裘千仞動手。」唐龍認真道,「這骨灰嘛暫時留著,等將裘千仞一併收拾了,咱給他爺孫倆來個合葬,也算我對他們做最後的意思。」
「師父的意思是,晚上不帶骨灰去了,那費雪怎麼辦?」王風有些急。
「你小子腦殼不是挺精明的嘛,現在怎麼裝大蒜了。我隨便帶點石灰或者滑石粉去,不給他檢查,他知道個屁啊,你說是不?」唐龍很是得意的說。
「呃?」王風愣一下,隨即就佩服的五體投地,一臉的鄙視:「師父,你這樣做沒有一點誠意,是不是太無恥了啊?」
「什麼,我無恥,你小子有膽量再說一次!」唐龍挽著袖子就想發火。
「嘿嘿,老闆,別生氣,一時口誤,我是說他裘千仞綁架了我未來媳婦,他無恥!」王風連忙汗顏的糾正。
「哼,這還差不多!」唐龍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道,「你想不想今天晚上將那費雪辦了,告別你的處男生涯?」
「那還用說,不過我還得糾正你的語病,我不是處男!」王風辯白道。
「隨便吧,你小子是不是處男老子不感興趣!」唐龍不耐煩道,「不過在這之前,你還得問你一件事情,不然這費雪,你別想碰人家一根毫毛。」
「啥事?」王風眨巴著眼睛看著唐龍。
「那白雪和莫舞長得也不耐,有木有興趣一起辦了?」唐龍笑的非常的猥瑣。
「……」
「你小子發什麼愣啊,辦還是不辦,給句痛快話?」王風看著王風長大的嘴巴猶如插進了一根無形的香蕉,頓時有些鬱悶,這小子還真是艷福不淺啊,跟老子當年有得一拼。
「辦啊,師父,我現在發現你比我想像中更加偉大,你比那狗日的作者厚道多了,師父,你知道嗎?你說這話,我實在太感動了,你要是哪天死了,我一定將你的照片掛在牆上每天給燒香磕頭……」
王風滔滔不絕的拍馬屁的時候,前面唐龍還是十分的受用,畢竟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但是聽到後面,本來笑意怏然的面孔開始變得發黑,這小子究竟是在恭維他還是咒他死?
聽到最後實在忍無可忍的地步,唐龍大怒:「夠了!」
「咋了?師父,我還沒有說完呢。」王風全然不知道,自己的馬匹拍到了馬蹄上,一臉的不解。
「師父我改變主意了!」唐龍氣呼呼的說。
「不能啊,師父,尼瑪太不厚道了啊!」王風萬萬沒有想到,這老頭說翻臉就翻臉,這可是關係他的破處業績啊,想想啊,如果初次破處行動有三個極品大美女配合著,這話說出去是多麼有面子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