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王妃 長大了 各懷心思的三個人
    可惜她的眼中滿是堅定,無視他,只是手指不斷磨裟著那個翡翠戒指。

    到了蕭遲的寢宮,依舊是冷冷清清的。

    兩人走進內堂,下人稟告說蕭遲還沒起床。

    「呵……他倒過地悠閒。」蕭月嘴角彎起,「去叫他起床。」

    過了半響,蕭遲才進來,一身紫色長袍,盡顯尊貴氣質,悠閒自得走到蕭月面前,瀟灑地作了個輯,「不知道太子和太子妃一早就過來,怠慢怠慢。」

    蕭月見他如此態度也不惱怒,籠中之鳥,呈一時口舌之快。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如此好天氣,王兄還睡這麼晚。」蕭月眸光劃過一絲冷狠。

    「早起的蟲子被鳥吃,太子一大早不是來跟我討論這個問題吧?」蕭遲坐下,看了一眼阮綿綿,眼中帶笑,溫和到安心。

    阮綿綿從一進來心就砰砰直跳,這兩人一開口就火藥味十足,弄地她更緊張了。

    「父皇讓我來看看你,棉兒聽說了也要跟著來,好歹你是教她輕功的師傅……」蕭月端起桌上的品茗輕抿了一口,冷冽的雙眼透著至冷的寒氣看向蕭遲。

    蕭遲大笑,「父皇真是宅心仁厚,太子妃,有心了。」

    阮綿綿衝他點點頭,臉上綻放淡淡的笑容。

    蕭月聽出他話裡的諷刺,也跟著大笑,「王兄剛起床,想必還沒有用早膳吧。」

    蕭遲會意,果然是來鴻門宴的,總不能他用早膳,他們看著吧,「太子和太子妃也一併用早膳吧。」

    說是早膳,菜色隆重地堪比豪華盛宴,誰叫下人看到蕭月來人,立刻吩咐御膳房要做最好的。

    三個人坐到前廳,蕭遲很隨便,也不拘禮節,自顧自地吃起來。

    阮綿綿拿著筷子隨便動了幾下,本來就沒有胃口更何況來之前已經吃過一餐了。

    蕭月倒是很有興趣,給阮綿綿夾了些點心。

    阮綿綿感歎啊,古代人跟現代人就是不一樣,玩起陰謀來,心理素質特別高,瞧這兩個人淡定的,就跟打好招呼演戲似的。

    「棉兒最近還有練輕功麼?」到了餐桌,蕭遲就沒那麼多禮節,直呼她親切的小名,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她聊。

    「呵呵……偶爾吧……」

    「棉兒……說起來,蕭遲是你師傅,你們應該還沒有一起用過膳吧,今日你該敬你師傅一杯酒。」

    蕭月發話,阮綿綿一聽,他終於沉不住氣了。

    「呵呵……是啊……我該敬師傅一杯。」阮綿綿附和道。

    「棉兒怎麼老喜歡呵呵傻笑啊?」蕭遲忍不住調侃,神色看起來沒有一點不妥。

    阮綿綿心下著急,蕭月讓她拿酒就是要動手了,這蕭遲怎麼還嘻嘻哈哈的,她又不敢跟他打眼色,蕭月多精明的一個人,萬一打眼色被他看到,那就全部功虧一簣了。

    吩咐下人去拿酒,蕭月估計是事先打好招呼了,一個近乎透明的玉色細頸酒壺端上來,剔透精緻,這酒不算太烈,夠阮綿綿喝個幾杯都不會醉,這樣就可以不斷找理由敬酒。

    阮綿綿不禁感歎,蕭月還真是細心周到。

    「棉兒敬師傅……」端起酒杯,阮綿綿很隆重地站起身來,一飲而盡。

    蕭遲臉上笑地很欣慰,眼底卻飛快閃過一絲冷絕,端起酒杯,當著蕭月的面一飲而盡。

    蕭月很滿意,這樣看來,蕭遲對棉兒果然是沒有防備的。

    蕭月也端起酒杯,「我也來敬王兄一杯,謝謝王兄在棉兒小時候,對她的照顧。」

    蕭遲沒有推辭,碰盞之後,卻沉下眸色,正色道:「蕭月,王兄想跟你說幾句真心話。」

    「王兄旦說無妨,我洗耳恭聽。」蕭月很客氣地回答。

    「小贏靠智,大贏靠德,想做一個萬民敬仰的一國之君,不一定要強大的個人力量,但必須有足夠的睿智和廣闊的胸襟。」

    蕭月愣住,似乎在回味蕭遲的話,不得不承認,他說地很有道理,甚至看到了他現在的缺點。

    「說的好!蕭遲!」阮綿綿在一旁鼓掌,然後很崇拜地看著他。

    資歷不一樣,看問題的角度也不一樣,蕭遲和蕭月都是有能力的人,蕭月比蕭遲多了份王者的霸氣,蕭遲卻比蕭月多了幾分冷靜的頭腦。

    有時候,阮綿綿覺得蕭遲或許更適合當皇帝,至少,他會是一個仁君,如果今日的事蕭月和蕭遲互換身份,蕭遲是絕不會對蕭月痛下殺手的。

    不是他婦人之仁,而是他的眼光更加長遠,收服一個有才能的人絕對比除掉一個有才能的人更加有利。

    呼~想遠了,想遠了……阮綿綿拍拍腦袋,現在關鍵問題還沒解決。

    蕭月拿過蕭遲的杯子給阮綿綿,冰冷的雙眸泛不起一絲漣漪,「剛才王兄說的這番話很有道理,棉兒,你親自幫王兄斟杯酒,我們一起敬他。」

    阮綿綿拿著酒杯,手抖,又拚命地克制住。

    蕭遲,就是這杯酒了,你知道嗎?他不敢看蕭遲,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會功虧一簣。

    阮綿綿執起酒壺,清澄的液體從戒指流過,滿了一杯。

    蕭月全程都看著,眼中波瀾不驚。

    阮綿綿遞給蕭遲,臉上保持著淺淺的笑容,她能感覺到,蕭月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她想做任何小動作都是不可能的。

    阮綿綿給蕭月和自己也斟滿,然後和蕭月對視了一眼,一齊舉杯。

    「敬王兄……」

    阮綿綿心跳極快,對上蕭遲淡定的瞳眸,心驀然一緊,只是這一個眼神的交匯。

    她知道,他懂了,他明白一切。

    蕭遲鄭重舉杯,最標準的姿勢,以袖掩面一飲而盡。

    蕭月大笑,「好……很好……」

    蕭遲不明,只是看著他狂妄的笑容,明白過來一切。

    他站起身來,還沒有走兩步,便暈暈乎乎站不穩,看著阮綿綿不可置信,手指著她,眼中滿是哀慟的悲痛,「棉兒……」

    阮綿綿嚇得起身,蕭月將她護在懷裡,摟著顫顫發抖的她。

    阮綿綿真的害怕,蕭遲現在的反應,如果說是裝的,這也太像了。

    她幾乎要被他眼中的悲慼吞沒——

    明天最少更新六千字,金牌啊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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