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王妃 長大了 容澈輸了
    「啊……」阮綿綿大叫,疼痛立刻蔓延全身,那個地方太脆弱,他不是親吻,而是咬,用了很大的力氣,咬到出血!

    阮綿綿極力地推他,全身翻躍著像一條失去水的魚,可他的力氣卻很巧,總是能按制住掙扎的她。

    蕭月這一招好狠,阮綿綿越是掙扎越是更痛,因為他是咬著她那裡。

    於是,阮綿綿突然不動了,就那麼躺著,任他咬,任他蹂躪。

    此時的蕭月嘴裡已經滿是甜腥味,那是阮綿綿血液的味道,來自她最柔軟的地方。

    見她突然不掙扎,蕭月才抬起頭來,幽深的鳳眸染了一絲絲情慾,「你的血液是甜的,我嘗到了羞恥的味道,賀蘭綿綿,你也會覺得羞恥了麼?是不是跟自己的親哥哥亂倫,感覺很刺激?」

    「蕭月……你個混蛋!瘋子!」阮綿綿用盡力氣罵他,胸口的傷一陣陣隱痛,看著染血的肌膚,像一朵妖冶的花綻放在上面。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蕭月突然怒吼,另一隻手握住她沒有受傷的一邊,狠狠揉捏。

    阮綿綿掙扎,反抗,無濟於事。

    蕭月低下頭,準備用同樣的方法對另一邊也進行同樣的摧殘。

    馬車,適時停下。

    「啟稟太子,到天牢了。」

    蕭月頓了一下,停住動作,想了想,還是暫且放過她,起身,看著她凌亂的衣衫,欣賞著她羞憤的表情,眼裡儘是毀滅的恨意。

    「你說容澈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會認為我們剛才在馬車上做了什麼!」蕭月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拽下馬車。

    「不要!」阮綿綿驚叫,人已經被強制拽了下去。

    而容澈戴著鐵鏈被人押到他們面前。

    蕭月拽著她的胳膊,看著容澈一點點走近,他看到阮綿綿眼中的驚恐,看到容澈眼裡的憤怒和心痛。

    「蕭月,你對她做了什麼!」容澈掙開侍衛,想走到阮綿綿身邊。

    他想抱著她,摟進她,保護她,可惜他的雙手已經被束縛住。

    阮綿綿看著容澈不斷搖頭,用手遮住拉緊自己凌亂的衣衫,她不想在眾人面前如此狼狽的出現,仿同一個沒有尊嚴的玩物。

    蕭月冷笑,容澈現在的痛苦,還抵不上他的十分之一,他應該讓他更痛苦!

    「做了什麼?她的身子我不是沒嘗過,她的第一次也是我的,剛才只不過玩弄了幾下,被你用過的身子似乎調教地更加誘人了。」

    「蕭月,你個混蛋,你敢碰她!」容澈抬起腳,向他踢去。

    蕭月躲過,嘴角鬼魅一笑,「我該讓心服口服!來人!將他的鐵鏈解開。」

    容澈不明白他的意思,蕭月卻找了把劍扔給他,「我記得你一直是用劍,今日就當著眾人的面,我們來個比試,你打地過我,我就成全你們,打不過我,你們就要接受懲罰。」

    「好!」容澈答應,這是唯一的機會了,一定要拼了。

    蕭月也手持一把長劍,將阮綿綿推到一邊,吩咐眾人,「把她看好了,還有,誰也不許幫忙。」

    兩人同時旋身,落到空曠的場地,開始激戰,雙方一招一式都帶著濃濃的殺意。

    兩人都是用劍,且武功不分上下,繚亂的身影在空中不停纏鬥。

    棋逢敵手,蕭月的眼從憤怒轉而變成嗜血的興奮,轉眼之間,兩人已過了百餘招,只是容澈因為服假死藥,三天沒有進食,體力已有些下降,漸漸的,蕭月佔了上風。

    高手過招往往只在一念之間。

    蕭月縱身一躍,劍橫掃而過,帶著閃閃寒光,劍尖直指容澈胸口,容澈臨危不懼,身子一閃,向左移開一尺,驚險躲過這一劍。

    蕭月冷魅一笑,運起內力,以閃電之勢,一掌對著容澈肩頭而去,這一掌來得太詭異,待容澈反應過來,已慢半拍,結實地挨下這一掌,重重地掉在地上。

    蕭月也落地而至,劍直指著摔在地上的容澈。

    勝負已分,蕭月贏。

    「你輸了,就再也沒有逃跑的機會,我的痛苦,一定會讓你們百倍奉還!」

    「來人,把兩人押進天牢。」

    容澈抱歉地看著阮綿綿,眼中的歉意幾乎可以將她吞沒,阮綿綿卻對他微微一笑,沒事,說好了一起承擔。

    天牢。

    門口,是來回把守的侍衛,

    隨著沉重牢門的緩緩打開,一股潮濕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

    蕭月一把將阮綿綿推進牢內,自己也走了進去。

    進門先是一道長長的走廊,兩邊牆上都掛著各式各樣的刑具,都是阮綿綿沒見過的,只是那些刑具上的森森寒光,讓她毛骨悚然。

    阮綿綿和容澈沒有被關在一個牢房,而是各自都看不到對方的位置。

    牢房四面都是堅厚的石牆,燈光灰暗,只有那小小的油燈閃著幽暗的光芒,在這種環境下,顯得極其詭異。

    阮綿綿抱膝蜷縮在牆角,有人給她送來了乾淨的衣裳和飯菜,蕭月在這方面並沒有虧待她,連同她的牢房還打掃了一番,添置了木桌和床,還換上了新的油燈和新的被褥。

    蕭月給她準備的東西都是最好的。

    阮綿綿換上衣服,坐在木桌前,把飯菜都吃掉,她實在太餓了,她必須補充體力。

    蕭月一定不會就這麼放過他們,可是這樣的事情,就是賀蘭白晨回來也保不了他們,甚至只要皇帝一聲令下,可以借此事剷除賀蘭家。

    蕭月的嗜血阮綿綿今天已經見識到了,但是她明白,更可怕的還在後面。

    看蕭月的眼神,簡直恨不得把容澈碎屍萬段。

    容澈,容澈,想到容澈,阮綿綿就覺得心痛。

    那樣一個柔和的男子,不知道會被蕭月用什麼手段懲罰。

    思及此,牢房門被打開。

    蕭月走進來,環顧了一遍四周的環境,似乎比較滿意。

    阮綿綿並不看他,眼睛盯著牢房一角,當他是空氣。

    蕭月並不惱怒,似乎早已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想不想知道,我把你的小情郎怎麼樣了?」

    聞言,阮綿綿抬起頭,狠狠地瞪著他。

    「走,我現在就帶你去欣賞欣賞。」蕭月拉住她的胳膊,將她帶出牢房——

    對不起各位,昨天有事更地太少,今天盡量補回來。

    金牌整數加更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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