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王妃 長大了 血腥之吻(四更)
    「做什麼!我不允許我的太子妃用這樣的方式去給一個男人餵藥!」蕭月怒吼!

    「容澈是我哥哥!是救我的人!」阮綿綿也不甘示弱,她怒了,真的怒了,那碗藥打翻,去重新熬又要幾個時辰。

    「那也不行!」蕭月暴怒,他不能容忍,兩個本就有曖昧的人,還做出這樣的行為。

    「蕭月,他救了我!」阮綿綿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這種非常時刻,他還在乎那些東西。

    「雪花,你先下去,讓宮女再去熬碗藥上來,我和你皇嫂有事要解決。」

    雪花從沒見過蕭月這麼失態過,幽幽地看了兩人一眼,便下去找宮女。

    待門一關上,蕭月就走到阮綿綿身邊,摟住她的腰將她貼向自己。

    「棉兒!你明知道,在我心裡,你們的關係並不是兄妹那麼簡單,你不應該做出剛才那種行為!」

    他的目光漸冷,銳利的鋒芒刺向她。

    「蕭月……」望進他陰冷森然的黑眸裡,阮綿綿閃過一絲失望。

    「如果沒有容澈,可能我已經死了,你還計較這些?」

    「剛才那種方法,你只要說一聲,任何一個宮女都能做到,就是雪花也可以做到!你又何必親自餵藥!」

    「我要親自喂!誰也攔不了!」

    兩個人倔起來都誰也不讓誰,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蕭月看著阮綿綿那張不服輸的臉,她的眸子那麼篤定,那麼充滿決心,看得他嫉妒地想發瘋!

    「容澈!容澈!為什麼每次都是容澈!棉兒!你眼裡只有容澈嗎!」

    蕭月情緒有些失控,握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微微提起來,強勢的吻壓下去,肆虐的撕咬。

    她雙手撐在他的胸膛,奮力地想要阻止他。

    蕭月突然停下動作,沉下黑眸,緊盯著她的唇,「不要反抗我!」

    語畢,他再次扣住她的頭,大掌插入她的髮絲將她固定。

    他以最霸道的方式進入她的口腔,舌如荊刺般頂入她喉嚨的最深處。

    阮綿綿嗚咽著,喉嚨一陣陣不適,難受異常。

    他第一次,以這麼瘋狂的方式吻她,她幾乎以為這不是一個吻,而是要毀掉她的口腔。

    她感受到了他的憤怒,那是由妒火轉化而成的。

    「嗚嗚……」她依舊做著徒勞的掙扎,蕭月卻沒有任何要放手的意思。

    阮綿綿睜著大眼睛,臉憋地通紅,蕭月這個瘋子,她覺得自己快要在他的喉嚨中窒息死去。

    不能由他為所欲為,阮綿綿用僅存的理智,牙齒用力咬了他的舌頭。

    血腥的味道瞬間在唇齒間蔓延,蕭月吃痛,放開她。

    「蕭月!你瘋了嗎?為什麼每次你都要用這種方式,你是要我討厭你嗎?」

    「呵……」蕭月臉上泛起一抹苦笑,擦了擦唇邊的血,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咬,舌頭是個很脆弱的部位,阮綿綿那麼用力,蕭月只覺得舌頭是密密麻麻地疼,疼地說話都沒有知覺。

    眼角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容澈,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此刻整睜開眼睛,看著他們!

    蕭月怔住,阮綿綿則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頓覺血液上湧。

    「容……容澈,你……醒了……」阮綿綿說話結結巴巴,心嚇得開始砰砰直跳,他們都不知道容澈是什麼時候醒的,看到了多少。

    容澈就看著阮綿綿,也不答話,臉上也沒顯露出任何表情,只有眼裡閃過一絲受傷。

    阮綿綿立刻走到床邊,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解釋,支支唔唔地最終放棄,只說,「藥已經重新給你去熬了,太醫說你已經沒有大礙,修養些天就會好的。」

    容澈牽強地笑了一下表示回應,還是沒有說話。

    阮綿綿這下更緊張了,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蕭月看著阮綿綿的反應,她在容澈面前就乖地像只鵪鶉,在他面前就倔地像只刺蝟,人跟人之間,怎麼就這麼大區別呢?

    「既然容澈醒了,那就搬回他寢宮修養吧,這裡是太子妃寢宮,總歸不方便……」蕭月冷冷地下命令。

    「蕭月,容澈才剛醒來,身體這麼虛弱,你就讓他走?」阮綿綿恨不得就過去推他一把,還是忍住了。

    「這是父皇的命令……」

    「父皇的命令也沒說立刻啊……」

    兩個人又開始爭執起來,蕭月發現幾乎每次跟阮綿綿吵架的根源都是因為容澈。

    「棉兒……」兩人爭吵中,容澈突然開口,艱難著要從床上坐起來。

    阮綿綿立刻過去扶他,小心翼翼的樣子,讓蕭月恨地一陣牙癢癢。

    「叫人把我送回去吧……」容澈抬頭看著蕭月,雖然此刻他是病著的,但是眼睛卻直直地盯著蕭月,氣勢不減。

    他抓住阮綿綿的手,重重的握了兩下。

    阮綿綿心下一驚,對上他的雙眸,他的眼中傳達著一種訊號,他有好多好多話要對她說。

    小幅度地點了點頭,兩人默契地沒再說話,阮綿綿開門去叫人進來,又叮囑了幾句要容澈一定按時喝藥,這才目送他離開春夢閣。

    見容澈走了,蕭月也悶悶地起身,這樣的氣氛下,待著都是受罪,好好一個美好的夜晚,蕭月已經假設了N百種方式,他們要度過一個浪漫的圓房之夜,全被一群不知名的刺客打亂了。

    「我也走了……」

    「蕭月……」阮綿綿突然叫住他。

    蕭月回頭,以為她還要繼續掐架。

    阮綿綿走到他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你的嘴唇還疼嗎?要不要我給你上點藥?」

    她認真地看著他的唇,眼裡流露的也是真誠的關心。

    蕭月頓時就心軟下來,剛才的怒氣也散了大半,阮綿綿一對他好,他就沒有抵抗能力。

    阮綿綿拉著他坐下,又找出藥來給他上藥,「其實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一直都對我很好,我最不想吵架的人就是你,但是,你能不能愛屋及烏,不要一遇到容澈的問題就跟我吵,他救了我一命,你能不能對他寬容一點呢?」

    蕭月聽完這番話,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寬容,他也很想寬容,對於容澈,他心存感激,可是又無法容忍他們的親密行為。

    難道救了棉兒一命,他就要對他們的曖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賀蘭綿綿,你這樣對我,未免太殘忍了——

    金牌整數還更,我拼了,你們幫我加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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