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王妃 長大了 氣氛很冷(八更)
    太監把幾盤菜放在桌上,阮綿綿仔細一看,懵了!

    「黃瓜爆菊花?」

    「是啊棉兒……你昨天在晚宴說黃瓜爆菊花,於是我便吩咐御膳房去做這道菜,黃瓜和菊花炒在一起,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御膳房的人也沒有嘗試過,試了幾十種方法,總算這幾盤味道還不錯,我已經嘗過了,棉兒你試試看?」

    蕭月說地極其認真,阮綿綿差點淚流滿面,蕭月要是知道黃瓜爆菊花的真正含義,一定會哭的。

    「呵呵……殿下真是……對棉兒呵護備至,昨天棉兒只是隨口一提,隨口一提……」

    阮綿綿越說越尷尬,蕭月對她,真是好地沒話說,連她不經意罵地髒話,他都記得清清楚楚,親自去為她張羅。

    拿起筷子,夾了塊黃瓜,酸甜可口,確實好吃,哎……真是難為御膳房了,把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

    蕭月見阮綿綿吃地開心,臉上也浮起笑容。

    對,就是這種迷死人的笑容,連身旁的宮女都一個個看地臉色緋紅。

    阮綿綿低著頭,專心致志地吃菜,蕭月這是在色誘她,典型地色誘。

    「你們都下去吧……」蕭月吩咐眾人退下。

    阮綿綿更緊張了,手緊握著筷子,只盯著眼前的食物,不敢抬頭看他。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晚他們在浴池那啥那啥之後,阮綿綿看著蕭月就覺得尷尬。

    而且這小子還老愛把那天的事拿出來說,有啥好炫耀的。

    「棉兒……你知道……」

    「啟稟太子,太子妃,容澈公子來了。」

    蕭月剛和阮綿綿單獨相處,結果一句話沒講完,容澈就來了,天意啊天意。

    容澈走進來,看了看坐在飯桌上的兩人,自覺尷尬。

    阮綿綿真是覺得不要什麼來什麼,單獨面對蕭月她尷尬,單獨面對容澈也尷尬,這下三個人都尷尬的面對面,看看這餐飯還怎麼吃。

    「哥哥用午膳了嗎?」阮綿綿刻意用了這個稱呼,來隔閡兩人的距離。

    容澈顯然愣了一下,眸中飛快閃過一絲受傷,臉上又恢復和煦的笑,「還沒有。」

    「那一起用午膳吧,我們也才剛開始吃呢,我去叫御膳房多準備幾個菜來。」阮綿綿說著就想開溜,這種詭異氣氛多待一秒,她都覺得頭要爆炸。

    「不必了棉兒,這些菜已經夠了。」容澈叫住她。

    從他進門起,始終都沒有和蕭月打過招呼,兩人就這麼很有默契地誰也不認識誰,無視對方。

    阮綿綿犯暈了,怎麼跟小男孩搶玩具吵架了似的。

    「呵呵……來,吃飯。」阮綿綿乾笑了兩聲,覺得自己全身都要被冰凍起來了,此刻的氣氛,好冷。

    容澈端起碗筷,蕭月卻一動不動,顯然對上次雙心湖的事情一直介懷著。

    阮綿綿見狀,只能出來打圓場,「呵呵……我來講個笑話吧,哈哈……你們看怎麼樣?」

    容澈點了點頭,蕭月不做聲,阮綿綿就當他是答應了。

    「咳……嗯……」阮綿綿清了清嗓子,在二十一世界,最流行的不是笑話,而是冷笑話。

    「從前有只小羊,有天他出去玩,結果碰上了大灰狼,大灰狼說:「我要吃了你!!!」你們猜,怎麼了?」

    阮綿綿滿臉期待希望他們說出驚世駭俗的答案。

    「怎麼了?」容澈配合地問了一句。

    「結果大灰狼就把小羊吃了,呵呵呵……呵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阮綿綿自顧自地捂著肚子笑,她覺得這個笑話真的很冷。

    兩人頓時滿頭黑線,看著她,表情都陰冷陰冷的。

    好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這這樣的氣氛下,還講一個這麼冷的笑話,導致氣氛越來越冷,阮綿綿無奈地看著蕭月,心裡祈禱著,你就說句話唄,這樣弄地容澈很沒面子,知道不?

    「咳……」蕭月咳嗽了一聲,「吃飯吧……」他真的被阮綿綿打敗了,那麼冷的氣氛,她還講個那麼冷的笑話,是怕氣氛不夠冷是不是,這種事也只有她做得出來。

    三個人開始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容澈今天本來是想單獨找阮綿綿談談的,因為他和蕭遲已經查到那天給蕭遲送信的宮女是受了莊純的指派,也就是說整件事都是莊純精心策劃的,可是蕭月在這裡,把他計劃都打亂了。

    蕭月心裡也不高興,他今天刻意讓御膳房給棉兒做了黃瓜爆菊花來討阮綿綿歡心,順便增進一下夫妻之間的感情,哪知道就冒出個他最不喜歡的人來攪局。

    阮綿綿心裡也七上八下,容澈來找她做什麼,她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關。

    一頓飯下來,三人都吃地各懷心思,極其壓抑。

    吃過飯,兩人還是不走,就這麼僵持著,開始喝下午茶,當然,茶是龍井茶。

    阮綿綿這半天就一直在這樣的煎熬中度過,這兩人還真是渴著勁地槓上了,有意思嗎?

    剛開始,阮綿綿還會好心講幾句話緩和下氣氛,後來直接不參乎了,隨他們什麼態度,愛理不理。

    最後,蕭月終於按捺不住了,起身,「棉兒……我先回宮了……明日再來看你。」

    「嗯嗯,好!」阮綿綿立刻點頭,神啊,終於要結束這種怪異氣氛了。

    見蕭月出門,容澈才站起來,「棉兒……我是來告訴你,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有人想陷害你。」

    「陷害我?」阮綿綿皺起眉頭,四下張望了一番道:「進我房裡說。」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阮綿綿的臥室關好門,這才敢大聲點說話,「上次你春夢閣的某個宮女到送了封信給蕭遲,說亥時雙心湖見,模仿了你的字跡,這樣的字條,你沒寫過吧?」

    「我沒有啊,我的宮女?我根本沒有下過這樣的指示,那我接到的那張字條也是假的?那天晚上從我窗前飛過的人,根本不是蕭遲?」

    「對!是有人陷害,否則你怎麼會中……」容澈接下去的話沒說下去。

    「那是誰幹的,你們查到了嗎?」阮綿綿揣緊拳頭,這個人一出手,就把她第一次獻出去了,試想那天如果真的來的是蕭遲,那麼最後也許自己和蕭遲就……好狠!

    「我和蕭遲已經找到那個送信的宮女逼問過了,是受莊純指使!」

    「莊純!?」阮綿綿一驚,雖然已經猜到七八分,可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而門外說走卻又刻意折回來的蕭月聽到兩人的對話,臉色已經暗沉下來,原來都是莊純搞的鬼!——

    莊純這次徹底該死了。

    蜻蜓瘋狂碼字中,你們得熱情捏,等等還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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