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卻正好被趕來的蕭月看到。
一路幾乎是奔跑而來,遠遠就看見蕭遲將她從水中抱起。
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一點,卻看到蕭遲渡給她真氣的那一幕。
心,為之一顫,胸口處,像是集聚了一團火苗,越燒越旺。
她是他的太子妃,她的一切都應該是他的,她的唇,怎麼可以被別的男人品嚐。
大步走過去,一把拉開蕭遲,把阮綿綿抱在懷裡,喝道:「你在做什麼!」
蕭遲本來還處在阮綿綿恢復的興奮中,一看蕭月怒火中燒的樣子,心裡立刻明白了幾分,冷冷回應:「我在救她。」
「她是我的太子妃,不勞皇兄親自來救。」蕭月說地有些嘲諷,眼中閃爍著兩簇惱怒的火焰,他言外之意,蕭遲剛才的行為已經越了禮節。
蕭遲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只是緊緊盯著他懷裡的阮綿綿。
剛才的真氣應該已經把她體內的廢水溶解掉了,只是現在她都還沒有醒過來。
「棉兒……」蕭月也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其實,其實她已經醒了,身體也漸漸恢復了知覺,只是她不敢,也不好意思睜開眼睛。
剛才他們的話她都聽在耳裡,蕭遲剛才為救她,吻了她的唇。
啊啊啊啊……那可是初吻啊,寶貴的初吻,居然是給了蕭遲。
蕭遲啊蕭遲,迫於蕭月的淫威,這兩年來,我都沒敢去找你玩,想不到兩年後再見,初吻就被你奪走了。
真不知道是該謝你,還是該怨你。
「按理說她應該已經醒了。」蕭遲有些著急,上前一步,想探探她的鼻息。
卻不想蕭月立刻抱著她後退一步,譏笑道:「說過不勞皇兄費心。」
將阮綿綿平躺著放在草地上,手探上她的脈搏,蕭月自幼學過些醫術,這會一把脈不免有些生疑。
這丫頭,明明一點事都沒有,難道已經醒了,在裝睡?
暗暗給緋色使了個眼色。
緋色很聰明,走到阮綿綿頭頂,豎起蓬蓬的尾巴在她臉上一掃。
「啊啾……」阮綿綿止不住,狠狠打了個噴嚏,睜開眼睛,兩張男人的臉呈現在她面前。
蕭遲眸光瀲灩,薄唇勾起,彷彿在笑她的有趣。
蕭月則笑得一臉得意,彷彿識破她的詭計是件很偉大的事,深邃的眸子光色流轉,頗有深意地看著她。
阮綿綿立刻從他眼中讀到了危險的信息,他彷彿在說:「小綿羊,我就知道你是裝的,看我等下怎麼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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