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真得正經地問你一個問題呢。」
李澤明虎著臉,看的林心心慌慌的。難道他是要問孩子的問題?
「我是你第幾個男人?」
估計數不清了,她的功力已經是骨灰級了。
還真是不公平,他是男人,第一次給了她,可她卻不知道給過多少人。
「數不清。」她冷冷地說。
「生氣了?我又不是怪你跟我在一起不是第一次。」
他還是第一次哄她,聲音輕柔地哄。
「我只是問著好玩,第幾次又有什麼關係,一副皮囊而已。」
這話,很窩心。不知不覺中,他已經不在乎她這副皮囊,那就是在乎心了?
「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林心癡癡的望向他。
「第一個我想要的男人,第一個住進我心裡的男人。」她說著,不由得低泣起來。
曾多少次,她都想把他拔出來,卻不能夠。
「我會做你最後一個男人。以後無論是那裡,還是這裡,都不准別的男人碰,知道嗎?」
「嗯!」她鄭重地點頭,淚卻滑落更多。
他心湧過一種感動,緊緊摟住她,吻去她的淚滴。
「我是不是很壞?」他嘶啞著聲音問。
要是他不壞,怎麼會把她惹哭呢。他有些怕她的眼淚,那眼淚讓他慌亂,雖然他知道她是幸福的流淚。
「你壞,最壞了!」
「好,那我就幹些壞事。」
他說完,又一次俯下頭,吻順著她的胸/脯一路向下。
「別……」
「我要!我想一直要你!」他說完啃了她的水蜜桃一下,又接著說。
「你說你身邊守著那麼大一個帥哥,你就沒動點歪心思?指不定成天意/淫,估計也饑/渴了,我這是補償你。」
「放屁!」她嬌/嗔到,捶他,那小拳頭,可沒捨得用一點力。
又一次赤/裸相見,又一次流汗嘶/吼,一直到兩人都累的沒有力氣,相擁著甜甜睡去。
這邊,李澤明帶林心一回別墅,宇文佳的眼線就報了信。
半夜三經,宇文佳不敢一個人駕車來別墅,她叫了唐克陪著。
因為在深山裡,這棟別墅是特別的,獨門獨院,旁邊也再沒有其他住宅,所以李澤明和林心歡/愛時竟然沒有拉窗簾。
房間裡燈光通亮,兩人糾/纏的樣子全部落進了宇文佳的眼。
那副畫面刺激了她,讓她憤怒地緊緊揪住自己的衣服。
好你個李澤明,把我放在什麼位置上了?
往往愛有多深,引發出來的恨就會有多深。宇文佳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恨起李澤明來,就從這一刻開始,她恨他。
她發誓要把她現在所受的屈辱全部還到他身上去。
他可以找女人,那麼她也可以找男人。不是沒懷上嗎?沒關係,世界上可以播種的男人不是就他一個的。
比如,她往司機位置看了看,前面不就坐著一個男人嗎?
還是個卑微的男人,每次見到她點頭哈腰,跟個哈巴狗一樣。
沒錯,她看不起唐克,她覺得唐克沒有尊嚴。
為了巴結她這個未來老闆,他可真是不遺餘力了。
「唐克」宇文佳神情驕傲地開口,儘管唐克根本看不清她表情,不過從她的語氣中,他聽得出來那股驕傲。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唐克對著個小姐產生了一點不一樣的情緒。
他知道,想著小姐就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小姐在他面前總是高傲的,根本就沒把他當人看。
所以他也小心翼翼地隱藏著,只是聽命於她。
「小姐,有什麼吩咐?」
他聲音不高不低,高了,怕她覺得刺耳,低了,怕她聽不清。
「跟我上/床!」
「什麼?」他第一次重複她的話,不是沒聽清,而是怕聽錯了。這話,也太讓人震驚了。
他順著小姐的眼光往別墅裡面看,李澤明正和一個女人打的火/熱,那女人好像是上次雙胞胎裡的一個。
他明白了,小姐是受了刺激。
「這種事需要我說第二遍?」她依然冷冷的。
「到後面來!」
唐克沒有猶豫,或許這種方式能讓她心裡好受些吧。
他打開車門,下了車,又打開後面的車門,宇文佳往裡面讓了讓,他就坐到她旁邊了。
「我需要個孩子,要是今天沒懷上,那就再來。不過,這孩子是李澤明的,你懂嗎?」宇文佳依然是驕傲而冷漠的。
他不想在和她歡/愛時她依然冷漠,那會讓他挫敗。
他又不是鴨子,儘管十年來在夜總會裡卑躬屈膝地伺候那些大人物。
但他有自己的驕傲,至少在和他上/床的女人面前,他要是十足的男人。
他沒回答她的話,而是一把摟過她來,不怎麼溫柔地把她壓在身/下。
「是你自己要的,就乖乖的,女人還是柔順些才能讓男人愛。」宇文佳對他的迫近有著本能的討厭,他感覺到了。
於是他冷漠地開口,抓住她反抗的小手,警告她。
他從沒想過有一天,在夢中發生的事情能在現實上演。
不過既然有了這個機會,他就不會放過,會讓他比夢裡演的更好。
這話刺疼了宇文佳,難道就因為她不夠柔順才不受李澤明的喜歡嗎?
那她就學會柔順,她全身放鬆下來,攀上唐克的脖子。
「嗯,這才乖。我不管你平時對我多頤指氣使,和我做這件事時,你必須忘記你的身份,也忘記我是一個癩蛤蟆。這樣,你會好受很多,還能慢慢享受到幹這事的樂趣!」
唐克用她從沒聽過的口吻說道,伸手撫摸上她的唇瓣。
她的嘴唇有點厚,但是一點也不難看,相反,他覺得性/感極了。
平時總是嘟嘟翹起來,讓他想像著吻上去的味道。
話都說完了,他低下頭,帶著濃重的煙味貼上她的唇。
卻並沒有亂動,只是貼著,他閉上眼,心中有種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