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愛刁妻【完結】 纏了,悔了 消失了。。。
    本來,如果他想要,她會柔情蜜意地和他恩/愛,可他為什麼偏偏要用強呢?

    屈辱,還有憤怒,一起向她襲來。這個魔鬼,他為什麼總是這樣捉摸不定?

    「1」

    「2」

    這一次他數數的聲音可和開始時不同了,冷徹心底,讓她彷彿被凍得結了冰。

    她忍著心痛,低頭,拉下他的拉鏈,把他褲/子往下褪。

    他享受地看著她的動作,冷冷地勾起唇角,指了指她自己的家居服。

    她開始解自己的扣子,而他坐在床上,把已褪到腳跟附近的褲子扯下扔到地上,眼睛卻一直盯著她。

    她閉緊雙眼,不想看他那猥/褻自己的目光,堅定堅決地把衣服,褲子一起除去,光/裸/裸地站在他面前。

    他有點心軟,隨即在腦海中想像著她和李澤明親/熱的場景,心又硬下來。

    「挑/逗我!」他淡漠地說,指了指自己的唇。

    她怎麼知道如何挑逗人?可是他要,他是個魔鬼,他說要為難母親的。

    林月恨恨地靠近他,顫抖著雙唇貼上他的。就學他的樣子,用小小的舌頭,在他冰涼的唇上來回掃,輕輕地舔。

    他被她舔得麻/酥/酥的,這女人還真厲害。

    她又用牙齒輕輕地啃他的唇,小舌撬開他的唇瓣,伸進他口中和他攪吻在一起。

    他真想狠狠地抱住她反客為主地狂親,可這樣不行,他還想好好享受呢。

    吻了很久,她離開他的唇,向下親吻他脖子,再往下親他的胸膛。

    她的吻也沿著他的身/體,一直親,停留在他小小的乳/頭上,學他的樣子打圈圈,啃他,吸他。

    「嗯!」他悶哼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內褲。

    她憤恨而又羞/赧地把小手放上他內/褲,一扯,他那碩大無比的塵根就彈了出來。

    極度羞/怯地閉上眼,不敢再看那,摸索著把他褲子一路褪下,從他腳上脫掉。

    可他竟然忽地抓住了她的小手,不容她反抗地放在自己的某部位上。知道這樣她會覺得難堪,他就偏要這樣幹。

    果然,她的小手一碰上他那裡,就像被電了一樣,想要拿開。他卻不允許她退卻,大手握著她的小手,讓她繼續撫摸。

    她退無可退,就只有在上面胡亂地摩擦幾下。而這卻成了更致命的誘惑,他不想再這樣慢慢折磨了,受不了了,於是放開她的手,把她放平在床上。

    他的手,他的吻,開始毫無章法地對付她的唇舌,豐/盈。

    雖然不願意,可他高超的挑/逗技巧,還是讓林月也漸漸有了反應。

    大手探到她花/心處的濕/滑,他輕蔑地笑了。

    「看吧,果然下/賤!」她被他說得羞辱死了,扭/擺著身體,不讓他再摸她。

    而他只是輕聲哼了哼,算作警告,她只有老實下來。

    他躺了下來,嘶/啞著聲音命令她。

    「坐我身上來!」他沒忘記她還懷孕呢,也不敢壓她,就只有用這個姿勢和她歡/愛,才不至於傷到她。

    她羞/紅著臉,卻是說什麼也不肯,直到他又一次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她才不情不願地跨坐到他身上。

    人是坐上去了,她其實是故意裝作聽不懂他的話,躲著他的昂/揚坐的。

    「別逼我!」他又冷哼一聲。

    她便扭捏著,抬起了臀,直直地坐上他的塵/根。

    那傢伙一貫到底,刺得她身心都不由一顫,霍涼石更是暢/快無比。

    他大手抓住她兩條白/嫩的腿,在她身底下動作起來。她羞恥地發現,自己被他這樣頂得,越來越舒服。

    上次在網上看到,孕婦在孕期四個月以後由於激素影響,會對性/需求更勝。難道是真的嗎?她心裡暗暗跟自己說,不可以這麼丟人,身/體卻完全不聽她的指揮。

    何況霍涼石此時雙手還罩上了她上下抖動的雙/峰,手指更是捻/弄起她最敏感的乳/頭。

    她咬緊雙唇,不讓自己發出不齒的聲音,卻還是聽到「依依呀呀」,真是要羞死了。

    「叫!」他命令道。

    她卻搖著頭,不肯。

    看她這副享受的模樣,霍涼石簡直就快瘋了。媽的,這該死的女人為什麼要懷孕,否則真要把她弄死才解恨。

    可現在,他只能隱忍著,又不敢太大動作,怕傷著她,憋的難受死了。

    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林月小臉潮/紅,身體極其愉悅,心卻羞/憤得想死。

    霍涼石沒顧慮她的羞憤,說了更讓她接受不了的侮/辱話,看著她的小臉又由白轉紅,他心裡可快意極了。

    林月沒理他的侮辱,知道爭是沒用的,任他說,默默地穿起衣服。

    霍涼石可能因為回了她身邊,這麼久總是對她思念,加上受傷也沒睡過好覺,這一下,卻忽然覺得非常困,不久就沉沉地睡了。

    等他再醒的時候,床畔空了,林月沒在。

    他的心似乎一下子就空了,不由自主地緊張。他大叫著她的名字,把每個房間都找遍了,卻根本沒有她的影子。

    滿懷希望地去了百合花園,以為她會像開始一樣坐在那椅子上,誰知卻是空的。

    這一次,他比上次可緊張多了。林月報完仇了,不會像上次那樣自己回來了。忽然他覺得恐懼,他們之間好像再沒有聯繫了。

    霍涼石,你真是傻,你這樣折磨她,不是把她往李澤明懷裡推嗎?

    是不是兩個人已經約好了,剛剛趁我睡著李澤明接走了她呢?

    想到這,他立刻打通了李澤明的的電話。

    李澤明自從被林月趕出了霍涼石的別墅,這幾天一直心情不好。好在林心在身邊陪著他,經常和他喝酒,陪他聊天,甚至在床/上使出渾身解數安慰他。可她感覺得到,他依然不快樂。

    她很納悶,澤明一直把自己當成林月,怎麼卻還是不開心呢?

    霍涼石打來電話時,李澤明正在和林心對酌。

    「什麼?林月不見了?你怎麼能讓她大著肚子,一個人到街上亂跑?」李澤明對著電話對霍涼石一頓咆哮,也忘了林心還在一邊。

    林心這才知道,原來李澤明從來都知道自己不是林月,原來他一直在和自己演戲。難怪,他總是不開心呢。

    李澤明這樣說,看來就代表林月沒在他那裡,霍涼石不願意和他囉嗦,直接掛了電話。

    這麼晚了,林月會到哪裡去呢?她還懷著孕,這要是遇到危險,可怎麼辦?

    李澤明放下電話,第一時間打給了他派出去在霍涼石門口盯著的人。

    「她去了新威路?我知道了!」

    新威路,應該是裴雲家的住處吧。

    李澤明對著林心舉了舉杯,幹掉手中的酒,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打算去找林月。

    「澤明,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林心問。

    「從開始就知道。我走了,月兒在那邊不安全。」他淡淡地說著,邁步就走。

    「不要!不要去!」林心跑了兩步,一把從背後摟住他的腰。

    「放開!」他強硬地掰開她的手,而後不再管她,自己朝門口走去。

    林心沒有繼續追他,而是到茶几的桌子上,那裡有每天她給李澤明削水果的刀,她拿起刀對上手腕。

    「李澤明,你再走一步,我馬上死給你看!」

    林月從霍涼石身邊走了,這回她和澤明可以在一起了,她不能允許他們在一起。

    李澤明止了步,回過頭,看她披散著頭髮,表情已經瘋狂。

    「你別鬧,我去去就回!」說完,他又要轉身。

    「你以為我不敢?」她毫不猶豫,對準手腕,刀就向下劃去。

    「住手!」李澤明喝了一聲,趕忙回身。

    好在她還只是剛下手,手上是流了血,卻不多。

    一把搶下她手中的刀,扔在地上,他無比氣憤地看著她。

    「她是你妹妹,你不擔心她的安全嗎?」

    這女人真是個瘋子,專門拌他的腿。

    「你能查到她在哪兒,霍涼石當然也能查到。他喜歡林月,你難道看不出?他會讓她不安全嗎?」是,林心說的是。而且他知道,就算他去了,林月也不會跟他走的。

    林月的心早在這次變故中,慢慢偏向霍涼石了。

    「何況,林月也喜歡霍涼石,她早不喜歡你了,也不知道你幹嘛總在這裡自作多情。」

    看他那麼緊張林月,林心就嫉妒得發瘋。她到底有什麼好,老讓他這麼失常。

    這話可真刺到李澤明最痛的地方了,他瞪著血紅的眼看向林心。

    這一切還不是怪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她弄得,都是她!

    「我是自作多情,你又好到哪裡去了?為什麼呆在我身邊?還不是喜歡我嗎?」他怒氣沖沖地攫住她的下巴,手上用足了勁,像要把她下巴捏碎一樣。

    「沒錯,我喜歡你!是我自作多情。」林心也怒氣沖沖地迎視他,她喜歡他,從來就沒有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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