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愛刁妻【完結】 親了,摸了 危險漸漸靠近
    當他們赤/裸相見,他沒急著要她,盡管她的身/體也變得/滾燙,和自己一樣急切。他還是先把她放平在床上,欣賞她不穿一物時純美的身/材。

    她的肌/膚白/膩光滑,像絲緞一樣柔/軟,身/材比例完美無瑕,真算是上天特別的眷顧了。

    看了一會兒,他才俯下身,從她的脖頸吻起,慢慢地漂移到她的酥/胸上。那挺/立的豐/盈特別喜歡他的眷顧,已經堅/硬無比。

    “恩……”她不可抑制地哼出了聲,甚至想要扭/擺身軀了。可她忍住了,咬緊雙唇,享受著他慢條斯理地愛。

    他整個人趴伏到了她的嬌/軀上,讓兩人的肌/膚更多地貼近,那柔軟的/觸感,真是讓男人發瘋呢。

    他沒有像每次那樣粗/野地拉開她腿,貫穿她,而是在兩人的扭擺共舞中輕柔但堅定地擠進她。

    這是她從沒有過的體驗,真是暢/快啊。

    她都已經爽/快的顫抖了,但是嘴唇還咬著,都有點滲出血絲了。這可愛的女人,她干嘛要這麼忍啊?

    “寶貝兒,舒服就叫,叫床的女人我喜歡。”他再也不想克制,加快了在她體內沖刺的速度,邊勸服她。

    “恩!”她還是叫出了聲。

    他便狂/野起來,開始拼命在她體/內沖刺,不留任何余地。

    她越來越爽快,再也不想控制,浪/叫著,粗/喘著。他就更享受了,這女人真是厲害,總是讓他忘記克制,就想狠狠地把她制服。

    “干……干……干/死/你。”他說著粗/俗的話,往她最裡面鑽去。

    “不……不……不/要。”

    林心被他愛的,很快就被汗水打濕,她激烈地迎接他,配合他一起跳舞。

    李澤明還想要更痛快的體驗,於是把她抱起來,放在床頭不遠處的梳妝台上。

    他讓她攀著自己的脖子,挺/身埋/進她,讓她在梳妝台上蕩/漾。

    不遠處的穿衣鏡反射出兩人赤/裸/交/纏不顧一切的畫面,似乎更加助了性。

    “用……用力……”她顛/簸著,大聲求他。

    他便更威風凜凜地要她,要了她很久,又把她放在地上,讓她支撐著梳妝台,臀抬高了對著他。

    一挺/身,又一次貫穿進她滾/燙的柔軟,感受她小花/莖一陣痙/攣,他更猛力地沖撞起來。

    這一夜,兩人不知厭倦地索取著,林心一次又一次地沖到了終點。而他,也在徹底地歡/愛中,不知道釋放了多少次。

    最後,倆人緊緊地擁著,他還在她的身/體內,就這樣放任著,自然而然地睡去。

    就在同一天夜裡,霍涼石卻無比輕柔而小心地要了林月。

    這次,他不敢戀戰,也不敢太深/入,就進入她不深的地方一點點愛/撫她。林月被他弄得反而很空/虛,可是他這樣隱/忍還是讓她很快/慰。

    一段時間以來,澤明和林心恩愛地相處,即使那恩愛都是在她偽裝成林月的基礎上。

    而林月和霍涼石也越來越和諧,倆人都心照不宣小心翼翼地回避著報仇的問題。有時,林月會內疚自己的沉/淪,不過很快想到霍涼石也對她更用心了,便又找到了理由繼續和他恩/愛。

    林月每天白天會在小保姆的陪同下親自去菜場買菜,雖然有時做菜會惡心,是霍涼石親手做的。想到喂給寶寶的菜是經過他父母兩人之手完成的,她心裡還是會暖暖的。

    現在懷孕已經四個月了,霍涼石陪她去做過幾次檢查,小孩很好。隨著月份的增長,成為母親的驕傲和柔情也越來越明顯。

    有時候她甚至會愛心泛濫,在霍涼石枕上她大/腿的時候,她會撫摸他的頭,像母親撫摸寶貝一樣。

    “喂,你該不會把我當成孩子了吧?”霍涼石總是虎著臉問她,可是心裡卻滿足極了。

    他的母親一向是大大咧咧的性格,看不出有多愛自己。而林月眼神和動作中的寵愛,讓他仿佛滿足了被母親寵愛的心。

    於是他也充滿柔情地看向她,尤其盯著她的小腹。那時,林月總是有些不好意思。懷孕會讓女人變胖,甚至臉上會長斑變丑,她真擔心他看不上自己呢。

    “涼石,我是不是越來越難看了。”有一次,她終於忍不住,小小聲地開口問他。

    “恩……好像是。”看她小臉囧的,他就想逗她。

    “真的啊?”她臉垮下來,就知道,一定是這樣。

    “你真是一個小傻子,女人懷孕可是最美的了,你原來就是太瘦了,現在這樣多好啊!”

    他由衷地贊歎完,又壞壞地貼近她耳邊低語。

    “還更豐/滿了,手/感真好!”

    “你……討厭!”她嬌/嗔著,不饒他,小拳頭一下接一下去捶他的胸膛。

    他便開懷大笑,愉悅地把她摟在懷裡。

    完了,這下真喜歡上她了,不過沒關系,她也是真的喜歡上自己了。

    他相信,只要自己用心對待她,耐心地呵護她,總有一天她會放棄所有的仇恨,全心全意地愛自己。

    畢竟,強/暴她是自己不對,給她帶來那麼大的困擾,現在是要付出更多對她才公平啊。

    每天晚上,吃過飯以後,他都會帶她到街邊散步。他總是牽著她的手,而她也一臉的幸福,而這一切都沒逃過霍涼山的眼睛。

    本以為,這個女人恨他,會把他搞得天翻地覆。沒想到,這個最親愛的哥哥,還真有兩把刷子,看來是把她收服了啊。

    眼看著他們越來越親/密,他不能坐以待斃了。

    “梅琳,明天上午……”他打了電話吩咐了一下,對方便言聽計從了。

    第二天上午,林月還是如往常一樣,和小保姆一起有說有笑地去了菜場。霍涼山算好時間,等她回來的時候,故意穿著上次帶她去玩時穿的那套衣服,裝作無意地從林月面前經過。

    在兩人目光對到一起的時候,林月驚訝極了,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時間地點遇見他。若不是他忽然出現,她都快忘記還有過這樣一個人存在了。

    他剛要開口和她說話,她卻恐懼地搖了搖頭,又覺得不安,於是目光向旁邊的公園裡瞟了一下。

    霍涼山心裡神會,微笑著從她身邊經過,有句很輕聲的話鑽進她耳朵。

    “要是不來,我會一直等哦。”

    小保姆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好像那男人和身邊太太認識,卻又沒說話。無論如何,主人家事都輪不到她管,想到此她就裝作一無所知,繼續和她往家裡走去。

    回到家,林月謊稱有一樣霍涼石喜歡吃的東西忘記買,讓小保姆在家先打掃衛生,自己單獨匆匆地趕出來。

    不是她多想見那個男人,而是她記得上次和他走後,霍涼石真的好生氣。她怕今天不去,他見到了她常常到這裡來守著。雖然那男人看起來也不像個沒品的人,可是人又哪裡說的定呢?

    霍涼山這麼多天來,時常想起這個不同尋常的女人。可他一直隱忍著,克制著,壓抑著想見她的沖動。

    對他來說,有遠遠比男/歡/女/愛更重要得多的事情,那可是一條生命的事,是他最愛人的生命。沒人知道他有多痛苦,自從那件事發生以後,他對女人再也提不起興趣。更准確地說,是沒有時間提起興趣。

    看著她匆忙地向自己走來,還有點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心裡便復雜起來。

    她那麼害怕,果然是因為愛上了他嗎?一定是,記得上次和自己逃跑時,她可沒這麼慌張。

    林心月,你為什麼沒有守住自己的心?你難道不知道他是一個大惡魔嗎?與狼共舞,你能跳多久?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女人!就讓我來拯救你,由我來讓你清醒吧。

    找上她,一方面確實是為了為難霍涼石,而另一方面,他是真的不忍心這麼純良的女人天天跟魔鬼生活在一起。

    “我時間不多,說幾句話就要回去。”一到他面前,她便直奔主題。

    “最近好像過的很好?上次還和我一起逃跑,現在又巴不得早點回去見丈夫了?女人,還真是善變!”他嘲弄地說著。

    這話,雖像是不經意的,卻仿佛點醒了她一樣。

    是啊,這麼慌張,還不是害怕霍涼石發現,簡直有點做賊心虛的意思了。

    “哪有啊,只是要回去做飯。”她勉強扯起嘴角笑了笑。

    上次,畢竟他帶自己去過那麼多地方,盡心盡力地哄過自己開心。好像這樣對他,確實有點不禮貌了。

    想到這裡,她還是坐了下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我還不知道呢。”

    她隨便找了個話題,問他。

    “我叫閃亮。”他笑著說,還眨了一下眼睛,做出某個廣告的招牌動作。

    “別逗了,哪有人叫這種名字的啊?”她被他逗笑了。

    “我叫亮亮!”他忽地收起笑,很認真地說。

    “哦,知道了,干嘛要這麼嚴肅啊?”看他那一本正經的表情,她也覺得好笑。

    “你知道嗎?上次和你分開以後,我一直忘不了你。難道你沒有想過我嗎?”看著她的雙眼,他深情款款地說。這話,也的確不是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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