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愛刁妻【完結】 親了,摸了 共舞
    也不知這樣挺/進了多久,他才撤離。他的撤離卻讓她覺得一陣空虛,多想臣服,主動引著他再來愛自己。

    可她終究是矜持的,說不出那樣的話,也做不出那樣的事。

    他卻隱忍著觀察著她的反應,就在她難耐得臉色潮/紅的時候,他猛地把她翻轉過來,讓她側臥在床上。

    他從後面摟住她,把男/根貫/穿進去。

    「恩哼!」她愉悅極了,扭動著,極度的柔軟和極度的陽剛共舞起來。

    七月的天有些熱,而兩個人的熱情卻比天氣熱得多,他沖/刺的歡/暢,她迎接得徹底。

    也許實在是忍耐太久了,霍涼石直覺得要不夠似的。這女人,他一直想上的,從那次在夜總會,到在他家幾次都沒得逞。

    今天,終於讓他給上了,還真是過癮,爽極了。

    她的身體在他身下,像化成了一灘泥/水,最致/命的女人也許就是這樣了。

    就像是在打一場仗,誰都不肯服輸一樣,他用力地挺,她就用力地接。

    一下接一下,每一下撞擊都讓她流出更多的愛/液。

    兩人就這樣喘息著,糾/纏著,狂亂地緊緊地屬於著彼此。也不知過了多久,霍涼石想要向終點衝刺了。這時只見林月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香汗淋漓,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渴盼他更深的衝撞。

    看樣子,她是要達高/潮了,霍涼石忍住自己釋放的沖/動,緩慢動作起來。

    「寶貝兒,你是想讓我輕一點,還是重一點?」他壞笑著問她。

    「你……恩!」她哪裡好意思說啊,正回答他的話時,冷不防他就從輕緩變得狂/野,用力地沖了她一下,又讓她叫了出來。

    忽然,她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大海裡,空落落的。那種空落,是極度的幸福也是極度的折磨,她好想尖叫啊,想求他往更裡面刺/進。

    她不好意思開口,就只有把腰拱得高高的貼向他。而他,彷彿是故意的,她迎向他,他卻往後退。

    「恩哼哼!」她有些哼/哼/唧/唧了,嘴巴也異常乾燥起來。她不知道身/體裡哪個地方渴/望他像點穴一樣點一下,如果能那樣就會飛起來,一定會的。

    就在她最難受的時候,他忽然向她身/體最深/處又殺進去,一刺到底。

    「我……我……」隨著他的衝入,她感覺終於點到了那個點,全身一陣痙/攣。有股熱/浪從下腹排山倒海般向下竄去,而後四肢百骸舒爽無比,整個人像飛上了天。

    她好想說她舒服死了,愛死了這種感覺。可她就只憋出這兩個字,而後怕自己說出太難堪的話,一把抓住他精/壯的胳膊,指甲摳進他的肉裡。

    她花/莖的顫抖痙/攣把他的昂揚包裹得更緊,像一個小獸要吞吃掉他一樣,那種滾/燙灼/燒著他。他抓住這個機會,幾個硬朗的挺/身,便把自己的精華全數灑在她還在顫抖著的內/壁上。

    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在這種同步而來的極樂中,似乎倆人的距離也拉進了好多。她在那一瞬間,似乎不記得他做了什麼惡事,而他似乎也忘記了這女人是來報仇的。

    他們愉悅地喘息著,他還意猶未盡地在她唇上,脖頸上,鎖骨上細細密密地親吻著,彷彿在給這麼完美的旅程在畫句話。

    「寶貝兒開心嗎?」他在她耳邊輕柔地說,那繚/繞的氣息讓她的身體不由又是一顫,卻很柔軟,很舒服。

    她羞極了,完了,到底還是和他這樣了。霍涼石,真是一個厲害的男人,她不得不這樣想。為什麼,他總是能讓她沉/淪呢?明明開始就是抗拒的,他卻像一個火炬手把她這個可憐的小火炬給點著了。

    看她的樣子又是羞/怯,又不敢直視自己,雖然沒說,霍涼石也知道她喜歡的很呢。

    這女人像個可愛的小野貓,儘管一直隱忍,天生卻很熱情。他喜歡和她歡/愛的感覺,她可以讓男人覺得自己是天地的主宰。

    看她酡紅的小臉,眼神裡幸福得蕩漾著光芒。他可真希望,這女人是發自真心喜歡自己的,因為他好想把她抱在懷裡,就一直抱著。

    可惜,隨著身體漸漸冷卻,他的理智也回來了。

    霍涼石,你只是在演戲而已,和她一樣,你們不過是在較量,看誰先輸。

    「我的小月兒,你看如果你能常常伺/候得我像現在一樣滿意,我說不定就會如你所願愛上你。不過,下一次,你最好叫得能再大聲一點。一成不變的女人,我可不太喜歡哦。」他粗糙的手指又一次撫弄過她的嘴唇,慢條斯理地說完,才從她身/體裡撤離。

    他的話讓她的身體一陣僵/硬,剛剛差點以為他喜歡自己了。彷彿自己也忘情地喜歡上了他一樣,不過,好在還差那麼一點點。

    他侮辱的話像針刺進她的心,他在戲弄我,把我當成一個玩具。

    我該怎麼辦?要怎麼樣才會讓他真的愛上我?無數個疑問驅趕了不堪,既然已經做出了這樣的犧牲,那麼開弓沒有回頭箭,只有繼續向前。

    他們各自清理著自己,想著各自的心事。

    她剛穿好衣服,就聽到肚子「咕嚕嚕」一陣亂叫。那響聲,真可謂是驚天動地了。霍涼石本來想一直板著臉對她的,可是她的咕嚕聲太誇張了,讓他忍不住輕笑出來。

    這才想起,她可是懷孕了的人,只怕是比一般人要容易餓吧。

    哎呀,霍涼石,你是不是被色/情沖昏頭腦了,她懷孕了的。不知這樣會不會影響到寶寶,想到這,他緊張地回過身,看著她的肚子。

    「你……看什麼呀?」林月剛剛肚子餓被他笑話的,別提多不好意思了。他現在卻又盯著自己的肚子看,她就更不好意思了。

    「林月,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沒有啊!」她茫然地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在緊張什麼。哦,知道了,他是擔心自己懷孕,怕傷著了寶寶吧。

    「肚子不疼?」摸了摸她的肚子,這時還不到三個月,哪裡能摸出什麼名堂。

    「不疼,沒有不舒服。」

    「估計應該沒事吧,要是懷孕不能這樣,我媽會提醒啊。她老人家還站在門外看好戲呢,想必就是沒事吧。」他自言自語道。

    沒想到,他會這樣寶貝這個孩子。

    現在他已經不用顧慮裴雲了,自己也就沒有理由太在意這個孩子了。想要孩子,估計爬上他床的女人會排成隊。

    「沒事,你別擔心,好著呢。」她說完,輕輕撫摸了兩下肚皮。

    「誰……誰擔心了?」他這才覺察出,剛剛似乎有點失態了。

    不能讓這女人覺得自己在意她,在意孩子,否則她還指不定利用這一點幹出什麼事來呢。

    其實霍涼石有時真的很可愛,明明就是很在乎,卻偽裝成不在乎。

    是不是他也有點喜歡上自己了呢?林月想到有這個可能,心裡竟湧起一絲甜蜜。可隨即,這甜蜜卻被更厚重的陰雲掩蓋住了。

    本來就是要讓他喜歡自己的,而自己卻絕對絕對不可以對他動心。

    可是看他臉色忽然沉鬱下來,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她卻真想幫他撫平啊。

    正在他嚴肅的時候,忽然他的肚子也「咕嚕」一陣巨響。這下,他可有點繃不住了,不過臉上還是盡量板著,嘴角卻難以掩飾有些笑意。

    「霍總,我剛剛好像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你聽到了嗎?」林月掩著笑,逗弄他。

    「你……哪裡有什麼聲音,你聽錯了吧?」這回輪到他不好意思了。

    剛說完,他的肚子就又不爭氣地咕嚕了幾下。

    這王八蛋的肚子,徹底叛變了,他硬皺著眉,不悅地掃了一眼那該死的肚子。

    「哈哈,哈哈,原來霍涼石大人肚子餓也會發出不雅的聲音啊?」她笑著調侃他。

    「竟然敢笑我,我就是餓了,怎樣?小心我再吃了你!」看她那幅幸災樂禍的嘴臉,他又是喜歡,又是惱怒。

    心中有股柔情閃過,忍不住就把她攬進了自己懷裡,低頭吻上去。

    她小嘴微張著,驚訝極了,誰能想到他惱羞成怒就親上來了。

    「你……討……厭」她柔柔地抗拒著,推他。

    他卻吻出了滋味,在她的小口裡狂/吸,彷彿這樣可以慰勞他飢餓的肚皮。

    親著,親著,他的兄弟又抬起了頭。這可不是好現象,她現在還懷孕著呢,以後就算親/熱,也不能太頻繁,更不能太狂/野。

    可是,他真的捨不得放開她的小嘴,親她彷彿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能夠讓人忘記一切煩惱。

    好在林月肚子又及時地咕嚕了兩聲,才讓他下定決心鬆開了她。

    「就那麼餓?」他嘶啞著聲音問,臉色已經比開始緩和多了。

    「還好。」

    「我很少來這裡住,所以也沒請保姆,你既然來復仇的,是不是就該扮演一個好老婆呢?」

    不知道他想說什麼,這人有時奇奇怪怪的,不過看他的臉陰轉晴,她還是沒由來的高興。

    「你的意思是……讓我做飯?」

    「不錯嘛,還有點小聰明。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你懷孕了,就格外照顧。我媽媽懷我的時候,還天天一個人到水井裡打一大桶水,而且要做一大家人的飯呢。」

    「剛剛連那麼劇/烈的運動都做了,也沒事,做點飯打掃打掃衛生,應該更不成問題。親愛的,我相信你的實力,去買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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