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她覺得無比難受,噁心。扭擺著不讓他得逞,他卻死死地抓住她兩條大/腿,唇舌用盡全力吸/吮進出她的甬/道。
他鬆開了她的一條腿,空出手解自己褲子,林月趁這個機會踢開了他的手,往後退去。
「不要!不要!」她尖銳地叫道。
「李澤明,我恨你!我一輩子都恨你!嗚嗚……嗚……嗚……嗚……」林月嚇的,羞辱的,難受的嚎啕大哭起來。
她的話她的呼號終於喚回了李澤明的理智,他清醒的時候看見林月已經退到了床邊抱住自己的雙膝瑟瑟發抖。
他的手停在褲子拉鏈上定住了,懊悔,生平第一次為了做一件事懊悔成這樣。
「對……對不起,月兒,對不起。」他嘶啞著聲音說道,伸出手想去安慰她,可林月卻嚇得抖得更凶了。
「別……別過來,別過來!嗚……嗚……」
他忙把自己剛脫下來的外套扔給林月,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褲,不敢上前,怕她更害怕。
李澤明啊,你怎麼這麼混蛋。你都幹了什麼?那可是你最心愛的女人,你怎麼能這麼對待她?
深深的自責湧上來,甚至讓他不知所措了。
「對不起,你先披一下我衣服,我出去給你買兩件衣服來。」帶著深深地愧疚,他打開門,出了門。
他走後,林月還是啜泣了很久,才從剛剛震驚害怕中恢復過來一點點,而後把他的外套罩在身上,緊緊地包裹起自己。
心裡很難受,空落落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澤明一下變成這樣,讓她真的難以接受,甚至不知以後該怎麼面對他了。
李澤明過了很久才回來了,自己完全冷靜了,估計她也冷靜了,才帶著兩件新裙子新睡衣進了門。
「穿上睡吧。對不起,我以後永遠不會對你這樣了!」
林月沉默了,默默地接過裙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便主動說去衛生間,讓她有空間自己換衣服。
一個晚上,李澤明就在沙發上度過,他不敢離開,也不敢走近她一步。
林月又一次心如死灰,什麼也不想,似乎連活著都覺得沒意思。
只知道,這輩子再也不會愛李澤明瞭。他這一次強/暴,雖然沒得逞,卻毀了他們十年的情分,她不會原諒他,一定不會!……
天還沒亮霍涼石安排的化妝師就早早地來了裴雲奶奶家。一個晚上奶奶並沒有發現林心不是林月,她眼睛看不見,而且她們除了長相一樣,聲音也都一樣。何況怕她發現,林心也沒說兩句話。
大概九點多,霍涼石的新車就來接新娘子了。一切都是按照媽媽的意思,從簡,連婚車都不許用名車豪車,就只能用普通百姓家的。
「你今天很漂亮!」一見林心,霍涼石由衷地讚歎道。
難不成是因為今天結婚,怎麼格外不同,比以往嫵媚了很多呢?
霍涼石心裡覺得納悶,不過也只是一瞬就沒再想了。
新人接到新郎家按照規矩要給婆母奉茶,林心乖巧地端起茶,甜甜地叫了一句:「媽,喝茶!」
霍涼石一起跪著,看著她的側臉,依然覺得哪裡不對,可又說不上來。本來昨晚他都期待了一個晚上沒睡,想著能把林月娶回家,就暗暗竊喜。
可是今天見了她,卻不像以往那樣有接近她的衝動。
敬茶時,她白皙的手臂就在他近前,那手臂光/裸/裸的,很白皙細緻,可是,那道疤卻不見了。
林月,竟然跟我玩偷梁換柱?
不是要報仇嗎?怎麼臨陣脫逃了?
猜測到眼前這位不是林月,霍涼石不由得一陣失落,臉上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盼著婚禮早點結束。
等一下要第一時間派人把那個該死的女人找回來,竟敢放鴿子,真是過分!至於眼前這個,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明天可就是雲兒的祭日了,祭品自己送上門,倒省了不少事。
偽裝著笑臉一直等到婚禮結束,他微笑著牽起她的手攥得緊緊的。
「親愛的,我們去度假吧。」
「石崽子,不是要明天才去嗎?」沈秋蓮有些奇怪,這兒媳婦有點奇怪,兒子也是。本來要等明天才度假怎麼又提前了,更奇怪。
「提前了老娘,不想新婚之夜在您監視下進行,那樣太不好玩了。」輕鬆地解釋著,卻沒停下腳步。
林心只是安靜地任由他牽著手,他說這些時,她的臉一點也沒紅,這更證實了他的猜測。
還有,她的頭髮是染了色的,月兒的卻是全黑的。
不知不覺,林月在他心裡的稱呼已經換成了月兒。月兒沒出現,讓他心一陣煩躁,還有莫名的失落。
車上,他剛要開口揭露她,林心卻先一步開口。
「涼石,我才想起好像有一樣東西落在奶奶那兒了,要不你等等我,我去拿?」
就想脫身了?可惜,來容易,走卻難了。算了,還是不要揭露她,否則不是不能把她帶走,就是要多添很多麻煩。
「什麼東西,我派手下拿就是了,今天是我們新婚,還是先去別墅休息一下準備晚上出發,好不好?」他極其溫柔地說道,手握上了她的小手。
林心只有鎮定下來,想著還是等一下上飛機之前再跑吧。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霍涼石的城中別墅,那種滿百合花的地方。
林心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就只是跟著他,他怎麼安排,她聽從就是。
下車後霍涼石一直牽著她的手,把她帶進放裴雲遺像的房間,他才忽地甩開她的手。他用力很大,她被他這樣一甩,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你……」她驚訝地看著他。
「看看她是誰!」霍涼石冷冷地說,眼光看了看台案上裴雲的遺像。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裴雲在海邊笑著的照片放在那兒,她心不由一驚。完了,被他發現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她……是誰?」她繼續偽裝。
他蹲下身,猛地攫住她的下巴。
「不認識了?你最好的朋友裴雲啊,她被你害的,先走了。你說她在地下會不會孤單?」他嘴角噙著陰冷的笑,那笑意著實嚇人,林心頓時覺得汗毛倒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