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李澤明低吼一聲一把摟住她的腰,唇就狠狠地吻上她的。
她的嘴裡有剛剛喝下的紅酒味,很烈,但是很好聞。深深地吻著她,彷彿在喝一杯烈酒,讓李澤明覺得欲罷不能。
一邊狠力地啃住她的小嘴,他的大手就揉上了她的胸,力道之大,像要把她捏爆一樣。
被自己喜歡的男人這樣吻,這樣摸,雖知道他是有懲罰的意思,卻讓林心覺得沉迷。
不過,男人還是欠著一點好,想到這兒,林心對著他的舌狠狠咬下去。
血很快流出,腥味溢滿兩個人的嘴,李澤明放開了她,憤怒地瞅著她。
「寧願讓剛剛那老棺材親,也不願意讓我親?」摸她親她的時候,不自覺地湧起了欲/望,使他聲音嘶啞。
「沒錯,我喜歡老的,有味。」林心彎唇淺笑,甩脫他的手,繼續走。
「你是為了錢,還是要男人?兩樣我都可以給你。」這種女人,自然是想幹就弄來幹,直接買來最方便。
「兩樣我都要,可惜,就是/賣,我也不願意賣/給你!」
聽著自己喜歡的人這樣侮辱自己,她的心都滴血了。既然他侮辱我,我也侮辱他。開口說出這句話,聲音甜美,略帶不屑。
說完,不管他是什麼反應,她已挺直脊背,大踏步回了包房。
剛剛被他親過,粗重的呼吸還沒有平息,心跳還沒有止住。愛情是女人的毒藥,她太明白了,愛的越深傷的越深,她不想輸。
李澤明,若是你喜歡上我,就來追我啊!她走著走著,放慢了腳步,渴望著他上前。澤明,再來抓我一次,再來親我一次,我就跟你走。哪怕做你的情/婦,哪怕做一個替補,我都跟你走。
誰叫我愛上了你?澤明,來啊!
不知不覺,眼淚又滑落下來,渴盼著他,又怕他來,如此矛盾。
可是李澤明止了步,沒追上來,他似乎清醒了很多。為這樣的女人爭風吃醋不值得,她要去伺候那老頭子就讓她去伺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兒,他向相反的方向大步離開。
林心,別再期待了,看到了吧,他根本就絲毫也不在乎你,你在想什麼?像你這樣的女人,那麼輕易上了他的床,還指望他能把心給你嗎?
她笑著擦乾眼角的淚,李澤明,我輸了。從此路歸路,橋歸橋,別再來找我!……
夜黑的深沉,霍涼石和林月兩人背對著背,都睡著了。
林月的夢中,霍涼石正在向她逼近,他拉開她的腿,毫不留情地刺進她的身/體。那張變了形的俊臉,嚇人地扭曲著,嘴裡一直在說著難聽的話,旁邊那麼多男人在看著。
難堪,屈/辱,疼痛。
「不/要!不/要!求你了……放了我……求你……」她搖晃著頭驚叫著,濕涼的淚水滿臉都是,混在一起的還有驚懼的冷汗。
霍涼石本來就警覺,一下子就被她的話叫醒。
今夜剛好月圓,房間裡不像平時那麼暗,他看到她小臉全是驚恐,心裡一陣痛。
可是夢見我嗎?我真該死,真是該死,他愧疚地靠近她,伸出手溫柔地去擦的淚。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多過去了,都過去了。」他喃喃地說著,已將她纖弱的身/體摟進自己壯/碩的胸懷。
夢中的林月感覺彷彿是得救了,不知道是誰來救的,只知道自己被摟在一個溫熱的胸/膛裡,好安全,好溫暖。
她止住了哭,只是覺得還想要更安全,更有力量,於是又拚命地用力向他懷裡擠。
他把她下/半/身完全夾在自己兩/腿之間,兩隻粗/壯的臂膀把她摟的更緊。
這羸弱的小東西,似乎要把他的心都揉碎了。低著頭,輕輕吻上她微汗的額頭,低聲地撫/慰她。
「沒事兒,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霍涼石,難道你喜歡上她了?不,沒有,只不過是她太可憐了,同情一下,同情一下而已。
可是這樣摟著她,她淡淡的體/香,溫熱的觸感讓他真的好想好好疼她。具體怎麼疼,沒想,就是想疼她,或許只是想親親她吧。
她甜柔的小嘴,總是讓他渴望。是太久沒有女人的原因,還是什麼?
想不了那麼多,他想,只是偷偷地親親她,她應該不會知道吧?這樣想著,他就很不君子地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只是想輕輕親一下,碰一下就行。可是一碰,她竟然含含混混地張開了小嘴。那還等什麼?霍涼石的舌忍不住就長驅直入捲入了她全是蜜/汁的小口,在裡面肆虐橫行起來。
而林月剛剛被他抱的,安撫的,覺得睡得真香啊。冷不防感覺有人來親她,那感覺真好,甜甜的。分不清這人是誰,可能是澤明,也可能是別的男人,總之一點也不討厭。
她就迷迷糊糊地回應起來,彷彿還不夠似地,她還把手臂繞上了他的脖子,想要抱得緊緊的再親。
他也不知道她是醒著,還是睡著,反正她是回應了。於是他越親就越上癮了,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她嫩滑的皮膚上遊走起來。
她穿了那件誘惑人的睡衣,藉著夜色看,那麼一大片肌膚露出來,真是太撩/人了。他放開了她的唇,親吻上她的耳垂,引起她全身不由自主地激顫。
熟睡中的人是用潛意識的,而潛意識不會區分對錯,只知道喜歡不喜歡。她喜歡這樣的碰觸,好喜歡,身上覺得酥/酥/軟/軟的,像要融化了一般。
「恩……恩……」舒適的聲音從她的櫻唇中溢出,隨即還扭擺起身/體,彷彿想要得到他更多愛/撫一樣。
當然不能讓她失望,霍涼石的吻滑上了她光裸的下巴,向下到鎖骨,最後停留在她高高挺起的豐/盈上。
啃/噬著她,畫著圈圈挑/逗著她。
她感覺更舒服了,舒服的不知如何是好,覺得身上酥酥麻麻,又無比空虛。她本能地貼近他,彷彿要到他身上找點什麼東西,就用大/腿攀上他的腿,不斷摩擦。
這,真是要命啊。霍涼石悶哼一聲,用力地揉搓起她的雙峰,另一隻含在嘴裡往死裡啃。
她扭擺著,像蛇一樣整個人纏上了他的身,小花/心和他緊繃繃豎立起來的昂/揚剛好貼到了一起。
他不耐地把她放平在床上,壓上去,用自己滾熱的塵/根隔著他們兩人的內褲,用力地撞擊她的。雖說沒進入,這樣也夠讓他們解饞的了。
她又舒服又難受,渴慕著,向上挺著身/子迎接他。
他真想把她真的做了,只是覺得她好像還沒醒,這樣太不光明正大了。又用力地頂撞了幾下,才戀戀不捨地從她身上下來。而後手輕輕地摸了摸她花/心,隔著褲褲,她的那裡滾熱潮濕,波濤洶湧。
這女人,反應可真大啊。
似乎一下子空虛了,她不耐地尋找起來,竟微微地要醒轉過來。看她要醒了,霍涼石剛忙翻轉身去,裝睡。可不想讓她知道他在她睡夢中侵犯她,那樣太……太不地道了。
果然,林月醒了,第一反應就是禽/獸親吻撫弄了她。可是他又背對著她,難道不是他,只是做夢?
「我竟然做這種夢,真丟人。」她喃喃地說,閉上眼繼續睡。
霍涼石聽到她這樣說,覺得真是又可愛,又性/感,真想撲上去,告訴她,她不是做夢。可惜啊……忍……只能忍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林月覺得自己軟綿綿的,像沒睡醒一樣,哈欠連天。
沈秋蓮看在眼裡,喜上眉梢。
「雲兒,昨晚沒睡好吧?」雖是問林月,眼睛卻瞅著自己的兒子,心想,這小子還夜夜洞房吶。
這兩天看著這小兩口可比前幾天好多了,倆人的眼神都甜膩膩的,像要滴出水來似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倆人正熱戀著呢,甚至還有點羞答答的。
「嗯,沒睡好,做了好多夢。」林月老實地回答,這話一出,霍涼石口中的牛奶就差點噴出來。
心想,這女人可真夠實在的,不過卻可愛的很呢。不知不覺,就想逗/弄她。
「做了什麼夢啊?」他一本正經地問。
「做了……」做了春夢,想著自己做的那夢,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林月臉紅到不行,這都怪該死的大爛人,最近老親,老是摸,她也是人啊欲/求不滿做個春夢也正常吧。
見她這麼嬌羞,本來只是想逗逗她的,誰知又想親她了。
看他像色/魔一樣看著自己,林月更是不好意思了,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做那種不知羞的夢還得了。
「做了噩夢。」她迴避了他赤/裸裸的目光,看向婆婆。
「做噩夢都會臉紅啊?」他可沒想放過她,就故意問個仔細,看她窘迫的模樣還真讓人開心呢。
「你……」她不悅地皺起眉毛。心想,問什麼,怎麼這麼討厭。
他那忍住笑的樣子讓她忽然領悟到一個現實,昨晚不是做夢,不是!是這個流氓,色狼,半夜裡挑逗她了,難怪覺得那麼真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