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夏每天例行都煎藥,碧連舒不停藥,他還要把安胎藥也一起煎了,藥味把廚房熏得像個暖籠,頭髮衣袖都是藥香。阿夏吹了深褐色的碗漂浮著的沫沫。果然這個安胎藥果然是適合孕夫喝的,聞著有點甜味。
碧連舒的藥煎也快要煎好了。
秦立夏先把安胎藥擱在屋子桌子上,才回去廚房倒出碧連舒的藥。藥倒了一半,就聽見小修嚷著肚子痛。小修的肚子足足九個月,醫郎說隨時都會生,黎涓緊張得出不來門。阿夏進去,小修捂著很大的肚子,就在床上挪動。
小修痛了兩刻鐘,說要上茅廁。
大家都等的心焦,生怕他有一點意外。
小修茅廁出來,小臉白得無色,爬上床,蒙上被子。
不是孩子要生。
而是他早上嘴饞,吃了幾個橘子。
大家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都被他折騰透了。
阿夏回去屋子,碧連舒起床穿好衣服,趕著要出門。
「藥……」
「喝過了!」
碧連舒出門了。
秦立夏叫都沒有叫住她,桌面上的空碗,眉心緊緊的沒有散開。
這個安胎藥,女人喝了,應該沒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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