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幾個奴才,其實也只有司馬璘的兩個貼身侍衛葉麒、葉麟和一個車伕。
鳳憶瑤靜靜的倚著木門站著,望著外面越來越大的雨,心中有些惆悵,這個季節好像特別多雨,也好像特別的冷。
「在想什麼?」一個溫和的聲音突然響起,嚇了鳳憶瑤一跳。
「司馬璘,你難道就不能出些聲嗎?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鳳憶瑤沒好氣地說,沒有回頭。
「我已經出聲了,只是你想東西想的入神了,所以才沒有聽到。若是平常的你,一定會知道的。」司馬璘微笑著說。
鳳憶瑤無奈的轉過身,看著笑的有些讓她想扁人的司馬璘,微微一愣。司馬璘已經換了下了那身錦服,穿著一件白色的便服,神態灑脫,一雙桃花眼充滿笑意和柔情,讓鳳憶瑤不禁心跳如鼓。
「我去泡壺茶!」鳳憶瑤匆匆的別開頭,臉色有些紅,匆匆走進廚房。
司馬璘哈哈大笑,瞧著有些慌亂的鳳憶瑤,心情大好。
鳳憶瑤狠狠地瞪了司馬璘一眼,然後專心的看著燒茶的爐子。
「爺,您這是怎麼了?」剛走出來的葉麒不解的問。
司馬璘笑著搖了搖頭,在桌旁坐下,說:「你們也做下來吧,這兒不是皇宮,沒那麼多的規矩。」
葉麒和葉麟還有那個車伕倒也不推卸,他們深知這個太子生性古怪,不按常理出牌。
鳳憶瑤端著茶出來,看到坐的好好的四個人,心中一惱,卻計從心生,微微一笑,說:「你們這幾個人,還真是會享受,是不是要我來伺候你們四個大爺們?」語氣有著微微的調侃。
葉麒、葉麟還有車伕一起站了起來,惶恐的說:「奴才不敢!」
鳳憶瑤撲哧一笑,放下茶壺,笑著說:「我只不是跟你們開個玩笑罷了,瞧把你們給嚇得!」
三人面面相覷,心中捏了把冷汗,這個太子妃怎麼跟太子一樣愛戲弄人,而且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鳳憶瑤倒了五杯茶,放著,冒著熱氣。
「也不知道這雨什麼時候能停!」鳳憶瑤感歎了一句,滿心愁思。
「怕什麼,若是到了晚上它也不停,那我們就在這兒住上一晚好了,反正這兒房間足夠。」司馬璘微笑著說。
也不知道司馬璘是烏鴉嘴還是別的什麼,這雨還真是嚇到了黃昏才停,天空中出現了一條美麗的彩虹,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不怎麼真實。
「司馬璘,你這個烏鴉嘴!」鳳憶瑤不管不顧的罵了出來。
司馬璘微微一笑,說:「這也不能怪我,你應該要去怪老天。晚上的山路不好走,咱們還是等到明日再走吧!」
鳳憶瑤歎了口氣,無奈的說:「也只好這樣了!」
「爺,那晚膳要怎麼辦?」葉麒輕輕的問。
「這個倒不用擔心,」司馬璘微笑著說,「我前些日子都住在這兒,應該還有些新鮮的菜,然後我再到前面的那個小河裡抓幾條魚上來。晚上就這麼湊合著吃著吧!」
「爺,抓魚的事就交給奴才和葉麒吧,不勞您親自出馬了。」葉麟微笑著說,露出白白的牙齒,看著很乾淨。
「那奴才去劈柴。」車伕立刻說。
司馬璘點點頭,「瑤兒,那煮飯的事就交給你了。」
鳳憶瑤瞪了司馬璘一眼,不樂意地說:「要我煮飯可以,但是你得來幫我燒火。」
剛走到門口的三人聽到這一句,一愣,有些為鳳憶瑤擔心。
「好啊!」司馬璘爽快的答應道。
三人的嘴睜的大大的,他們不能再淡定了,堂堂一個太子竟會答應去燒火,這真是天下奇聞!